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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樱这话一出,我们几个人都呆住了,特别是徐代莎,她整个人都一愣,死死的盯住秦樱看了半晌。
我想了一下,却是说道,“小樱,你是不是听错了,这电波里面的声音模糊不清,听错了也有可能。”
我觉得秦樱肯定是搞错了,这可不是我主观判断,而是有原因。
我记得秦樱说过,她父亲喜欢讲中文,在她们一家里面,为主导的是她强大的祖父。只有她祖母来自岛国,才偶尔说一两句日文。
我认为,她是很多年没听到有人说岛国话了,现在听到一个女人说岛国话,秦樱就下意识的认为,那是她的祖母。
而且,更重要的是,电波在空气中传播是有损耗的,她祖母也不知道多少年前就失踪在了地底,这电波要被今天的我们收到,那需要多大的功率啊,这根本不可能!
收到几十年前的电波,这根本听都没有听说过啊。
我安慰的抱住了秦樱,让她别想太多,但是秦樱却斩钉截铁的告诉我,“小飞哥哥,我肯定没有听错,那就是我祖母子在说话。”
小樱却很执着的相信她自己。
我一阵苦笑,不知道说点什么好,而就在这个时候,那电波里面的声音又变了,那女人居然开始在电波里,唱起了歌来。
似乎是一首童谣,声音极为轻快,温柔,但是在这模糊不清的电波之中,一阵阵滋滋的电流声之中,这种轻快,就显得格外诡异。
这一首童谣更是用英文唱的,虽然声音断断续续,根本不清晰,但是我们却也听懂只言片语。
不过,这只言片语,却让我们全都毛骨悚然,汗毛倒竖起来!
“穿著红衣的玛莉,有着绿色瞳孔的玛莉,收下挖出的眼珠,玛莉阿玛莉阿,穿著鲜血沾红衣服的玛莉拿起锯子与菜刀转过身,拿着空洞的没眼睛的头颅……”
这一首童谣,唱的是西方著名的恐怖传说,血腥玛丽的故事。
这个故事有很多版本,血腥玛丽是一名残暴的女王,是一名喜欢施虐,用少女鲜血洗浴保持美貌的女伯爵等等,可以确定的是,每一个故事都绝不是什么让人轻松愉快的东西。
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纵然此刻是在阳光下的森林,却有一种浑身发寒的感觉。
这诡异的电波,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女人为什么要在那边唱这种童谣?
“难道有鬼?这岛上有鬼?”
猥琐胖子害怕的说道,牙齿都在打颤,一头的冷汗,其他女孩听了她这话,脸色也变得非常苍白,一个个害怕的不行,还忍不住左顾右盼了起来。
“别胡说,这应该就是一种奇特的自然现象而已,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
我直接冷喝道,这猥琐胖子,在这里动摇军心,让我有些不满。
当然我可不是胡说,而是有依据的,我不认为世界上真的有鬼。
因为电波那边那女人的这种诡异古怪表现,却是让我有些相信秦樱的话了。
要知道,秦樱的母系血亲,是有精神病史的。
那个女人之所以在电波那边作怪,很可能就是因为病发了,神志不清,所以才会这样诡异吓人。
渐渐的那电波声,越来越弱,以至于完全消失了。
徐代莎关掉了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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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却在轻微的颤抖,她的脸色也很不对劲,这个精明睿智的女人,应该是也吓着了吧。
那声音已经没了,可是我们几个人却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
特别是秦樱,她的脸色特别苍白,神色很不对劲。
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用力握紧她的手,让她不要想得太多。
秦樱见状,就朝我勉强笑了笑,意思是让我不要担心。
我收整了一下队伍,就让大家继续前进。
我想让大伙更累,更疲倦一点,专心致志的赶路,就不会想的那么多。
这一天下午,我照常在前方开路,小樱断后。
偶尔回过头去,我就看到小樱和徐代莎两个人躲在队伍的后面窃窃私语。
一开始,我还觉得没有什么,徐代莎最近和秦樱两个关系进展的飞快,一副好姐妹的样子。
但是第二天,我就渐渐察觉到不对劲来了。
秦樱似乎有什么心事,总是心不在焉的,她和徐代莎更加亲密了起来,甚至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
当然,都是徐代莎跟着秦樱,而且,徐代莎对秦樱的态度,也仿佛透着一股尊敬。
隐约之间,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却也没有想太多。
这一天我们继续跋涉,晚上吃完了饭,大家在丛林里休息的时候,秦樱钻进帐篷里面,和我躺了一会儿,却忽然和我说道,“小飞哥哥,我要去找我的祖母!”
我一听,顿时就惊住了,“小樱,你别说胡话,你到哪里去找你的祖母?就凭那一段电波,不可能的!”
然而,秦樱没有接我的这话,而是低了头,泪流满面的说道,“小飞哥哥,雪代莎让我悄悄离开、瞒着你,但是我真的不想这样,我好想最后再抱你一次,把我离开的消息告诉你……”
“雪代莎?”
我顿时一愣,秦樱的中文口音是不好,但是徐代莎这几个字,她这几天发音都还没错过,此刻怎么就喊错了呢?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离开和徐代莎有什么关系?
等等,雪代莎,这好像是一个日文名字啊!
我隐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