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寒深深地看着里头的一切,只见几遍无数打手威胁,苏染依旧面不改色。
苏黎生送去的继承人培训从来都能把人的心理素质锻炼到极致,城几个财阀凡是接受过训练的,个个都能力非凡。
然而苏染除外。且不说她是几个继承人之中唯一的女性,据说当年培训她的老师也是培训过苏黎生的那个人,他曾扬言,苏染的能力过了苏黎生。
所以,秦漠寒很想知道,她到底接受了什么样的培训,又到底有什么样的能力。
这些年在苏家,也不曾忘记过试探,可苏染身边的老安和胡长荣一文一武实在太碍事了,几乎每次不用苏然出手就把一切给摆平了。
想到这,男人视线转深,落在苏染的身上,细细观察,恨不得能在此时此刻看出她的不同之处。
可是,他观察了很久,除却一脸镇定之外,当真看不出任何东西。
她太深沉,太内敛,有时候心里明明已经有无数情绪在翻滚,却依旧不愿意外露。
这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方法。也同时让秦漠寒陷入了纠结。
视线在里头的房间不断逡巡,老安以一挡十,胡长荣即便手无缚鸡之力也站在了苏染的身边,拿着从办公桌抽出来的抽屉,见一个打一个,旁人无法根本无法靠近苏染。
秦漠寒沉了眼,吩咐道:“再放几个人进去。”
柳致远一怔,有些不确定,“再放进去,万一伤着了怎么办?她可是你的……”
“放进去。”
秦漠寒沉声说道,没有动摇半分。
柳致远无奈,只得吩咐下去了。
彼时,办公室的门再度开了,十数名打手再度涌了进去,这一次,即便老安有三头六臂,却也回天乏术。
苏染和胡长荣退到了角落,却还是被那些打手围在了一起。
“小姐,我撑不了多久。”胡长荣用只有他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先生说过,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让他人知道自己的真实实力。”
话说完后便举起那个空落落的抽屉朝人扑了过去。
另外几名打手拿着铁棍,直接朝苏染追过去,苏染没有回应,手臂上生生地被人打了一棍。
她闷哼一声,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另一边的后背上再度被人打了一棍。
非常疼,疼得她两眼在冒星星。
“停手。”
门外传来了柳致远的声音,办公室的门再度打开,苏染见着那一脸笑嘻嘻的贱男人,沉了眼,也不说话,只默默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不好意思,苏小姐,你输了。这些新闻我依旧要放出去。”柳致远说。
彼时,胡长荣和老板走到苏染身边,“小姐你没事吧?”
她摇摇头,“走吧。”
话说这,便已朝大门口走去。直至身影消失在电梯口之时,始终未曾见过她回头看一眼。
柳致远感慨不已,“可真是个又酷又辣的美娇娘呢。”
“副总,那这些新闻?”身后传来属下的询问。
柳致远看了眼隔壁房间的秦漠寒,眯起眼,复又说道:“出去。”
“那,要不要跟少总说一声?”
“不用了,主母吩咐过,务必以整垮苏家为第一位。我会跟少总说的。”
话说完后便转身走进了秦漠寒的房间。
而另一遍,苏染三人刚刚上车后,胡长荣便嚷嚷着要去医院给苏染弄药疗伤。
苏染却始终没有说话,只目光望着窗外,陷入了沉思。
没过多久,胡长荣又把查到的资料递给了苏染。
“查过了,这家公司的法人是柳致远。背后最大的财阀股东是日本丰臣集团。”
眸光转身,苏染把资料还给他,只吩咐道:“吩咐公司的财务团队和公关团队,无论付出多少代价,把这家公司给整垮。”
“明白,已经让团队去安排了,不出一个月,公司必破产。”
苏染点点头。
“小姐现在要回去吗?”胡长荣望着她手上被打出的痕迹,有些不安。
苏染摇摇头,“回公司吧,漠寒和蓝伊人的新闻已经布出去了吧,估计公司已经聚满了记者了。我想,这件事情最好由我亲自出面声明,否则的人旁人未必会信。”
“可小姐,你这样太委屈了。”胡长荣心中越不忍,“如果先生知道了你嫁给姑爷之后这么委屈,他会心疼的。”
“正是因为爹地在看着,他会知道我的一举一动,所以我才要面对,要站在镜头前让爹地知道我过的好。”苏染深深地说,“路边停车,我让若琳过来给我补补妆。”
车子刚停下,王若琳便钻上车里来了,才刚看到苏染手腕上的伤,眼睛一酸,瞬间哭了出来。
苏染笑了,“好端端地哭什么。”
王若琳紧紧地握住苏染的另一只手,泪流满面:“染染,我们不要再撑了,没了秦漠寒,你会过的很好。天下好看的男人多了去,为什么要选秦漠寒这个贱男人。”
“可是,天下的男人,我只想爱漠寒一个。”苏染反握住王若琳的手,“我答应你,再撑一段时间,等我确信他是真的不爱我了,我就和他离婚。”
“真的?”
“真的!”
王若琳旋即破涕为笑。苏染反倒愣住了,无奈地摊摊手,“哎,不愧是演员啊,这眼泪收放自如,我还以为你是真的关心我呢。”
“眼泪是真的,关心也是真的。”王若琳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说,“倒是你啊,一个女人,到现在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