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不说肥胖庸肿,但是却是一堆的松垮腩肉,白花花的,整个就像那躺在菜市场上的死白猪肥肉,平时穿着特制的衣服并没有看出什么来,还有几分身形,但是一脱掉,再加上纵欲不节制,不过而立之年,就有了啤酒肚。
如果不是运气极好地投胎到了富贵之家,就这流氓腔调,得招多少人砸头。
以顾仙灵的性情,怎么可能会看得上这种除了钱之外,就无一处可取的男人?
哪怕这种有钱有颜又有身材,但对她使了流氓手段,不顾女子的意愿强迫的人,也绝对讨不了她的好感。
若非被威迫,又怎么会失足。
若非失足,又怎会丧命。
若非丧命,又怎会连累父母共赴黄泉。
整个人一朝之内倾覆。
死后还无清白,被人泼一身脏水。
连坟头都不得安宁。
这样的仇恨,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会第一时间想着报复雪恨了。
可是原主没有。
不知该说她是情商低,还是没脑子。
说原主没脑子,可她自小就成绩优秀;说她有脑子,又被人欺负得这么惨,连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这个世界,还是个法治的世界,被区区一个集团小区逼得家破人亡,带球zì shā,真是浪费了那天才的脑子。
或者说,原主也只是个只会读书考试的书呆子而已,对人情世故完全是一窍不通,所以才会被人欺压成那样。
“小美人,我来了!”
严皓将手中的手巾一扔,就往床上扑过去。
灯光早就被他给调暗了,没有发现床上的异样。
一扑过去,发现手感不对,整个床往下陷,他狐疑地摸了几下,就打开了灯,同时另一只手掀开了被子。
结果,明亮的灯光下,就连空调被里空空如也,整个房间也空无一人,就连那扔到了地上的女式小包,都不见了。
不用说,人都已经跑了。
“他马的!这个小表砸,跑了?”
他从床上弹坐而起,气恨地直砸床,表情阴森森:“居然摆了老子一道!”
愤怒地砸了两下,身上白花花的腩肉一弹一弹的,十分的恶心。
不过片刻,狞狰的脸又露出了阴淫的邪笑,一边捡起胡乱搭在椅子上的衣服穿起来,一边哼哼道:“老子就看你能跑哪里去!”
这家酒店并不在市区,是一处度假山庄,就算是驱车至少也要半个小时才能到。
现在是午夜一点多,她一个女孩子能跑得多远?
这么一想,严皓倒是慢条厮理起来,穿好衣服之后,对着镜子弄了几个猥锁的表情,拉开了酒店门走了出去。
他要开车慢慢追。
哼。
舒舒服服的床不睡,那他倒是不介意来场车震。
话说,给人**这种事,还没有在车上做过。
花残灵倒是不知道这人下流至此,若是知晓他的想法,现在也不会躲到衣柜里不出声,而是冲出去将他给胖揍一顿了。
房间都暗下来,等了大约有两三分钟上,她才虚喘了一口气,拉开了衣柜门,扶着墙壁离开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