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夜舒寒则带着小舒沫前往了另一个城市。
昨日,怀中的小家伙说什么也要妈妈哄着睡觉。他不依她,她便哭闹了大半个晚上。此刻,小家伙正无比安静的躺在自己怀里,粉雕玉琢的小脸儿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舒寒伸手,爱怜地摸了摸她颊边的碎发。
小舒沫似是睡得不太舒服,在舒寒怀中换了一个姿势。她皱了皱小眉头,扁扁小嘴,口中喃喃道:“妈妈身上怎么这么硬?”
舒寒苦笑。
母亲身上自然是软的,他一个男子,又长年习武,身上又怎么会软呢?
时值深秋,又是早晨,舒寒抱着小舒沫走在路上。一阵凉风吹来,怀中的小舒沫打了一个哆嗦,她缓缓睁开迷蒙的睡眼,看着舒寒有些坚毅而棱角分明的下巴,恍惚道:“哥哥,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听见这声稚嫩的童音,舒寒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没有回答。
又抱着小舒沫走了一会儿,他将小舒沫放在地上,拢了拢她身上的粉红色外套。
深秋的早上,阳光缓缓地照在她小小的身子上。她甜甜地冲着他笑:“哥哥,你是不是要带我去找爸爸和妈妈啊?”
“......沫沫。”舒寒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涩:“你在这里等着哥哥,哥哥马上就回来接你。”
“嗯,知道了。”
“千万......千万不能乱跑,要乖乖的,知道吗?”
“嗯,沫沫不会乱跑,沫沫会乖乖的。”
夜舒寒说完,紧紧地将小舒沫搂在怀中。
小舒沫的小手儿拍了拍他的后背:“哥哥,你怎么了?”
夜舒寒摇头:“沫沫,你......一定要好好的。”
话落,夜舒寒起身,便直接走入了清晨的阳光之中。
一滴泪从少年的眸子中滑落,还未等它真正接触到脸庞,舒寒便抬起右手,将它拭去。
沫沫,原谅哥哥,做不到告诉你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