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拍拍她,让她放松。温柔的说:“不行也得行,咱们已经无路可走了。拼一把吧。赢了,咱们好好地过日子,我今后再也不赌了。输了,咱们一起死。”
香秀慢慢的镇静下来,眼里的惊恐还未散去。她静静地看着那个男人。那男人给她一个坚定地眼神。
香秀信任的点点头,然后问道:“表哥,这些天你是怎么过来的?你都经历了什么?这么憔悴。”
那男人便向香秀简要的讲述了他的经历。
王妃死的那日。他便被人安全的带离了王府。把他安置在城里的一处僻静的宅子里。那人告诉他,让他在这里等着他的表妹。呆在宅子里不准出去。等到把表妹香秀一起接来,就把他们送出城。
刚开始的时候他安心的等待着,有一天他听到看守他的人说要找机会把他们做掉。
他趁那看守不注意的时候,从那里逃了出来。他东躲西藏不敢露面。
最后轩辕业的暗卫找到了他,便把他藏了起来。一直躲在到现在。
所以,莫齐月才把他们一起带回了王府。
皇帝一行人早已经悉数到场。由释空大师主持的通灵大戏,即将开演。仅仅释空这个名号,便吊足了所有人的味口,他们的内心充满了期待。
当然,对于他们的到来,有人是蒙在鼓里的。比如这戏的主角灼华娘娘
轩辕业吩咐了膳堂的小厨房做了些可口的糕点。莫齐月亲自把糕点送去太后的养和殿。
以太后为首的一行人,正在殿内的暖阁里话着家常。
皇帝和太后坐在主位的软榻上。两边坐着太妃和皇后。
轩辕业则是坐在太妃的旁边。他的脸上带着微笑。清瘦修长的手里端着一盏泡好的新茶,他用茶盖拨去浮沫,轻轻地吹过之后,小抿一口。而后,盖上茶盖。放于桌上。目光再次看向还在说话的太后的身上。他显得恭顺而有礼。
莫齐月吩咐养和殿的丫鬟把糕点一一送进去。她守在暖阁的门口。
里面一片祥和的氛围。
太后问:“那释空大师现在何处?为何不来见驾?”
太妃笑着回答:“姐姐有所不知。这释空大师昨晚受了风寒,怕传染给皇上太后,故而没来见驾。还请皇上太后不要怪罪。”
轩辕弘询问道:“大师无碍吧?”
太妃回:“请了医官过来看了,应无大碍。”
皇后的面色阴寒,不紧不慢道:“皇上日理万机,冒着严寒来看你这通灵大戏,却说大师得了风寒,可真是巧的很。可不要让咱们皇上跟母后白跑一趟。那罪过可就大了。”
皇后瞧了一眼正座的轩辕弘。
只见他的脸上明显露出一丝不快。
她满意的脸上露出微笑。
轩辕业低眉顺目的说:“皇后娘娘多虑了。释空大师只是受了点风寒,并无大碍,不会影响今天晚上的通灵大戏。”
皇后并不正眼瞧轩辕业,她眸底的慌乱一闪而过,喉头不由的紧了紧。不是说一切都办妥当了吗?为何…。?
她拿起桌上的糕点,放进嘴里。双眸环顾四周,不见灼华身影。不由的生出不好的预感。她依旧面无表情,慵懒的问:“怎么没见灼华?灼华是越来越不像话了?释空大师病了不来见驾。难道,她也病了不成。”
轩辕业叹了口气,一脸的无奈。他解释道:“灼华不是病了。她是中邪了。”
“中邪?灼华中邪了?”皇后不可置信的问。
前几日她们还见过面。怎么说中邪就中邪。她疑惑的看着轩辕业。
“是中邪,整日胡言乱语说王妃来找她。躲在如意殿里不敢出门。释空大师便给他一本金刚经,要她日夜诵念,解了她的心魔。此时正在如意殿里诵经念佛。
若把她叫来胡言乱语,再冲撞了皇上母后还有皇后,就不好了。所以臣弟斗胆做主,并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她。望皇上恕罪。”说完双膝跪地。
太后听完温和的说:“你也是为咱们皇上着想,皇上是不会怪罪你的。”
轩辕业仍旧跪在地上,他低着头。显得更加的不安与温顺。
轩辕弘见轩辕业如此不安,刚才的不快,很快的就被消除掉。他摆摆手道:“起来吧,你这也是特殊情况,我怎会怪罪与你。”
“谢皇上。”轩辕业从地上起来坐回到原来的位子上。
太妃拿起一块糕点,说:“姐姐,这桂花糕是我让小厨房现做的,软糯可口,您尝尝味道如何。”
太后拿起一怀放进嘴里,满意的点头道:“味道不错,软糯香甜。你们也都尝尝。”
覆盖在王府的雪,也没有融化的迹象。可想而知,这天是冷到了何种程度。冒着这么冷的天。若是看不到释空大师的精彩表演,皇帝肯定会心生不快,势必对轩辕业又多了分看法。
或许,轩辕弘正愁抓不住他的把柄。这么一来,正好也合了轩辕弘的心意。找个罪名就能让他万劫不复。
皇后这一招不谓是不毒。
终于等到通灵大戏的开场,所有人都带着好奇,来观赏这难得一见好戏。
芳华殿的正殿上。挂满了纱质的垂曼层层叠叠。把大殿的正中摆放着昏黄的烛火,遮挡的更加神秘。整个殿中只有这一处灯火。又有纱幔的遮挡,纱幔在轻微的摆动着,更是映衬的更加的诡异。
正中站着一个女子,她的眼睛瞪得很大,眼睛里满是恐惧。她惊恐的四处张望着。
在她的边上站着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