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那么重视,肯定是司徒墨或者司徒家有什么利用的价值……以你认为,司徒墨能有什么价值可以利用,或者说……能危害到你跟容安的?”老夫人看事情很通透,一下子就点出了事情的关键。
不知道是老夫人的眼神还是语气,让安迎翠焦躁的心突然就冷静下来了。
她微微的歪着头思索了一下后说:“司徒家以种粮为主,其余的产业为辅,但从不做欺压人的事情,口碑很好,所以……自己惹祸是不可能的,而恰好找他麻烦的是闲王,所以可以断定恩怨是被我们牵连的,”
安迎翠一一分析着,觉得自己的走向是没有错的。
“而我们跟司徒墨唯一牵连大的就是粮食……难道,闲王想在粮食上做手脚?”安迎翠像是找到了重点似的,望着老夫人不可思议的呢喃着:“可那些粮食都被送到常阳城百姓手里,闲王就算是费尽心机,难道能堵住所有的悠悠众口吗?”
“翠儿,”老夫人听了她的分析之后,淡然一笑说:“你聪明,善良,所以想人的时候,也是往好处想的……,”
“哪里有,我知道闲王是个坏的,”要真的如老夫人想的,那她不是成了傻白莲了?
老夫人见她争辩,也没有反驳,而是直接分析给她听:“闲王能把白的说成黑的,手段狠厉,我们家当年发生的事情就是个例子,在事情没有发生的时候,你能想像如日中天的邵家会被闲王给算计的那么惨吗?对闲王那样的人来说,有借口就有机会,他会不惜一切代价!”
安迎翠明白了老夫人说自己把人往好处想的意思是什么了。
她只是觉得闲王用粮食这一招对付他们是不可能的,完全没有机会。
但是老夫人说的很对,于闲王而言,只要有机会,什么都是可能的。
他不在乎过程,只在乎结果。
“他能借这件事做什么?难不成还能给我们按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吗?”也唯有这个罪名能让邵家再一次倾塌,然后再也没有起复的可能。
“要是我们输了,或许他那么想,可能是真的,可是我们赢了啊,孟古国输的那么惨,连凤城都丢了,他算计的,也得有人相信啊!”安迎翠嘲弄道。
“事情不能这么看,闲王大费周章的要抓司徒墨,肯定有原因的,但愿容安跟太子能把人给找回来,”他们已经把事情摆在了明面上,要是能找回司徒墨,那么闲王的阴谋就能败露,说不定还能改变什么。
要是司徒墨到了人家手里,不知道闲王的用意,对他们来说,就危险了。
安迎翠看着外面,心里担心不已。
而此时的邵容安跟太子真的找到了司徒墨,但情况却有些控制不住。
闲王已经疯了。
他的人直接跟邵容安他们动手,甚至是不惜一切代价,为的是要他们留在这里。
“真的是疯子,”太子看着自己的护卫被人拽着同归于尽之后,忍不住的怒骂了一句。
良好的教养让他极少有这样的失控,可是,闲王的人,真的是疯子。
在自己要死的时候,无论怎么样都要拖个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