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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易清斐看不下去了,抢过云溪手中的吃的,然后剧情回归正常,光霖紧接着苦口婆心劝,云溪被抢了吃了,也跟着阴阳怪气的劝:“你不说你不要让光霖不许说啊!你这人怎么这样!”
种种劝说过后,南宫子渊微微一叹:“我也不知自己像个女儿家似的扭捏着什么,来这本就是要说出当初一直没告诉南南的事的,也许还是那莫名的自尊让我说不出口。”
云溪在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把那句“还不是说了,哼!”咽在喉咙里。
白家和南宫家都是名门望族,一家就足以让皇帝忌惮,根不用说两家联姻,要是白南嫁给的是帝王,那皇帝定会乐于见得白家嫁女儿,偏偏是嫁给了从小名望就不输于他的南宫子渊,这不得不引起皇帝的关注。
在与白南成亲前,南宫府的门客早就给南宫子渊分析了局势,南宫子渊自己心里也清楚,要是娶了白南,皇座上的那位必不会安心,可是,他又岂是一个害怕强权的人。
和白南成亲的几日后,皇帝就坐不住了,派人宣他进宫,借着新婚大喜把牡丹赐给了他,南宫子渊犹豫片刻,低声道谢,他知道,这是皇帝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牡丹,他不得不带回去。
随后,日子并没有安生多久,白南有孕了,这让皇帝更加忌惮,召他进宫,明里暗里的告诉他“昨日国师夜观天象,出现了一颗灾星,若是这灾星不除,天下将生灵涂炭。”南宫子渊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
此后,南宫子渊心知与皇帝之间是不能善了,他开始结交权臣,招兵买马,收买人心,所以日夜操心于大计,忽略了白南,在最后时刻,他与皇帝假意比试,实际双方下手都不留后手,招招致命,南宫子渊伤的不轻,皇帝却是卧病在床不能行走。
回来的路上,他思前想后,南宫府已陷入危险之境,觉得白南在南宫府中无人保护,不如把她送回白家,待他把那皇帝拉下马之后再来接她。
于是到了南宫府他强撑着换了间玄色的衣服来到白南房里,可南宫子渊不知白南百日里遇上了牡丹,听了牡丹对她说的那番话,晚间犹如强弩之末的白南终于等到他回来,可他的话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颗稻草那样的捻碎了白南的最后一丝希望。
白南走出房门后,他实在是撑不了了晕了过去,不知外面的事,待他醒来时,得知白南已经回了白家,想着把皇宫里的事处理完了就去接白南,可等他终于把皇上囚禁起来,把兵权交给大将军,终于没有人在阻碍他与白南在一起时,他满心欢喜又带着忐忑的心情去到白家,却被告知,白南走了,至于去了哪里,白家的人自然不可能告诉他,于是南宫子渊只有自己找,找了许久,才找到这来。
云溪听了,与易清斐对视一眼,心头对南宫子渊的气消了大半:“那你还骗南姐姐打掉我侄儿这事怎么算!”
南宫子渊苦笑一声:“那也是我的孩子,我怎么舍得打掉,我不过是骗南南罢了,那日给她喝的不是堕胎药,是催生的药。”
云溪大惊:“那孩子呢?生下来了!”
南宫子渊点点头:“南南生下孩子后,我早就听说景林城有一座寺庙名叫木叶寺,里面的僧人都以慈悲度世人,我叫人连夜把孩子送到木叶寺去了。”
云溪在脑海中想了想,木叶寺的小孩子好像只有球球一个,算算时间,刚好对的上!云溪惊奇的瞪大眼,向后退了几步,易清斐上前一步抓着她:“怎么?”
云溪抓着易清斐的衣袖,不可置信的呢喃:“清斐,我和球球差辈儿了!”
拍拍云溪的头,易清斐无奈道:“没事,你也不知情,以后改了就是。”
南宫子渊道:“事情详情就是如此,还请云溪姑娘替我在南南面前解释一番。”
云溪摇头:“我不要。”
光霖急了:“姑娘,这可是大事,容不得小孩子脾气胡闹的。”
云溪炸毛了:“谁小孩子脾气了!谁胡闹了!南姐姐都听着了,我还说什么?我是吃多了胀傻了吗?”
南宫子渊一愣,突然觉得自己心跳的很快,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你说,南南她,”
云溪转身指着身后的墙:“南姐姐一直站在哪呢!”
南宫子渊上前几步,有些期待又有些犹豫的叫道:“南南。”
白南果然在死角处脸色煞白的站着,乍然间见南宫子渊向她走来,本就慌乱的心变成一团解不开的结,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你别过来!”
南宫子渊呆在原地:“南南,我们是有误会的。”
白南几乎退到墙角:“云溪,云溪,我们回去,回去。”
云溪跑到白南身边,扶住白南,对南宫子渊道:“不好意思了,我南姐姐不想见你,有什么事,我们以后再说,回见啊!清斐,我回家了!”
易清斐点头:“嗯。”
云溪带着白南走后,易清斐看了一眼南宫子渊,也离开了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