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稀松平常不过的夜晚,于很多人而言无非就是家人朋友共聚一堂,亦或是从繁忙的工作之中抽身开来娱乐自我的美好夜夜夜,可对于谭青翎来说,或许这才是沦陷的开始。
谭青翎并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招惹到沈君御这样的恶魔。她只是在尽一个子女该有的责任,为着母亲的病情忙碌,为着医疗费而惆怅罢了,难道这也有错吗?
为什么沈君御要这般折磨自己?
亦或是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为什么会招惹上这个恶魔?
直至被沈君御折腾的爬不起来,躺在沙上昏昏沉沉,谭青翎依然无法理解。
而同样不能理解的还有外头的安子皓。
他是沈君御的手下兼好友,平日里和他在外面花天酒地惯了,也看惯了这个大少爷平日里流连花丛逢场作戏,可看他对谭青翎的模样还是第一次。
就在刚刚,这个他站在门口守着的办公室里头,不住地传来那个女人无助的哭喊。
她一声声地喊着“救命……”
一遍遍地乞求他“放过……”
是那样的绝望。
偶尔有几次,他已经看到了那个女人逃离的双手已经趴在了玻璃上,玻璃剪影出她颤抖的影子,可没用,再是颤抖,却还是最后被男人给捉了回去,紧接着便是更加凄厉的叫喊声。 再然后,办公室里头传来了沈君御的大喊声,紧接着他便看到谭青翎探出了个脑袋。她的头是凌乱的,脸上挂满了汗水与泪水。从那个细小的门缝看去,安子皓依稀看得见她被撕裂的衣服以及那被
抓的红肿的双手。
“救我,求求你救我……”
那个女人伸出颤抖的手在求他。
可没过几秒,另一只手伸了出来把她给带了回去。
办公室的门再次关死了。
传来的便是那个女人越可怕的哭喊声。
安子皓承认,这一次,他看的心惊肉跳。
他们这是在犯罪。
可怕的念头在那一瞬间闪过脑海,他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这是错误的。可站在朋友的立场上,这个人是沈君御,是他的朋友,他必须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在外头等了多久,只知道当办公室的门打开的时候,他下意识地看了眼地上的烟头。
二十根烟……
在刚才的那一场不知道是抵死缠绵还是致死折磨的激烈事件中,他不安与愧疚作祟,竟抽了二十根烟。
他长长地叹了声,这才理清自己的思绪,强逼着自己走进办公室收拾残局。
扑面而来的不知道是什么的味道里隐隐地夹杂着些许血腥味。
映入眼帘的,便是窝在沙处正在瑟瑟抖的女人。
她的头依旧是乱着的,因为衣服全部被撕碎了,所以沈大少爷好心地给她找了件毛毯盖上。可安子皓依旧能从些许漏出来的皮肤上看到那可怕的事后“折磨”。
望过去的时候,恰逢那女人抬头看过来。
无助的眼,心碎的水雾,楚楚可怜中带着绝望的无可奈何。
安子皓倒吸了一口凉气。 “说实话,如果不是你的好朋友的话,我可能会骂你一声qín_shòu。”他对沈君御说,趁男人在穿外套的空档补充道:“一个女人而已,何必把人逼到这份上?这个不愿意了,还有一大把,她不是还有个妹妹
吗?你勾勾手指她就凑上来了。”
一番无奈的斥责过后得到的是这个男人的冷笑。
安子皓不看还好,这看了直接吓一跳。
这个男人身上也挂了不少彩,脸上好几处都是被谭青翎直接刮出来的血痕,嘴唇直接破了。 “狠吧?”沈君御问,薄唇依旧在冷笑,那双死死瞪着谭青翎的眼未曾稍瞬。指腹放在薄唇上,细细地把唇瓣上的残血放入嘴里舔了舔,“还是一只未曾驯化好的野猫。没关系,我最喜欢做征服的事情,
泼辣的野猫变家猫是迟早的事。”
安子皓其实很想问,为什么无端端地会看上谭青翎。
可是见到目前的情况,他想了想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对于沈君御这个恶魔,没什么不可能的。
对于谭青翎,大概更多的是享受征服的快感吧,一时新鲜而已,等新鲜劲过去了,自然而然便也就放了她了。
待沈君御把衣服穿好,问道:“有什么事情找我吗?”
安子皓这才回过神,吶了呐,回道:“倒没什么。中间老太太问你今晚回不回去。据我所知,她似乎在向员工和下人打听你的去向。”
“老太太老了没事干,整天整一些幺蛾子让我堵得慌,我要是再不回去,她估计就要杀上来了。”
“是啊,算起来你也有半个月没回沈家了,今天就回去看看吧。不然的话老太太杀上来,我怕她不好过,你也知道的,老太太一直很反对你和女明星来往的。”
话音落,却见男人挑眉,得意的神情颇为不屑,“不过是玩玩罢了,她不会怎样的。” 话说完复又看向一直安静乖巧的谭青翎,见她的身子依旧在不住地颤抖着,扯了扯嘴角,警告道:“你母亲的医疗费我会无条件帮你,稍后安子皓会把你带到我的私人庄园去,以后你就住在那里,除非
我喊停,否则你便要服务于我。”
自诩高贵的男人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明显感觉到谭青翎的身子猛地僵了僵。
他冷笑着往她走去,而后俯身,凑到她耳边,声音很轻很柔,却带着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