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海秋明白,唐家的帐她得留着以后慢慢算,眼前,阎家的帐是最要紧的。
所以,眼下她没想着要把自己的亲姐姐唐海春怎么样,但是,眼睁睁地瞅着她蝎子似地往自己夫君身上叮,她的心里也不是很舒服。
唐海秋偷偷的问自己,为啥会吃醋?不就是唐海春抢着把活阎王的衣服洗了吗?不就是看到唐海春帮他把衣服穿上了吗?不就是她的手有意无意的戳到他的胸肌了吗?
唐海秋不知自己这是在瞎操什么心!人家唐海春是活阎王的随行军医、专属军医,人家想找个借口占他的便宜,太正常了啊!
唐海秋胡思乱想到这些,又狠拍自己脑门,她这是怎么了?吃醋?不可!绝对不可!男女之间,谁先动情谁先死!她才不要动情,别忘了,他还是她的仇人之一呢!
可是,爱这回事,不是谁能够控制的,罢了,不说出口便好。
阎居豪光着上身正在洗澡。
仗打完了,可是他还没改掉平日的习惯,每日早起带着部下晨跑,然后练枪打靶,毫不含糊。
这不,这人一身尘土的回来,打了井里的水就往身上撩。
唐海秋在柱子后面偷偷的看,那身肌腱太过完美,激起她立即跑上去抱住他的冲动!
好吧,我爱你,阎居豪,你多荣幸,姑奶奶爱上你了,爱上你的腱子肉啦!
嘿嘿,姑奶奶就是用下半身爱上的你,不用夸我多肤浅,你知道这有多真实,多原始吗?哈哈哈!
唐海秋咬着手指头淫想天开!
“看够了吗!”一个冷磁的男声弄的她一愣。
“啊?”谁?谁在说话。
“我说话你没听见吗?”冷磁声中透出了薄怒。
“二,二少爷,你,你在跟我说话吗?”
“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唐海秋往四外望了望,还真没发现第三个,大清早的,谁还像他们两个一样起这么早——一个晨练,一个做饭。
“噢,噢!”
“过来给我搓背!”
“啥?”她没听错吧?
“啊?”她一惊,一双手快要把衣襟扭断,低声嘟嚷道:“男女授受不清。”
“身为阎家的仆人,你有权利拒绝吗!”他的语气根本不是质问,而是愤怒加命令。
“没,没,没有。”
她走过来,接过他递过来的有点污浊的毛巾,心道,纯棉的毛巾爱渍透脏污,如果有84毒液消就好了,好好泡一泡,再拿洗洁精搓一搓,能好得多呢!
“还不动手!”他盯着她,语气已有不耐烦。
搓就搓嘛,干嘛那么横!地主二代没有好东西!
她扯过毛巾,用四七年唐海秋的力量温柔的为他搓呀搓。
多好的脊梁啊!多精壮的腰肢啊!多宽厚的肩膀啊!多……多想摸一摸,抱一抱啊!
唐海秋色心大起,一滴口水就那么直剌剌的滴在毛巾上。
嘿嘿,这,这多暧昧啊!
“没吃饭吗?”
“嗯没吃。”
“什么!”
他坚实的肩膀一抖,毛巾掉到了地上。忽地,他转过身来,她娇小的身躯被他一震,向后一个趔趄,眼见要栽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他一条猿臂伸过去,直接揽住她腰肢,向胸前一扽。
唐海秋心里咯咯地笑,姑奶奶这个姿势可没少练,就等有朝一日给你英雄救美的,怎样?被套路了吧?哈哈哈!
这结实的肌肉呵,这性感的伤疤啊,这……所有我朝思暮想的肉肉呵!
她怎能放过?
借着他脚下的一顿,她把一双柔软的小手由他腋下伸过去,牢牢钳住他的肌肉。
时间就此静止该有多好!她想。
他也想。
“报告旅长——”一个极没眼力的声音生生拆散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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