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退,要么战!
斩钉截铁的话,透着坚定,透着自信,还有无穷的战意!
每个人都凝视着土匪,每个人的眼眸中都散发着惊人的神采,那是仇恨和战意交织出来的光芒,很璀璨,很强大,让人心惊胆颤。
土匪头子愣住了,所有的土匪们也都愣住了。还有那些跟着土匪一起来的劳工们,也都愣住了。
和土匪叫板,有史以来第一遭。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黑水村的人们都疯了吗?都不怕得罪土匪?都不怕得罪妖魔?都不怕死?
一个人不怕死不算什么奇怪,两个人不怕死也不算奇怪,但如果几十个几百个人也不怕死,那就真的很奇怪了,难道他们有什么依仗不成?
有的人脑洞大开,想到了一种可能,或许,黑水村的人想要另开山头,自立为王?
难道说,在黑水村的背后,也有妖魔在指使?
土匪头子脸色铁青,他也想到这一点了,不由得再次呵斥:“是不是落草的人让你们这么做的?”
除了落草的人,土匪头子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敢和银狐的人作对?
狐族也不太可能,无论是银狐还是落草,其实背后都是狐族人在操控,如果狐族的其他人有什么大的动作,想要再度扶植起一股势力的话,银狐的老大一定会知道的。
可是,之前他们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这就说明了这黑水村的人这么做只能是落草的人在背后指使。两拨势力争抢地盘,这种事情狐族是不怎么在意的,争来争去无非只是死更多的人族罢了,最终的权利还不是掌握在狐族的手里。
“落草,那些王八蛋已经被我们给打跑了。”杨刚信誓旦旦的大声说道:“他们比你们先来,留下了一百具尸体,落荒而逃。”
轰.......
杨刚这话就像是一颗大石头砸进了平静的湖面,顿时波涛汹涌,每个人都变色了,忍不住惊呼。
“这怎么可能?他们不是落草的人?”
“真的假的?他们如果不是落草的人,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杀落草的人?”
“难道他们真的不怕死?要同时和落草以及我们银狐开战?”
“不........那家伙一定是吹牛的,这根本就不可能,一个小小的村子,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这绝对是假的。”
所有人都哗然,小声的议论,脸上浮现出震惊之色。
然而,就在这时,一名中年文士走了出来,手摇着折扇,嘴角露出不屑的冷笑,云淡风轻的样子。径直走到了土匪头子的身边,以折扇敲击土匪头子的头颅,呵斥道:“你个蠢货,这都看不出来吗?他们根本就是在耍你,别忘了这里是银狐的地盘,没有经过银狐的同意,落草的人会随意来此吗?”
“哦,对喔,还是军师高见。”土匪头子恍然大悟,顿时脸色大变。
一挥手,招呼着一群属下,大声吼道:“兄弟们,别管那么多了,盛宴开始了,给我杀!”
通常,面对这样的情况,只需要一个字就能解决问题,那个字就是‘杀’字!
天下,是打出来的,威严,是杀出来的!
杀到这些村民们害怕,杀到这些村民们胆寒,杀到这些村民们臣服!
看着一群土匪冲来,手中的钢刀等武器皆闪烁着冰冷的寒光,说一点也不害怕那绝对是假的。毕竟多年来土匪在人们心里留下来的阴影是很深的,不可能因为修炼了一阵子就散掉。
所有留下来的伤痕,都需要时间去消弭,而胜利,就是最好的疗伤圣药!
杨刚神情严肃,手中两米长的木棍直指前方,大声喝道:“乡亲们,报仇的时候到了,杀!”
“杀!”
“杀!”
“杀!”
整齐划一的声音,不止从这五十来个人的口中爆发出来,远处的那些老弱妇孺,也在同时响应。两百多号人的声音叠加起来,震耳欲聋,就像是雷鸣一般,让人心颤。
这是怎样的一种气势?
风云变幻,气吞山河,悲壮无比!
所有人都豁出去了,带着必死的决心拿起了手里的武器,迎向了敌人!
这可以说是人族历史上的第一战,是人族想要翻身做主而打响的第一枪,只能胜,不能败!
远处的那些老弱妇孺们原本可以不参与的,他们毕竟没有修炼过人王经,只是练了一些拳脚功夫,在远距离用石头偷袭土匪还成,近距离的对付手持钢刀的穷凶极恶的土匪恐怕力有不逮。
但是,没有人能够阻挡他们的热情。
看着战斗要打响了,他们再也忍不住,从远处冲来,拿着自己觉得趁手的武器,要与土匪们拼命。
土匪恐怕有七八十人,比修炼过人王经的村名们还要多一些,而且各个都能征善战,勇猛无比,手里的武器也比黑水村的村民们的武器要先进。
但是,村民们并不惧怕,在杨刚和杨辰的带领下,与土匪们展开了大战。
嘭!
杨刚很猛,一个横扫千军,手里的木棍直接就扫在一名土匪的头上,直接就把那个土匪给干翻了,至死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
生平第一次杀人,要说心里一点也不紧张那绝对是假的。
但此刻可顾不了那么多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和杨刚一样,每个人都是同样的想法,面对穷凶极恶的土匪,村民们没有一个人害怕,全都大声的呐喊着,舞动手里的木棍,与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