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明翻墙进入师部。刚来到一楼,看见楼梯的转盘上有个人影一闪,就不见了。思明感觉那个身影苗条,很像是寥佳茗,心里有些诧异。夜深人静,这小娘们还四处游走,难道就不怕蔡扶桑骚扰了吗?不过等思明上了楼梯,却见寥佳茗站在楼梯上等他。还没等思明开口,她就主动开口说她是如厕之后回来。
“哦,是如厕回来啊。”思明道。厕所在一楼,如厕确实要下来。但思明心里却非常奇怪,这小娘们怎么把如厕这等事也告诉他?他们之间还没有好到无话不说的地步吧。当思明把目光转到她的脸上,两人四目相对时,她却赶紧将目光移到了别处。一刹那间,思明捕捉到她的脸上的表情颇不自然。两人一前一后上到二楼,寥佳茗一直走到电讯室门口,掏钥匙开门时,才又回过头,冲思明一笑,进去了。
思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时,回想起寥佳茗刚才的一连串表现,感觉怪怪的。这小娘们是无话找话时说错了话,还是因为其他原因?她脸上的表情为什么会不自然?他突然警惕起来,轻轻打开刚刚关上的房门,左右看了看,走廊上并无他人,就悄悄地摸到电讯室房门跟前,将耳朵贴上去。果然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似乎是打电话。
“王副官今晚有没有出去我不知道,但他现在人在办公室,我去敲门,他开门了。”是寥佳茗的声音。
这小娘们果然在监视自己,此刻在向上峰汇报呢。她是在为谁服务?是葛维清的便衣队还是另外的谁?可是她明明看见自己是从外面回来,为什么要说自己在办公室呢?她为什么不说实情?
思明站在电讯室门口想了一会儿,想不出头绪,准备往回走。就在这时,楼梯上又响起脚步声,思明一惊,已经看见了楼梯那边露出半个只长了一小撮毛的头,心里猛地一沉,是蔡扶桑。真是冤家路窄,怎么他在此刻来二楼。
此刻回办公室,一准会被他发现。现在是深更半夜,自己在电讯室门口的模样极像是在做那小人爱做得勾当,引起怀疑是肯定的,万一添油加醋地把事情抖落出来,自己哪里解释得清楚?如今工作才刚刚开始,自己在独立师保持高大上的形象是很有必要的,否则,谁会跟你交朋友,谁会听从你的话?那将会对开展争取和分化瓦解工作带来多少负面影响?
但是,躲在门口也不行。蔡在这个时候来二楼,可不是没事干找他这个臭男人聊天,他的目标是电讯室,那里才有他的小猫咪。自己趴在他的小猫咪门口,算怎么回事呢?到那时,后果更加糟糕。
时间在飞速流逝,蔡扶桑的腿已经走在走廊上。他不想当那个跟蔡某人抢他的小猫咪的人,那种角色他想一想就感觉恶心,相比较而言,他宁可早一些暴露,那样,怎么着也显得阳光一些,况且,可供解释的说辞比后者多很多,甚至还可作无罪辩解。想到此,他准备硬着头皮出去。
正当这时,电讯室的门忽然之间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露出了寥佳茗挂着大大问号的脸。思明一时尴尬万分,真是祸不单行啊,被蔡扶桑发现已经让他不可承受,竟然还被这个小娘们抓个现行,简直是痛不欲生,自己在独立师好不容易塑造的人模狗样的形象肯定一塌到底?
寥佳茗也听到了脚步声,探出半个头悄悄地看了一下就缩了回去。眼珠子一转,抓住思明一把拉进房间,把门关上。思明先是一愣,继而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想不到这个小娘们关键时刻还能上演美女救英雄话剧,自己真是小看她了。
刚想说声谢谢。寥佳茗却一把抱住他,把自己的嘴唇贴了上来。思明惊慌之下,想把她给推开,但是她把他抱得紧紧的,而他也不敢使劲推,一时之间竟然推不动。
他忽然明白了她的用意。万一电讯室的门真得被蔡扶桑那老淫棍打开,他们俩这样贴在一起的镜头要比两人规规矩矩站在房间当中不容易被怀疑,更比他一个人待在她的门口或者走廊的猥琐形象强上百倍。虽然如此一来关于他的绯闻会满世界传得沸沸扬扬,但并不会破坏他的高大上的形象。谁说正人君子不食人间烟火,哪一个年青小伙子的身上没有荷尔蒙?他王思明是单身,她寥佳茗也是单身,一对单身男女上演的勾当,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只要你情我愿就好。思明再不情愿,还能怎么样呢?
无奈之下,思明只得垂下双手,任凭那小娘们摆布。寥佳茗抱着他往后退了两步,让她的后背贴在墙壁上,而她的两只手把他抱得更紧,就如树林子里那些缠绕老树的青藤,缠绕在他的腰间。两片温热的嘴唇则更紧地贴在思明的嘴唇上,甚至让舌头伸出来,试图撬开他的牙齿进入他的口腔里面去。
思明一边抵挡着她的进攻,一边想,这小娘们一点也不像是在演戏,难道她是假公济私,乘这机会好好揩他的油?此时,说他没有心旌摇曳那是假的。小娘们的丰满的胸脯就贴在他的胸口,那种柔软能使最坚强的男人骨软肉酥。双臂的缠绕也让他产生一种窒息感,温热的气息撩拨着他每一根神经,使得呼吸粗重急促起来,心头开始发颤。他有一种被慢慢融化的感觉,心头升起强烈的渴盼。
但是,寥佳茗的进攻到底没有破坏他的大脑的思考能力。这小娘们虽然烂漫似花,热情如火,可并不是他盘里的菜,他感谢她的出手帮助,却不能给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