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唐海秋在心里骂了一句。
“你威胁我?”唐海秋转过头看向阎居豪的脸,问道。
阎居豪倨傲地偏着头,怼给她一面侧脸——比正脸还要迷人!
“好!”唐海秋死盯了他半晌,咋了咋嘴转过脸来,才恨恨道:“威胁有效!”
唐海秋坐在马背上阎居豪的身前,女流氓本质轻易被勾引出窍。
她拿水蛇似地腰肢往阎居豪胸前靠,却不想那活阎王借着马的颠簸,一下颠开了所她。
柳下惠!来个马咚不好吗?
唐海秋没好气的腹诽。
一晃就进了市里,零星的灯火让人感觉温暖。
阎居豪居然把唐海秋缷在了出租屋,转身跨马走了。
唐海秋丧的想破口大骂,王八蛋龟孙子活阎王,不上道儿的货色!活该你长这一大把年纪,混不到像我唐海秋这样的媳妇儿!怂蛋包!
这会子,阎策去了粮店守着,只有唐海秋一个人在出租屋。
好吧,百无聊赖的她闪身进了空间。
她也不是给气的睡不着觉,脑袋里总幻想着与阎家人重新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无数种外清晰。
空间里新种的粮食长到了她的小腿高,还有一大片果园,是她新撒的种子,都冒了新芽。
旧社会的冬天没有什么小动物,她只好将空间养宠物计划拖延到来年开春。
她能在空间里做的事情,只有一个,盘火炕。
并不是说不可以买一张大床放进空间里去,只是给她感觉,这间小木屋和这里面的花草树木,跟农村热乎乎的火炕最配。
月色很好,她连蜡烛都不用。
提水,和泥,打坯,盘炕,一系列的活计做下来,干净利索,可是为什么,眼前的水,泥,坯,都是那个冰冷绝情怂蛋包阎居豪的身影!
随它吧!海秋心想,这辈子,两个人的两辈子都在她身上,还从来没有这么撕着心想念一个人,一个男人呢!且就让她任性这一回,好好把那个男人想念一番吧。
第一天的火炕,刚刚成了型,还没有办法睡上去,得好好烧上几天,等炕干透了,她再置办一些床上用品来,这就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小家了。
折腾了半夜,她累的不行,总算有些困意,就连眼前那个男人的身影都模糊了些,事不宜迟,抓紧时间出空间,倒床上就睡。
第二天,房东接连来敲门,得到的都是她“别吵”的警告。
睡足了一个上午,她总算打着哈欠出了房门。
“呀,秋子,你身上咋那么些土?”房东见着就问。
“噢,没啥,半夜回来摔倒,太困没换衣服就睡了——你有事?”
“你男人派人来找你好几回了,你说是昨天说好的事,不要忘记了!——秋子,到底是啥事,你男人不直接找你说?你跟你男人咋不在一块呢?东一个西一个的,小两口闹矛盾——”
“打住!”唐海秋让她聒噪的想抓人,“你灶上烧着水呢不是?都溢出来了!”
房东大嫂快麻利的踮着小碎步跑了。
“靠!”唐海秋一拍脑门,心道,怎么把他们老阎家那一家子人给忘了!
唐海秋挥手招了几辆黄包车,向阎家租宅鱼贯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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