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大师,我爸到底怎么了?”林静诗眼角瞄到进来的人正是出去开会的几位专家名医,忙不迭紧张兮兮迎上去。
为首的一个医生有些为难,心里暗暗苦笑,这床上躺着的可是古董玉器界大亨林崇昌,在京都颇有名声,来抚州开的一家最大的古董玉器的店铺也不过是玩票性质,他们看到这样地位超凡的人物自然是恨不得立马救治好伺候好,好处只多不少。
可惜他们刚刚在外面跟那些医生讨论了很久也没有研究出来什么,经过他们检查,除了林崇昌昏迷不醒,心脏等等似乎一切都正常,根本检查不出病症。
为首的一个医生打太极安抚道:“林小姐,你稍安勿躁,我们还需要等检验报告出来,不然不好轻易下结论。”
林静诗有些失望,讨论了这么久就是这样一个结果,不过也只能等了。
几位名医匆匆进来,又匆匆离开,林静诗不是三岁小孩,看到他们这样的态度,开了这么久的会议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稍微一揣测就知道了原因。
她脸色顿时大变,神色开始着急慌乱起来,立马察觉自己爸爸的病症只怕十分棘手,这些名医竟然连检查都检查不出来!
朱博城愕然看着那些名医离开,显然也没有想到这些专家连得了什么病症都查不出,瞥了一眼失魂落魄,垂头丧气的出去打电话的林静诗,凑到迟姝颜耳畔,眼含期待询问:“姝颜妹子,你看不看得出点什么?
“看得出怎么样,看不出又怎么样?”迟姝颜往嘴里塞了一颗大白兔糖,语气平淡漠然。既然对方没有寻求她的帮助,她也不上赶着了,毕竟对方跟她无缘无故的。
“姝颜妹子,你也别生气,静诗姐不是不知道你的本事,才会小看你。”朱博城挤眉弄眼道:“像我就不一样了,毕竟我这种慧眼识珠的人不多了,我觉得你肯定能看出点什么来。”
朱博城看迟姝颜不搭话,立马拍胸脯保证道:“你放心,你要真能弄醒林叔,我们之前说的一千万报酬还作数。”
迟姝颜圆溜溜的眼眸瞬间一亮,鼓着腮帮子确认道:“是你说的啊,醒了就给我一千万,不能赖账。”
朱博城有些哭笑不得,刚刚试探的那些话她都不答腔,一说到钱,眼睛就亮了,暗道看不出这小姑娘竟然还是个小财迷,郑重点了点头:“是真的,你看不是还有臻柏作证吗?”
迟姝颜眼神移过去,正好跟祁臻柏的斜睨过来的锐利视线相交,他微微仰着冷峻锋利的面容,下颌扬起一个刚毅冷然的弧度,面上看不出情绪,不过他看过来的视线大约是打量?少了之前锋利的审视。
迟姝颜迅速移开视线,嫌弃撇了撇嘴,走上前,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林崇昌,撩开他的眼皮,嘴巴查看。
“你干什么?”林静诗跟范明打完电话,一进来就看到陌生的小姑娘正在对自己父亲‘动手动脚’,气冲冲质问,上前推了迟姝颜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幸好身后的人两手扶了她一把,过程非常短暂,等她站稳了身子就放手了。迟姝颜还以为是朱博城,回头就看到面前紫气罩顶的人,鼻尖嗅到木质清冽混着不难闻的草药味。
迟姝颜微微一怔,祁臻柏什么时候走到她身旁了,还离她这么近?等乌黑的眼珠子瞄到他身上一缕一缕紫气,神色眩晕,又忍不住目露渴望的舔了舔嘴唇,这些紫气要是都是她的该有多好,迟姝颜咬了咬唇,硬生生克制住想要生生扑上去的念头。
祁臻柏随意一个低头就看到迟姝颜黑白分明的眼眸泛着迷离之色,目露渴望,贝齿咬在丰润粉嫩的嘴唇上,神情挣扎,一副要不要扑上去的困扰模样。
祁臻柏微微勾了勾嘴唇,就好像在意料之中,视线游弋在她丰润饱满的宛如桃花瓣的嘴唇上,由清明转幽深,突然想覆上去尝一尝到底什么味道。
“静诗姐,是我让姝颜妹子看看的,既然那些专家看不出什么来,不如让姝颜妹子试一试?”直到响起朱博城的声音,打断了祁臻柏的绮念,祁臻柏高大挺拔的身躯不动声色退后几步,浓眉微不可见一蹙,神色似乎有些疑惑困扰,眼底的情绪宛如深潭深不见底。
“博城,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现在情况够乱了,你就不要再添乱了,范明很快会联系一批更有能力的专家,我相信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林静诗神色疲倦,态度有些焦躁不耐说道。
朱博城还想要辩解,林静诗疲惫闭上眼,双手比了一个叉拒绝道:“让我爸静静吧。”
朱博城看林静诗这样拒绝不合作的模样,也有些被气到了,但是他又能怎么样,毕竟林静诗是林崇昌的女儿,他也不能越俎代庖,满是歉意看向迟姝颜。
迟姝颜不看朱博城,毫不客气嗤笑一声道:“你要是真让你丈夫联系的那一批专家来看,估计你爸死得更快!”
林静诗倏地张开眼睛,恼怒道:“你胡说什么?”
“有你这样一个女儿,真是这位爷爷最大的不幸。”迟姝颜摇了摇头,出手神速,运转体内真气,食指和中指并拢,顺着他几个穴道推移,破开林崇昌的手指。
林静诗先是被迟姝颜的话气的身体发抖,看她随意对自己父亲动手,正要上前阻止,然而这次迟姝颜有准备,左手一扬,就把林静诗扫到一边去了。
迟姝颜屏息敛气,让运转的真气顺着林崇昌体内周转一圈,顷刻间,划开的手指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