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她如何不震惊?
“废话,我亲眼看到的,这还有假。”梁盼兰把包放在储物台上,在温荷病床跟前坐下。
温荷瞬间气炸。
目眦尽裂,怒问梁盼兰道:“你都亲眼看见了你当时为什么不把真相说出来?!”
梁盼兰则眉头一挑,怒光冷厉地瞪着她道:“吼什么吼?当时那么人都在护着那两个臭丫头,我就算看见了又能怎样?
没有照片和视频记录那个画面,就是没有证据!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就算把那丫头故意绊倒你的真相说出来。
也不会有人相信!她们只会觉得我和你一样,因为和陆芷柔有过节,才故意污蔑抹黑那丫头!”这便是梁盼兰没有说出真相的原因。
因为,没人会信。
温荷被梁盼兰骂焉了,她嘴一瘪,委屈不已道:“那我该怎么办?难道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然后哑巴吃黄连。
有苦不能说吗?”
她想找范范算账,可没有证据,就没有由头,没有由头就去找人家麻烦,就是以大欺小仗势欺人,到时候传出去甭说是外界舆论会对她很不友好。
就连公公大人,厉老爷子,也会觉得她丢了厉家的脸,从而对她很不友好。
梁盼兰安慰她道:“好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次没有证据,不代表那丫头能顺风顺水一辈子,总会被我们抓着错处的时候。
如果实在抓不到,咱们就给她制造一个,不过只是陆芷柔认的干闺女而已,她的身份地位,又怎么能和你这个厉家二夫人相比了。”
言下之意,温荷拿捏范范,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只不过需要从长计议罢了。
这丫头在服装设计方面,有过人的天赋。
还扬言要为苏澜设计出一件,比魏晞现在拥有的那件,更加华美的婚纱,这是要帮着苏澜艳压她女儿的意思,是敌人。
梁盼兰自然是要收拾她的。
这不,立即就来找温荷借刀杀人了。
温荷见梁盼兰眸中闪烁着睿智的光,仿佛已经有了良策,抹干眼泪,便笑问道:“盼兰,你是不是已经想好了收拾她的法子了。”
梁盼兰佯装抬手整理发髻,抬眸四下里瞧了瞧。
见病房里确确实实只有温荷一人后,才清了清喉咙,问道:“还记得咱们的同学,徐振邦吗?”
“记得啊。”
温荷点头说,“他现在是司法部最高检察院的院长,还有个女儿,好像叫徐静琪,据说是胜率百分百的金牌律师。
上次苏澜那小贱人被当成杀人嫌疑犯的案子,就是徐静琪亲自处理的,不是,好端端的,你突然提起徐振邦这个人做什么?”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梁盼兰笑道:“我得到一个可靠的消息,听说徐振邦闺女徐静琪,在受理苏澜的案子时,分别对厉珒和慕一笙都表现出了好感。
据说她还是单身,而且,最近几乎一有空,就去找慕一笙。”
温荷蹙眉。
“这不是很正常吗?男未婚,女未嫁……”说着,又一下茅塞顿开,大喜道,“哦哦哦,我懂了,陆芷柔想把她的干闺女嫁给慕一笙。
我们现在就偏不让她如愿,把徐静琪和慕一笙强行凑成一对,听说范范那贱人对慕一笙也是有喜欢之意的,她害我断掉了半颗门牙,我们就让她失去她喜欢的男人!”
梁盼兰一直都不喜欢陆芷柔,年轻的时候可没少在陆芷柔手里栽跟头,苏澜性子彪悍,范范更不是软柿子,一旦让范范嫁给了慕一笙。
苏澜和范范铁定会抱团,一个是厉家孙媳妇,一个是厉家外孙媳妇,她的魏晞性格好,不太会勾心斗角,打架斗殴更是短板。
她不能让范范嫁给慕一笙和苏澜在厉家抱团欺负魏晞,势必要阻止范范和慕一笙在一起,重点是,还能膈应陆芷柔。
只要是陆芷柔想做的,她和温荷都不会让她如意。
“你在医院安心养病,我问过医生了,最多一个星期,你这嘴上的伤就消肿了,一个星期后,正好是我过生日,我得大办一场,把徐振邦父女和陆芷柔母女以及慕一笙一块儿请来。”
温荷笑了,这是要搞事情呀!如果能在报仇的同时,再抢走陆芷柔心仪的女婿,岂不是更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