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装模作样的扶起赵德宇,拍拍他身上的土道:“赵二公子不必多礼,石大哥请人手法生疏莫要见怪,说实话我在我们那里也算个富二代,咱们算是同一类人,我来到这里时常听人说起赵家,心中很是敬仰,不知公子可否引荐一下?”
赵德宇心中恨恨,但是看到自己半死不活的随从和强壮的石宏,心中估量一二便计上心来。等你们到赵家看我怎么弄死你们,还有这个小妞也别想跑,一定要弄到手。
赵二公子便道:“这位兄台,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最大的爱好就是结交各路朋友,择日不如撞日,诸位便随我一起前往赵家,我令人再备酒宴,你我再把酒言欢。”
秦风大悦,与赵二公子勾肩搭背,一副莫逆之交的模样,结伴向外走去。众人无奈也跟随过去,一行人风风火火的行向赵府。
到达赵家大院,赵二公子让众人在院内等待,自己先过去安排,便匆匆走入后院,准备召集人手狠狠的收拾他们一顿。
正好赵父和他大哥赵德成都在,看到赵德宇兴冲冲的走过来便询问出了什么事如此匆忙,赵二公子便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的告知父兄二人。
赵父和赵德成对视一眼,赵父怒道:“你个混账小子,出去招惹什么人不好,偏偏招惹他!你是闲着没事做是吧?从今天起去祖祠扫地一年,敢出门就打断你狗腿!”
赵德宇还欲分辨什么,赵父勃然大怒,喊来家丁把一脸愤恨之色赵德宇拖走,面色阴沉的在屋内来回踱步。大儿子赵德成道:“父亲,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那人已经在院内等着,我们一直不出去怕是要得罪与他啊。”
赵父无奈,只得带着赵德成出去面见这位被二儿子请来的贵客。
秦风悠闲的在赵家院内四处张望,看到月容脸色不是太好看,想起月星说过,月容就是赵家逼迫的婚事,一起夺去的还有月星家的功法。就这种所作所为来看,嫁入赵家绝非幸事。
秦风走到高升几人面前道:“等下表现的嚣张点,咱们敲诈点东西。”
几人都表示没有问题,石宏和徐仁土匪出身自是不在话下,王大胖子和郑林也是富家子弟,深谙此道,高升和秦风就更不用谈了,就身份来说放在京城公子圈里面也算是大人物。赵二公子跟他们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赵家主带着赵德成走到院中来,看到几人便告罪道:“犬子无知,得罪了诸位公子,我已经重重责罚了他,老夫在这里给诸位陪个不是,还望几位公子大人大量,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秦风道:“得罪我们也无妨,既然你已经收拾了他,也赔罪了,那此事便算了结。”
赵家主暗暗松了口气,便道:“公子果然心胸广阔,那老夫这就命人筹备酒席给诸位赔罪。”
秦风挥了挥手道:“赵家主先且慢,我这次来主要不是赵二公子得罪了我,而是另外一件事。”说完便拉出了林江雪道:“你家儿子言语轻薄我侄女,我侄女天生胆小,都被你家儿子吓得说不出来话了,你说怎么办吧。”
林江雪没有料到秦风演这出戏,拨开被他拉着的衣袖,冷眼看着秦风。
赵家主心中暗骂,即使自己儿子真的做出这种事,轻薄几句,还能把一个大活人吓的说不出来话啊?便赔笑道:“老夫管教无方,实在是惭愧,我们赵家还算有些家底,等下拿出些银两给姑娘赔罪。”
秦风脸色突变,厉声道:“这关乎到我侄女的声誉,是钱的问题吗?”说完指着王大胖子道:“这个是小雪的三叔,京都富贾,京城四家分号哪家不比你赵家有钱?”又拉出郑林道:“小雪的四叔在博中省家里有万亩良田,你赵家敲敲打打就几块破石头和他比有钱?”接着和高升并排说道:“小雪二叔高升高公子,龙口省总督之子,其父高凌风更是十九级战将,说句不好听的,你这种人物换个地方想见我们一面都难。你跟我说轻薄了我侄女给钱了事?你给多少钱?”
赵家主擦了下脸上流下来的冷汗,不知如何接话。
秦风接着道:“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前两天偶然得知月城主有部功法在你这里,你家里也没有什么人能领悟的了,放在这里也是浪费,不如拿来给我侄女看看,说不定一高兴就把这事忘了,看完就还给月城主,反正又不是你的,你来保管像什么话。”
赵家主有些犹豫,得来这部战王功法他可没有少费工夫,虽然他和两个儿子都看过,但却都没能学会,反而是消耗了很多传功玉的灵力,即使这样他还还是是舍不得拿出,一旦家族里面出了战将,哪怕是高阶战兵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秦风见赵家主不愿拿出,便漫不经心的道:“想必赵家主听闻过乱石寨吧,后面这位好汉就是乱石寨的寨主,如果以后赵家出城的人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可不要惊慌,说不定被寨主请去喝酒了呢。”
赵家主听后略一思量就不再犹豫,赵家如果被山贼刻意围劫的话那生意就毁了大半,便抱拳道:“秦公子果然青年才俊,连这等枭雄都能收归麾下,老夫也是敬佩万分,德成,去把月家功法拿来交于这位公子。”
秦风并未理会赵家主话中暗含的挑拨之意,石宏也一脸坦然。反倒使赵家主愈发沉重,唤来下人准备酒席,试图化解修复赵家与他们之间的不快。
长子赵德成不一会便带着传功玉过来交于赵父,赵父接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