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御那边,因着谭雪的一番承诺,彻底宣告消停下来。
而另一边的沈家,秋爽在医院简单修养之后便回到了沈家。
“少爷在哪里?”她问下人,神情很是怨念。
下人被她这一股气势吓到了,颤颤巍巍地指了指书房,这才被秋爽放开。
二话不说,瘸着腿就上去。就连开书房的门都带着极大地愤怒的。
而书房里的男人正在埋头看着文件,俨然一副即将继承庞大家业的样子。
“沈时非你他妈的别在这里给我装纯良。”秋爽大吼一声,“嘭”地一声把书房的门关上了。
沈时非抬头看她,眼神冰冷,神情冷漠,薄唇更是在沉默间无疑是地勾起阵阵嘲弄。
“如何?”他问秋爽。
秋爽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如今一副麻雀变凤凰的勾当,冷笑道:“沈时非,你别在这给我装傻,君御那件事我还没和你算。”
“你要怎么算?”沈时非反问她,“沈君御如果不出事,你当真以为你现在有能力坐在我这里?”
“为何不可以?”秋爽冷笑,“只要老太君在,我就可以。可是你现在竟然胆大包天连老太君都敢下手!”
“话不要乱说,你看见我对老太君下手了吗?”
“你!”秋爽气急,愤恨地瞪着沈时非,沉默过后,终是说道:“这些我暂且不跟你算,你答应我的事情什么时候兑现?”
“我答应过你什么了?”沈时非依旧不懂。
下一刻,却见秋爽霍地拍案而起,瞪着沈时非,她说道:“我可告诉你,不要在这装傻,你要是不给我所承诺的,大不了一拍两散。”
“别急啊。”沈时非笑了笑,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里面是5的股份协议,你要是觉得没问题的话就签字吧。”
“5?”秋爽以为自己听错了,“沈时非,我不跟你计较,你还真当我好欺负是吧。5的股份,你个安翠去打叫花子了。”
“那你想要多少?”沈时非反问,眼神里丝丝不耐。
“3o,没得商量。”她干脆地说了声。
“不可能!”男人说,“1o的股份已经是极限,要就要,不要就滚。”
话说到这份上,似乎已经到了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秋爽看着他,也不说话。只是那烈焰红唇一直勾着冷笑,似乎在权衡什么。很久很久,缓缓站起身,终是放开了,“沈时非,哦不,顾怀风,你当真以为老太君现在是植物人,其他证据也毁了,你又有
雷志扬的支持,就没人能耐你何了是吧?”
沈时非抬看向她,“是又怎样?”
“哦,那是真的不好意思了。”秋爽耸耸肩,红唇咧开大大地笑脸,笑的很是开心,“我跟你说证据被毁了,你还真以为被毁了啊。”
话音落,却见沈时非身体一僵,“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秋爽冷笑,“字面上的意思。”
说话间已然把身上的衣服外套脱下,某个山峰地带,彰显无遗,分外妖娆。 她俯身,让自己的一切尽数落在沈时非眼中,红唇轻轻上扬,邪魅与不屑共存,“你当真以为我会那么蠢,帮你把所有证据都销毁了?我要是这么蠢的话,我在这沈家不早就活的更茗芬一样了吗?凡事
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这样才能让自己无忧无虑地活着。”
“你到底想怎样?要什么条件你才会把证据拿出来?”沈时非问。 他觉得自从来了这个沈家之后,他素来引以为傲的隐忍都受到了极大地挑战。沈时非有种感觉,就是在这么被逼下去,这种隐忍迟早有一天会爆。到时候或失控杀人或失控做出些出格的事情,是他
所无法估计到的。 “我并没有打算拿出所谓的证据。”秋爽说,“早在你喂老太君吃下安眠药的时候,我就把那份报告收起来了,当然,一起收起来的还有老太君私人医生那的沈宸的沈时非,要是有一天,我一
个不小心,或者我的手下一个不小心把这些东西交给了沈君御或者谭雪,你觉得你的世界会不会就此完蛋?”
沈时非合眸,强行忍下内心那翻滚的怒火,他说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还不清楚?那3o股份我志在必得。当然,我也不会保证以后会不会再向你要其他东西,目前先这样吧,我跟你三天时间去说服那些股东和雷志扬,否则的话,三天之后,我让全世界都
知道你所做的丑事。”
话到此处,她提着自己的外套转身便朝门口走去。
临出书房门的那一刻,她回头看向沈君御,恰好见他正坐在那里着呆。表面上云淡风轻,可那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以及浑浊的眼神早已出卖了他内心深处的烦躁。
今日的沈时非和昔日善良温文尔雅的顾怀风早已不同。一夜之间变的狠辣异常,短短时间做尽伤天害理之事,可那又如何?
她秋爽连沈君御都不怕,何曾惧怕过这个初出茅庐的坏人? “我可告诉你沈时非,你最好别给我耍什么花样。也别妄想找个什么手段杀我啊或者弄残我。我可不是老太君沈君御一流,只要我出事的消息被我手下知晓了,他们就会即刻对外公平这些证据,到时候
你就等着哭吧。”
回应沈时非的,是秋爽肆无忌惮的笑声以及关门声。
再回身,这偌大的书房里早已没了秋爽的影子,只有沈时非独自一人坐在那里,一时间烦闷无处泄,竟是了疯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