2019年12月31日隆冬
17:00我直立站在他公司第25层的玻璃幕墙边上,双手合抱在胸前。我等待着他,看他忙忙碌碌的在办公室和员工之间来回奔波,不知道他在急切地要做些什么。
因为元旦的关系,我的单位提前让员工早点下班,16:00就让我们走了,新的一年即将开始,上海晚上的活动会有很多,独身两年的我,从未有过如此喜悦,这是我人生的首次有爱的人陪伴下一起度过新的一年。
他在急着赶工,也许是因为希望能够早点把事做完下班,去陪伴着我做有意义的事。
袁秘书她端来一杯热汽腾腾的咖啡微笑着“张先生,咖啡喝一杯暖暖身体”她慢慢地放下咖啡在休息室的小圆桌上。
我一直隔着玻璃幕墙盯着外面高楼林立的世界,回过神来,面带微笑“谢谢,你不用特意为我拿咖啡过来”。
她慢慢地走进我,走到渐渐变黑的玻璃幕墙上,作为明海的文员,她很端庄,落落大方,身材高挑。目光注视外面的世界,透过玻璃墙,我看到她在微笑“先生,你是在等魏总监下班吗?”
我转过头微微一笑“是的,你可以不用一直称呼我先生,直接叫我名字就好,辰宇”。
她在思虑着,面色依旧是庄重样“好的,辰宇”。
我总觉得她好像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却一直在等待时机,时不时地盯着她的手表看。我眼眶里的眼珠在转动,我在思考着要说些什么,见她一直站在我的身旁“你还有什么事吗?”
她长发披肩转过头来,那一瞬间有点吸引到我“没有,快下班了,我的事也忙完了,想待在这一会看看这座城的夜有多黑”。
她说的这句话,让我察觉工作上谨言慎行的她,内心的世界好像不似外表那样绝决刚毅。我好奇望着她“为什么这么说,世界的夜晚不都一样黑吗?”
她无奈地笑了笑“以前老觉得家乡的夜晚太过于宁静,没有比小山村更黑的世界,走出去,终于见到花花世界的璀璨,却发现,华灯初上的夜晚,是一点一点的黑慢慢吞噬着心里,没有尽头”。
我听到这话,相当程度的震惊,因为我感同身受过,一个陌生之城,当我走到四周高楼林立的中央,抬头仰望上空,总是在心里对着自己说“也许这就是黑洞,一眼看不到头的黑”。
我想这个女人内心世界也一定充满空虚和寂寞,否则她不会跟我说出这样的话。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向我吐露心声,也许在每个工作日快要结束的夜晚她都会在这里一个人静悄悄地看着窗外,正好现在有人站在这里,她不由自主地吐露她的内心想法。
她撩了头发于耳后,玻璃里她在勉强微笑。“你是外地人吗?”我表露出我的关怀。
她目光一直注视着前方“嗯,老家河南”。
我:“你怎么会跑到上海来工作?”。
她:“大学考到上海,我也希望能够来上海,大城市看看”
我:“你打算以后就留在上海定居吗?”
她:“不知道,想过,却发现很难”
我:“考虑过有一天回到自己的老家吗?”
她:“很想,可是回不去,我们都明白我们这代人是留不下的城,回不去的村”。
我:“一个人,在上海不容易吧!”我不敢过多的问及她在上海的现况,身着华丽的工作服下,每个人的真实生活是什么样,谁都不得而知,外面的世界是很好,可是内心的世界是怎样,也没有人知道,这个世界物质越来越丰富,精神世界好像并没有随着物质的丰富而成长,反倒是呈现出严重衰退。
她有些哽咽“一个人也许习惯久了就好”。
我的心里也随之激荡“是啊,我也不是原本想着习惯就好,可是还是习惯不了,心中的孤寂不会因为你是男或女,就会有多和少的问题,每个人都一样,总会有这样的时刻”我心里在嘀咕着。
我:“是啊,每个人都会体验到种感觉,只是早和晚,长和短的区别”。
她笑了笑“也许吧!”
明海弄完了手中的活,向我们走来,她转过身,对着她的总监微笑,点了一下45度头后离开了休息室。
他帅气将手中拿着外套套到身上,整理了一下服装,看着我“怎么样,都聊些什么”。
我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秘密”。
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你小子,我看你一个站在那里挺无聊的,特意叫我的秘书过来陪你聊聊天,你对我还藏着秘密”。
我恍然大悟怎么袁秘书没事陪着我谈起了人生,不过我的心理还是觉得她说的,每一句都有她的深意“我先走了,你能赶上我,我就告诉你”我立刻从他身旁跑走,一路狂奔到电梯口。他说了一句“你小子,看你怎么向我求饶”他一路的跟着我的步伐跑去,在电梯要关上门的那一刻,他冲了进来,抓住我,在我身上上上下下挠起了痒“说不说,说不说”。我被他这样折磨地求饶“我说我说,别弄了”。
到了20层楼,电梯停住,我们没有察觉,他依旧如是,直到一拨人走了进来,那场面真的很尴尬,我们立马像放了错的孩子,立正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被弄乱的衣物。这进入的人群,感到讶异几秒后,立马一窝蜂拥挤进来,把我和他挤到了墙角,现场一片沉默,拥挤的空间相互推诿。明海和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还不时地向我调情,拥挤的空间下他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