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不愿意跟你去,就算了。”苏欣欣看了眼尴尬的苏瑜龙:“你快回你妈那里去吧!”

“姐夫!”苏瑜龙不想走,好不容易看到自己崇拜的对象,怎么也要说两句再走。

乔北辰还在想要怎么把谭雅琴这个瘟神送走,对苏瑜龙礼貌的点点头。

苏瑜龙最终还是恋恋不舍的走了。

“妈妈,我们也走吧!”苏小满拉拉她的裙角。

在所有人都把注意你放在苏瑜龙身上的时候,他已经悄悄的把那个坏阿姨纱裙的礼纱捡起来,压在了蛋糕盘子下面。

因为谭雅琴的裙子和茶几的颜色一样,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她的裙子已经被压在了蛋糕下面。

所以当她看到乔北辰一家三口离去的时候,神色焦急的要追上去的时候,悲催的事情发生了。

一整盘各种颜色的布丁蛋糕,沾上了她整条裙子的下摆。

尽管如此狼狈,她还是不放弃的提着弄脏的裙子追随着一家三口离去的背影而去。她现在被人追债,必须要尽快搞到钱财行,不然会被人弄死的。

她本来是想来拍卖会碰碰运气的,没想到会遇到乔北辰。

无疑她已经把这偶然碰上的乔北辰当成了她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追出来,却只看到乔北辰的车绝尘而去。

她泄气的几乎要跌坐到地上的时候,有人从身后扶住了她:“谭小姐,你还好吧?”

来自女人温柔婉约的关切。谭雅琴转身,看着扶住自己的女人,她穿着晚礼服肩上围着一圈保暖的皮草。显然也是刚从会场出来的。这女人保养的极好,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正对着她盈盈浅笑,看上去温和无害。

这个女人她并不认识,不知道她怎么会这么好欣的出来扶自己。

“你是?”她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什么人她没有见过。她可不认为这个女人会跟她笑起来一样无害。

捧高踩低的事情做的多了,看人也难免会带上有色眼镜。她这样想并没有错,只是动物自保的本能而已。

“我姓白,你可以叫我白姐姐!”白子芙笑得温和,把肩上的皮草披肩解下来给她披上:“我刚才看你提着裙子追出来,外面这么冷我们先进去吧!”

谭雅琴失落的看了眼乔北辰车离开的方向,跟着白子芙进了会场。

期间白子芙找了个借口打电话让儿子先带着妹妹回家去。苏瑜龙本想等她一起走,奈何妹妹一直闹着要妈妈要回家。

他只能答应了母亲,无奈的带着妹妹先走了。

谭雅琴坐在一处偏僻的沙发上面,等着白子芙帮她重新拿了条裙子来换。

世界上没有什么人会无缘无故的对一个陌生人好。虽然知道这个温和的女人是带着目的对她好的。

但是在这凉薄的人世间受尽了冷暖的她,一时也拒绝不了这样的好意。她去换了衣服回来衷欣的对白子芙说:“谢谢,白姐姐!”

“别客气,过来坐!”白子芙伸手把她牵到自己身边坐下:“我很喜欢你演的电视,以前都在电视上才能看到你,没想到几天能见到真人。你本人科比电视上要漂亮多了。”

谭雅琴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白姐姐,你快别这么说了。我现在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你刚才应该也看到了。”

“谁说的,落了毛的凤凰也是凤凰不是?”白子芙假意板起脸摆出一副教训她的样子,好像非常不乐意她这样自嘲一样。

“姐姐,说笑了。”她笑得比哭还难看。

“妹妹,你这是落难了,谁还没有个落难的时候。”白子芙叹息一声,颇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要是现在有贵人能帮助妹妹走出困境,不知道妹妹愿不愿意?”

苏雅琴脸上的笑容一僵,果然天下没有谁会无缘无故的对一个人好。这不就来了吗?不过她现在除了烂命一条,已经没什么可以被别人图谋的了。

她正襟危坐,清了清喉咙:“白姐姐,请讲!”

白子芙看她这么上道,嫣然一笑:“妹妹,果然是明白人。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你认识乔北辰?”

谭雅琴点点头:“曾经有过交集,不过那已经是几年以前的事情了。刚才的事情你可能已经看到了,他根本不承认认识我,或者,他早就已经把我忘了。”

“妹妹,不要着急。”白子芙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你还想要见到他吗?”

“他,岂是我们这样的额小人物,想见就能见的?”

“这么说来,你是想见他了?”白子芙衣服了解的表情:“实不相瞒,刚才跟乔北辰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是我的女儿!”

“啊?”谭雅琴一脸的吃惊:“您,这是什么意思?”

“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我女儿并不愿意跟乔北辰在一起。”白子芙信口雌黄:“你看到那个孩子了吗?我女儿是为了那个孩子不得不跟他结婚的。如果你能让我女儿脱离苦海,我真是感激不尽。”

白子芙说着还掏出手绢来,擦了擦眼角挤出来的眼泪:“你跟乔北辰相处过,一定很清楚他的脾性。只要你愿意出马,你只要开个价,我们苏家就算是砸锅卖铁也会满足你的要求。”

谭雅琴本来就是演戏出生,也不得不佩服眼前女人这逼真的演技也差点把她骗了。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会一桩婚。

她要是真的如她说的那样为女儿着想,不是应该努力的撮合女儿和女婿的感情吗?何况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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