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是有个法子,不知行不行得通。”赵老四突然开口。
“说出来大家听听。”刘训东说。
“你看啊,咱们是打着给旅长送酒的旗号一路蒙骗过来的,那咱们何不在继续蒙下去呢!直接把酒送他家去,然后再把马车送给偏僻的清苦人家,这样或许我们还可以有个落脚点住下来呢?”
“听起来到时有道理,不过做起来就有点小疯狂了。”刘训东说。
“要的就是这种意想不到,我觉地此事可行,”小虎表了态。
“好既然到了城里,那咱就给他玩个心跳的。就这么来吧。”刘训东最后拍了版。
但是张西贵指挥部在哪儿呢?
正在大家盲目前行的时候,这时迎面走来一群东倒西歪的醉酒的人。
“陆程他妈的算什么东西竟然在酒桌上当着旅长和大伙的面说我克扣军饷,倒卖军火。许营长你说,我有这回事吗?”中间一个胖子斜看着身边一个矮个子说。
“没有,哪有的事呀!再说了,丁参谋哪能看得起那几个钱呢。他陆程就是个疯狗到处乱咬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我肯定是不相信他的。”那个矮个子营长奉承着说。
“嗯!这还差不多,别说我扣了,也别说我贪了,那又能咋地,他张旅长能把我咋地。我还就不信了,信不信我给司令部里我叔去个电话,他张西贵明天就得卷铺盖走人,更别说他陆程了,他算个鸟。”那胖子两腿发软。
四五个人搀扶着那个胖子,歪歪扭扭的几乎把整个马路给霸占了。
这时小虎他们继续向前走着,那群醉汉晃晃荡荡的一下就和他门撞了个满怀。半醒不醒的那群醉鬼感觉到有人撞了他们,那还得了,平时都吆五喝六习惯了他们哪能放过这一茬,他顿时破口大骂起来:
“你他妈都眼瞎了,没看到老子在走路吗?都活腻歪了不是,想死的都把头伸过来,看老子不一枪嘣了你!”说时就伸手到腰间去抽手枪,五个人都是国军中当官的,最高的还是旅级参谋长。这要是闹起来不是办法。
“几位老总,是这样,这天太黑了,我们不熟悉路还要急着给旅长家里送酒去。这不一不小心给几位碰着了,对不起了,给你们赔个不是。”小虎委婉地说。
“什么,还有酒!”一听到酒,他们顿时好像酒醒了一半。
“都站住,告诉我是什么酒!”
“是我们亲手酿制的十年陈酱女儿红。”小虎故意实话实说。
“听见没有!都听见没有,他张旅长背着咱们都独自喝这么上等的好酒。他陆程还敢指责我,今天我要定这几车酒了,哥几个对不对!”胖子意气奋发。
“先打开尝尝!”有人喊了一嗓子。
掀开了坛子盖,顷刻间酒香扑鼻,不用喝就迷醉了。
“太好了,真是上等的好酒,参谋长我看那干脆连人带车一起带到参谋部大家伙给平分了就得了。到头来没有谁会问罪下来的。”一个人建议道。
“好!就这么定了!拉车的都跟我走。”胖子仿佛酒已经醒了。他吆喝着小虎他们。
小虎并不慌张,相反他认为这回真是有好戏看了。
刚要转头时,就听到前边有人喊了一声“慢着!”
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人走了过来说道:
“丁参谋长,你这样做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丁参谋没有转身,他眯了眯眼睛,说道:
“我当是谁呢!原来又是陆大副官。看来你倒是挺忙的。刚才酒桌上你对我的一番指责我都没放在心上,怎么现在还要紧追不舍吗?告诉你实话吧,军饷我克扣了,军火我倒卖了你能拿我怎么地吧,你去总部举报我呀!”
“丁参谋长,人不要骄横跋扈得太过分了,举不举报是我的事,做与没做是你的事。正所谓人在做天在看。我们及时警告你是在救你,别有一天手伸的太长收不回来了,到那时后悔就晚了。”说话的人大眼睛,外形俊朗周正。
“陆大副官,做好你本职工作就行了,我不需要你慈悲之心,往后呀,你喝你的酒我吃我的肉,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就行了。”丁胖子不屑。
“不过今天这几大车子酒我是要定了。谁都甭拦着我。”丁参谋语气坚决。
“是吗!那也未必,第三集团军王总司令明天就莅临重阳城检查防御事宜,我想问你到时我们拿什么酒来招待他。你不会让我在酒桌上说酒都让你丁参谋给劫去喝了吧?”陆程不痛不痒地说。
丁胖子听到这里感觉有些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强词夺理道:
“你少跟我来这套,这分明是送给张西贵旅长喝的酒,你却拿王总司令来压我。告诉你我还就不吃这套,爱谁谁我还喝定了这酒。”
“好吧!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胡搅蛮缠,那我就不再对牛弹琴。来弟兄们动手。”陆程大手一挥,从后边阴影里蹿出十几个荷枪实弹的国军一拥而上把三辆大车给围住了。
“你——你想干什么陆程?”丁参谋有点慌了神。
“不干什么!执行公务,怎么着要看公文吗?”陆程凝视着丁参谋。
丁参谋看来是恼羞成怒了一转身从腰间突然拔出了手枪对着天空就是一枪,这一枪震惊不小,让在场的所有人目瞪口呆。
“哎呀!二位老总息怒息怒,不要因为一点小事伤了自家的兄弟。不就是酒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