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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能混为一谈?!江湖儿女也不是这个江湖法的!
“当然不同!”景懿被杜蘅反驳,心里不甘,又不想杜蘅就这样离开,一伸手就抓住了杜蘅的肩膀。
杜蘅一回头,蹙眉看他,冷冷道:“松手。”
景懿被她一瞪,莫名的心脏一紧,下意识地就松开了手。
“无礼!我大祁以礼治国,信奉儒家学说,当……”
景懿话还没讲完,就见杜蘅似笑非笑地抢了白:“你好像也没对我以礼相待,杨懿。”
闻言,景懿的脸色顿时青一块白一块,杜蘅歪了歪头,一派好整以暇,斜眼看他:“你说我水性杨花,可是你亲眼所见?”
景懿有些迟疑。这自然不是他亲眼所见,但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即便不是亲眼所见又如何。“虽我并非亲眼所见……”
“你口口声声说信奉儒家学说。子曰,道听而途说,德之弃也。想来,你也不过道听途说之辈是也。”
“十……杨懿公子虽未亲眼所见!我们可是亲眼所见的!”柳小姐一行四人中终于有人反应过来,率先站了出来。杜蘅定睛一看,果然是一开始就下她套的搅屎棍。
“是吗?那你们亲眼看见了什么呢,你们亲眼看见我水性杨花了?”杜蘅聪明地转换了概念,她漫不经心道:“只不过是我裸露肌肤罢了。孔孟学说可没说,女子不能裸露肌肤的。”她微微一笑,眸中凌厉之光顿泄:“子曰:君子不以言举人,不以人废言。你们认为的,可不能强迫我如此认为。我既觉得此等装束没什么大不了的,自然想怎么穿就怎么穿了,却不是你们能拿来置喙的!”
她这句霸气的话一出,那女子顿时退了一步,有些惊疑不定地望着她,见她搬出了儒家学说,一时之间被呛住说不出话来。她有些犹豫,不太敢接话,毕竟之前的柳小姐还被她说成犯了“两舌”之戒。
“你这女子,怎的如此伶牙俐齿。你这不也是犯了‘两舌’么。”景懿在一旁接上了杜蘅的话。
闻言,杜蘅翻了个白眼:“孔子还说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所以,这位侠客,你就别和我女流之辈再计较了吧。”她这争辩放弃得突然,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杜蘅冷淡一笑,趁着众人目瞪口呆之时,转身利落地溜了。
她懒得再和人争论,不耐烦地丢下这句话便率先离开,那般不羁。而被留在身后的景懿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见她毫不犹疑地离去,自然觉得火冒三丈,毕竟他从小就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谁曾对他如此甩过脸子?
不过即便是心生怨怼,景懿在离开之前,还是脸色很差地对柳小姐那四人警告道:“今日之事,决不许你们说出去!”
“你们几个也是!连父皇母后都不许说!”他怒气冲冲地拿起鞭子指着跟在他后面的侍卫,“你们要是敢说出去……”他眯起眼睛逡巡了一圈,手上的鞭子往地上一抽,“啪”地一声脆响,他脸上的神情冷酷得不像个十六岁的少年。
“就别怪我不客气!”他说完后,踩上马镫,一声“驾”后,翩然离去。
这是他和杜蘅之间的恩怨,容不得别人插手。
景懿咽不下这口气,但还没有到需要父皇母后帮他出手的地步——那就变成仗势欺人了。这是他最不屑做的事情。景懿偏要自己动手,教她对自己心服口服!
吃了这一瘪之后,景懿马不停蹄地就走了。既然是在论礼战儒这方面失败了,那他要去找当代大儒来声讨她,叫她不得不对他服气!
景懿本来就是个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性子,他此时也顾不得旁的,只一心想赢过杜蘅,叫她对自己服气。
倒是一旁的侍卫对他这样的风风火火一惊一乍惊讶不已,彼此交换了几个眼神。
“殿下这该不是……”看上这姑娘了吧?
“殿下的事情,你少说话。”
几个侍卫没再说什么,只得叹了口气,认命地跟在了这位难缠的殿下身后。
且不说景懿去搬救兵去了,杜蘅早将此插曲忘在脑后,买了东西就回了杜府。
回程的路上,梨儿还一路在抱怨那男子怎的如此轻浮,轻易就碰她家小姐的肩膀。当时梨儿被那鞭子吓得都浑身发软,竟一屁股坐在地上了,等回过神来就看见自家小姐被人轻薄了。梨儿撅起嘴揉了揉屁股,只恨自己没出息,怎么没冲上前去救下自家小姐,这男子怎的都如此粗鄙无礼的?
杜蘅微微一笑,叫梨儿不必再多加抱怨。
不想,杜蘅这一回门就见杜棠在偏门不远处张望着,像是在等什么人。杜棠无意地一转头,在后门处看见杜蘅正好进门,这四目一对,杜棠更觉尴尬,然此时转过头去已经有些欲盖弥彰,只得僵硬地在原地站着。
眼见着杜蘅朝自己走了过来,杜棠无意识地绞紧了手指,无端地紧张起来。
——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
“姐姐莫非是在等我。”杜蘅走到杜棠跟前,态度并无热络,只冷冷淡淡的,像是例行询问,全无之前装出来的热络殷勤。
杜棠愈发觉得尴尬,但是却安心了些。毕竟杜蘅冷淡,就说明她应当还并无所图。
“我……我知晓母亲定会克扣你的用度。”杜棠有些不安地游弋了视线,清了清嗓子,突然掏出了一个锦袋,别开了眼:“这个……给你。”
杜蘅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姐姐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