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畜生!给我听话啊!”
谢尔狄米德使劲地扯着马头上的驾绳,但就像是在驱动一块石头来拉车一样,这匹花白的大马只顾着悠闲的吃着青草,完全不顾谢尔狄米德的命令。
“该死的,给~我~动~起来啊!!”谢尔狄米德猛地用力一拉,大马痛苦地抬起脑袋,然后不知道是如何挣脱开了马具和驾绳,咯哒咯哒地跑远了……
跑远了……
远了……
了……
“啊啊啊啊!!!”谢尔狄米德无能狂怒地砸着马车壁,也不顾刚刚才用缓慢回复术卷轴恢复好的手臂,很快就砸出了一个不小的窟窿来。
“啊啊、啊!?!”这叫声是表示伤口裂开了。
因为痛苦而清醒过来了的谢尔狄米德无奈地再给自己的左臂贴上了一张缓慢回复术,叹了口气,慢慢的在马车周边铺上了防御性魔法卷轴后,就躺下睡去。
遇事不决睡一觉一直都是谢尔狄米德的最高决策,而且刚睡醒的清醒脑袋总是能想出不错的主意来。、
如此想着,无敌的谢尔狄米德便躺在马车里睡去了……
……
…………
“然后你就这样在马车里睡着了?”安德因感觉像是听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童话故事,这个久经沙场的冒险者居然就这样随随便便地睡着了?
“是啊,就不怕有什么人绕过防御的结界来打你吗?”中途加入了故事会的佳尔丽怀里抱着一脸不情愿的维尔米克妮,好奇地问道:“这种用卷轴做出来的防御结界一般都不怎么样的呢。”
“是啊,这些仅仅价值五十金币的冲能型防御结界确实不怎么样,最多也就防御一次八级的火球术吧。”谢尔狄米德倒是这个中途加入的家伙颇有不满,他总是能在这个佳尔丽的身上找到那个臭女人的影子。
同为身材较为高挑的女人,同样是背着弓的弓箭手,虽然在一些细节上有着明显的不同,但自从那次后,谢尔狄米德就再也喜欢不上女性弓箭手了。
“好、好吧……这个结界或许还是挺不错的……”佳尔丽尴尬地咳了咳,默默地抱着维尔米克妮不再说话了。
“哼,知道就好。”谢尔狄米德又喝了口微凉的炖肉汤,便开始讲述他醒来之后的事情。
……
…………
随着鸟语花香,睡在了青草地上的谢尔狄米德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舒适地伸了个懒腰……
——“不,不对!等一下等一下!”
安德因紧急打断了谢尔狄米德的讲述,说道:“你不是睡在马车里的吗?”
“啊,咳咳,呃,当时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草地上了,马车和卷轴不知道给谁偷走了……咳咳,我们继续。”——
“哈啊,睡得真是舒服呢……”谢尔狄米德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慢慢悠悠地从草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土,环顾了下四周后……
“啊,我想起来了,得马上去悠花城才可以!”
刚醒来的谢尔狄米德充满了智慧,很快就想到了自己的目的,便像是一阵风一样,朝着悠花城的方向跑去。
“然后差不多过了一个多月吧,我终于到了悠花城。”谢尔狄米德又啖了一口炖肉汤,不过这回倒是一口都喝完了。
“话说回来,你都不会在意那些东西被偷了的事情吗?”安德因皱着眉头,对这个故事的真实性深感怀疑,“你不是说那个卷轴价值五十金币吗?说扔就扔了?”
“唉,当时就想,五十金币罢了,我还有四百多呢,随便了。”谢尔狄米德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
但安德因却听得一头黑线,虽然不是浪费自己的钱,但听着就相当心疼的感觉。而一想到自己之后每个月都得规划出快一百金币的生活费,更是恨不得当场掐死……算了,还是掐死自己吧。
“然后呢?你到悠花城来了之后呢?”安德因扶着自己额头以免自己昏死过去,追问道:“难不成你一个月的长途跋涉,就让你变成了乞丐?”
“啧。怎么说话呢,我这只不过是脏了点,哪里像乞丐了。”谢尔狄米德不甘心地说道:“而且这也只是我在悠花城里打零工弄的,而一路上连只像样的魔兽都没有见到过,简直比自己家都安全不少。”
“倒也是,附近的魔兽都被讨伐干净了呢。我们冒险者公会也不好做了啊~”随着一声哀叹,路过的接待员也参了一脚座谈会,不过很快就离开。
“唉,是啊,要是你这个冒险者公会还能正常营业的话,我也不会过得那么落魄了……”谢尔狄米德也跟着哀叹了一口,说道:“我的冒险者金库里头还存着二十金币备用呢,要是能取出来的话,就也不会过得那么落魄了。”
说着,谢尔狄米德恶狠狠地锤了一下桌子。
“该死的艾尔本,好端端地关什么城门,还拼了命地在城墙边上来回巡逻,要不是自己的腿受伤了,而且城里还特么的一个医生都没有,不然老子绝对能翻过这个围墙,而且这群家伙绝对连我的影子都看不到。”
“恩恩,艾尔本就是坏,绝对是坏人!”维尔米克妮点了点头,似乎很如同谢尔狄米德的话。
“好的,小家伙,看起来我们有了贯通话题呢。”
“哇啊啊啊!你还叫我小——(静音)”维尔米克妮话还没说完,早就准备好的禁言术就施加了上去。
“好的谢尔狄米德,要是你肯说说关于你到了那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