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姑娘。”肖景逸内心有些乱,跳的很快,他找着话题:“这次能举,还要多谢你,要不是你帮忙争取这次的考试名额,我也没有机会考,再造之恩,肖某不知要怎么报答。”
肖师傅听着儿子的话,吃了一惊:“逸哥儿,这么说来,陈姑娘可是我们肖家的大恩人呢。”
逸哥儿的命是她的救的,也救过老伴,现下儿子能去考试也是陈姑娘帮的忙,这份恩情天还大,让他们用什么来还。
香云淡淡一笑,不甚在意:“你能考,完全是你自己的本事,你任何人无关,你不要多想。”
算没有我,以后也是个站在云端的人,我不过是提前知道向你讨个人情罢了。
“你不要这样说。”肖景逸突然不知所措:“你是我的恩人,这份大恩我会永远铭记在心的。”
“你要真这么说的话,我便提前讨个恩情。”香云想到以后他的官徒,抿唇一笑:“待到某天我走投无路时,希望你能拉我一把。”
“这个自然。”肖景逸一怔,没有想到香云会提这样的要求。
指了指前面的院子:“我在这里下吧,前面便是我爹干活的地方,让我爹看见不好。”
肖师傅勒停了牛:“行,你过去吧。”
看着香云轻车熟路的推开院门,肖景逸的视线久久不能收回来。
肖师傅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可是又有什么用:“你如今是有未婚妻的人,别看了,再看人家也不会成为你的媳妇。”
这一切都都怪他,要不是他当初非得看什么八字,如今儿子与香云姑娘……。
造化弄人。
肖景逸收回目光,眉眼低垂:“算我没有未婚妻,我也未必能娶她。”
“这都是命,走吧。”他们肖家没有这个福份能怪得了谁:“她是我们肖家的恩人,不管以后她有什么困难,我们记得帮一下。”
“嗯。”
肖景逸看着路边突然多出来的几个下人打扮的路人,他们去的方向不是别地,更是刚刚陈香云所的地方。
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感觉这些人是冲着陈姑娘去的一样。
“爹,我们回去。”
“做啥?”
“刚刚那几个看着不对。”
“陈姑娘有事?”
“不知道。”
“好,我们回去看看。”
院子外,香云正在厨房。
香桃没有跟来,老太太突然与她们和好,她总觉得不放心。娘心软小妹还小,让香桃留下,也好在家看着些老太太。
柴火烧起,浓烟从烟窗里飘出。
院子外面,一个打手模样的人粗鲁的推开了院门:“陈香云,你给小爷出来。”
袁师傅正在看书,突然的动静让他放下书,双眼犀利的看过去。
陈钱同样放下了手活站起来。
香云从厨房出来,看着外头几个挽起袖子的家丁,个个凶神恶煞像是要把人吃了一般。
万府的人不像。
何府的人也不像。
她轻轻的放下袖子,语气随意:“有事。”
“我们大爷有请,让你去一趟。”
“你们大爷是?”香云不记得自己何时认识这样的人物。
“刘府的大公子。”家丁神色骄傲。
香云点点头,神色了然:“原来是他,可是我与他并不相识。”
二公子打过几次交道,这个大公子还真是不认识。
“你去了自然认识了。”家丁蛮横看着她:“陈姑娘是自己去还是要让我们来请。”
小娘们,真以为大公子要请她不成。
“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香云反问。
“你没得选。”
“总得有个由头吧。”香云能想到的便是考试的事,难不成大公子已经知道,是她对二公子用了激将法,才把肖景逸的名额加去的。
“我们大公子听说肖景逸把你当成自家娘子,好举人娘子生什么样子,所以过去瞧瞧。”
香云蹙眉,这个大公子果真有几分本事,连当时的对话都弄的一清二楚。
“好,我跟你们走。”香云点点头,对着袁师傅道:“师爷爷,爹,看来这一趟是不得不去了。”
“香云……。”陈钱担忧出声。
袁师傅站起来:“官府带人走还得有由头,不明不白的把人带走,可是有损你的名声,你们想要把人带走可以,得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袁师傅也是个有血性之人,是不会眼睁睁看着外人把香云给带走。
“老不死的,想要找死是不是?”家丁根本没把袁师傅放在眼里,对着后面的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对付。
几个家丁正要前,只觉得眼前一花,一枚削尖了的竹针扎进了他们的手臂。
香云看的目瞪口呆,这才看清师爷爷的手握着一个竹筒子,竹筒子是圆形的,是个竹针开关,只要轻轻一按,便会同时飞射出三个竹针,要是射到要害部位,可是会要人命的。
“啊,啊。”身竹针的家丁,抱着受伤的手疼的在地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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