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悠悠这才回过神来,笑着说道,“客随主便!既然,府上在节衣缩食,我且敢让府上破费呢。”李悠悠顿了顿道,“桌上的稀粥加小菜看着十分的美味,我在家里还未曾吃上过这。完全让我觉得一个是天上一个是人间。”
“姑娘,时辰不早了。少爷让管家准备的名贴,我已经让丫头们放在厢房里的桌面上,你用饭后…。”
吉婶的话还未道完,只见张少爷威风凛凛地走进饭厅,“大胆,悠悠姑娘可是我们张家的贵客,你且有如此怠慢之理。”
“少爷,少爷,饶命!饶命!”吉婶扑通地跪在地上求饶。
“饶命?你还有颜面求饶命?昨晚,我是怎么吩咐你们这些狗奴才的,且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我看你们在场的人个个都要翻天不成。”
李悠悠坐在桌边喝着小粥,好似娘子看相公训诫下人一番。
“我说张少爷,大清早的何必为这点渣渣小事跟这些奴才一班见识呢?既然她们能把你说的话当成耳边风,那你不在府上那些日子你这些奴才又在府上干了些啥?我奉劝你还是好好查查吧。”
李悠悠抿着嘴笑了笑又道,“张少爷,饭我已用好,麻烦你让你家奴才千万不要动厢房里我所有的东西。弄坏了,否则…。否则,兔子被惹急了还被咬人的。”
“李姑娘,李姑娘,是小的狗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姑娘。还望姑娘饶罪。”吉婶拉着李悠悠的衣角求饶道。
“吉婶,你先放开你拉着我衣角的手。另外,我想说的是,你的罪是从何说起?你昨儿好‘吃’好‘喝’好‘床’的待我,今早又叫小姐姐们大清早的‘伺候’我…。所以,婶子你多虑了。”李悠悠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姑娘,你且敢让丫头们那番刻薄对待,我们之间是不是有啥误会?”吉婶深知张奎修理人的手段是何残忍,她何不想成为张家的阶下囚,现儿唯由把李悠悠这根救命稻草死死抓住,方可化险为夷。
“对不起,吉婶。我今儿有要事要办,没有那么多闲功夫听你瞎扯。还劳烦,张少爷请位小姐姐到厢房把你给的名帖替我取了来。”李悠悠阴笑地说道。
……
李悠悠拿着张家的名帖敲开了县衙还未开堂的大门。
县太爷春梦未醒,衣衫未整,拖着疲惫的身子骨,重重地用惊堂木在案桌上一拍。
“堂下何人?”
“小女李悠悠,荷花镇李家村人。”
“状告何事?”
“小女不状告。”
“既然你不状告,那你为何拿起张府的名帖?”
“禀告青天大老爷,小女,要与爹和后娘分家,赖何后娘耍赖不肯分家,爹又是个要妻不要女之人。”
“分家?分家这等小事还要来叨扰本老爷休息。来人呀,拖出去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威武!威武!”
大堂两周的官差不断的敲打起手中的木棍,拄在地上“咚咚”直响。
堂前的两位官差走到李悠悠面前,恶气冲冲地架起李悠悠的胳肢窝,只见她说道,“民女都知晓县老爷是个明事理之人,今儿只因我毁了你青梦,你就命人要打我,你就是为官的操守,这三十大板打下去,恐怕…。恐怕,县太爷你的声誉就毁于一旦。”
“住手!这小姑娘真是伶牙利嘴!但你用错地方…。”
“我听说,县老爷夫人这几日不喜饮食,小女斗胆冒名举荐自己为尊夫人烹煮饮食。”
“就凭你这小丫头能烹煮?我都请了方圆百里开外,各大厨子、郎中都收效甚微…。”县老爷摸着下巴说道。
“县老爷,你连试的机会都不给民女,那你怎么知晓我不能治好夫人厌食症呢?”
李悠悠想着如果这三十板打下去肯定能让自己屁股开花,为何不斗起胆子上前毛遂自荐,万一真能死马当活医,遇上了,那以后啥都好办了。
“那成,你随管事婆子都厨屋准备饮食。如果,夫人不开口吃,那你的命可就不饱。望你能三思而后行,不要为难自己做不了的事情。”
李悠悠瞄了他一眼,“请婆婆带我到厨屋准备。一个时辰后再做分晓。”
“哈哈,有骨气!有胆识!有破力!”
县太爷拍了拍手,“张奎,你可以出来了。”
“把老子憋坏了。你这姓王的,简直就是王八羔子,让老子藏在这桌子底下,你有种。”张奎瞅着李悠悠远去的背影说道。
“别生气!兄弟我还不是为了你终生幸福考虑!不过,不得不说这丫头古灵精怪、有胆识,在我恐吓之下,居然能临阵不危,不错,不错。”
“我张奎何时看走眼过。不过,我现儿得出发去牛栏山,你一定要替我照顾好小丫头,不要让人欺负了。”
“哥哥,办事你放心。我不会为难她的。等你剿匪成功后,与我一起到荷花镇替她家分了。”
张奎郑重地点了点头。
县衙小厨里,三五成群里的厨娘们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瞅着这古灵精怪的小丫头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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