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器的变化确实在白不语的意料之外。

能够打散鬼气的武器其实并不少,而且外形千奇百怪,从最普通的刀剑弓鞭到各种扑克牌骰子麻将,多得让白不语着实惊叹人类的想象力。

但薛红衣之所以会因为张文彦((操o)控刀器而吃惊,完全是因为能够使用这些武器的驱鬼师实在太少了,即使偶然出现一个,说不定也是张文彦这种(身shen)体被掏空的类型。

所以白不语以为张文彦的刀器就是这么一个指甲刀的造型,完全没有想到刀器落入她手中之后竟然不仅吸收她的鬼气,还狠狠灼伤了她的手掌心。

这样一副吃了大餐还嫌弃服务不够好的模样,让白不语深深觉得

这刀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现在可以肯定,这把刀的来历一定有问题。”(身)小来形容的白不语为了见夏棋的老师特地换上一(身shen)淑女的雪纺短裙,这会儿却不得不扛着一把外表异常凶猛的大砍刀,手感还特别糟糕。

“”张文彦看着从指甲刀变成彻彻底底凶器的自家武器,沉默片刻后只能说,“至少,至少我得到它的时候,它就只是一把指甲刀。”

也许是因为白不语的影响,现在就连张文彦都觉得那把刀器有点像指甲刀。

一开始张文彦还想阻止白不语使用那把刀器,毕竟他现在这副病恹恹的(身shen)体就是拜那把刀器所赐,所以不希望那把说不清来历的东西继续去伤害其他的人。

即使是驱鬼师也不行。

可现在看到刀器的变化张文彦想说的话都卡在嗓子眼,连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静观其变。

“咚”

原本安静无声,就连广告都没有声音的地铁站里突然传出轻脆的铃声,列车就这么在站台前停下。

知道地铁的车门即将开启,没了指甲刀的张文彦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黄符纸,上面用红色的朱砂画了一个比较简单的法阵。

这架势看起来倒是更像驱鬼天师一些。

“我觉得你说的没错。”地铁门还没打开,白不语就突然背对着张文彦说,“两年前那些驱鬼师确实已经将地铁站内大部分的鬼驱除。”

“可是地铁里”张文彦也算是见多识广,可看见地铁里那些狰狞的鬼物和已经从地铁门漫出来的血,还是有些不寒而栗。

“你不是说五年前被杀的有学生有上班族还有地铁站的工作人员吗”白不语一边修复掌心的伤势,一边继续握紧砍刀,“你看地铁里那几只正在尖叫的鬼,有哪个看起来像是地铁站的工作人员,又有哪个看起来像是学生”

张文彦仔细辨别了一番之后,发现地铁里的那些鬼物竟然真的和传闻不同,没有年轻的学生,更没有穿着制服的地铁站工作人员。

“有人用你之前发现的法阵,将新的鬼送到了这里。”白不语挥了挥砍刀,“我不知道对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就目前而言它们肯定是想要致我们于死地。”

“啊啊啊啊啊啊”

地铁门打开的一瞬间,那些鬼带着刺耳尖锐的惨叫声向白不语他们冲了过来。也许是因为得到了薛红衣的命令,所以这些鬼攻击的第一目标仍然是站在白不语(身shen)后的张文彦。

但白不语既然已经插手,就不可能当个安静的花瓶。

相反,此时此刻她可是手持大砍刀的暴力家庭主妇

双手一起握住看到,白不语手腕一转将砍刀放平,然后对着冲过来的那些鬼用力挥去,拦腰截断

这把刀器还是指甲刀的时候就能够打散上百年红衣厉鬼的鬼气,让薛红衣不得不狼狈逃脱。而现在向白不语他们冲过来的这些家伙甚至连普通厉鬼都算不上,最多只是一些连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的怨鬼。

无论是人还是非人类,都认为鬼大致可以被分为三种。

普通鬼、厉鬼和恶鬼。

普通鬼只是一些对世界和亲友留恋不舍的魂魄,等他们自己想开了或是心愿了结后就会静静离开,前去地府被安排投胎。

而厉鬼一般蒙受冤屈、死因特殊且死状惨烈,它们一开始只是一些普通的怨鬼,如果低调做鬼放下执念,终究有一天也能离开。

但如果怨鬼恨意难消或是助纣为虐,那终究有一天会因为某个契机而蜕变为厉鬼。红衣厉鬼则是其中最凶残的一种。

最后一种是恶鬼。

这些恶鬼一般生前就不是什么好人,死后也变不回好鬼。大多数恶鬼活着的时候就已经双手沾满鲜血,所以一变成鬼就会变得异常凶恶,难以对付。

白不语算是个厉鬼,但奇怪的是她并不记得自己究竟在不甘心什么,也不记得自己有什么好怨,更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在世间徘徊,一眨眼就不知道度过了多少时光岁月。

不过活到她这岁数,是人还是鬼也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有的时候还(挺tg)羡慕你们,从头到尾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白不语就这么看着冲过来的五只怨鬼被刀器斩成两半,淡薄的鬼气瞬间四散,半空中似乎还能看见他们。

“这还是还是我那把指甲刀吗”张文彦瞠目结舌地看着白不语将五只怨鬼一刀切,虽然那样的怨鬼对张文彦来说也不是什么问题,但他从没见识过这把刀器这么干净利落一挑五的样子

“别放松,厉害的来了。”白不语手里的砍刀看起来很沉,不过她抓着刀的动作看起来却很轻松。

就在正前方


状态提示:12.恶鬼--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