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走,周围全是她的人,现在不走等会儿就来不及了。”
谭青璇努力地催促着,可是苏曼却是至始至终露出一副淡淡的毫不在意的笑容。
“没关系,你不要着急,我有分寸。”
“什么分寸!”谭青璇急了,“不要以为你能力比天高,和那些人比起来,你根本如一只蚂蚁,随意可踩死。”
苏曼歪了歪脑袋,“怎么?这个时候知道关心我了?”
“我!”谭青璇气急,“你别想多,我依旧很讨厌你。之所以提醒你,只是想还你当年为白泽所做的事情。不管怎样,他是我的初恋,我不希望让他失望。”
“如果你真的不想让他失望,你就该好好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的颓废。”苏曼说,“你赶紧走吧,我不会有事的。来之前我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真的?”谭青璇有点不确定。
苏曼耸耸肩,“我现在是苏黎生的妹妹,谁敢动我?倒是你,现在不走,等会儿就来不及了。”
谭青璇迟疑地站起身,不太确定地看着苏曼,一步一步地往后走。
临到门口的时候,她再度回头看向苏曼,张了张唇瓣想要说话,可话到嘴边却又都尽数咽了回去。
不管怎样,她和谭雪的恩怨,到现在的状态,刚一切都刚刚好。
想到这,终是开了门离开了。
服务员再度端上一杯饮料走过来的时候,谭雪望了眼从沈氏集团走过来的沈时非,而后二话不说便把饮料喝了。
一阵晕眩感清清晰而来,没过多久,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等再度醒来的时候,整个人正被五花大绑着瘫在了地上。
苏曼扯了扯嘴角,强撑着坐起身子来。
是不是这辈子不经历点什么绑架或者被下药,人生就不配称得上刻骨铭心了。
苏曼想笑,却又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紧闭的废旧厂的门缓缓打开了。
迎面走进来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苏曼曾一度欣赏她。
欣赏她的果敢,欣赏她的孤注一掷。
可万万没想到,这一份欣赏到最后却变成如今这样。
后来苏曼想,秦暖的这一辈子,爱的其实都不是男人,她爱的只是自己。只要这个男人能够帮她维护好自己的地位,给她一份不错的生活,以及让她不用背父亲当做筹码,那她就会爱上这个人。
这个人可以说沈君御,可以说沈时非,当然,也可以是其他人。
只要对方有这个能力就行。
想到这,她再度看向秦暖,迎着她笑的开心。
“你醒了。”秦暖说,坐在手下搬来的椅子上。
“不是刚刚好吗?现在醒过来,刚好你来了,可以趁着时间说说话。”苏曼眯着眼说,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找你?”秦暖冷笑着反问,“看清楚你目前的局势,我这不是找你,我是把你绑过来这里,你现在是任我揉捏的一个傀儡,一个玩物,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能和我平起平坐?”
“玩物?”苏曼耸肩,“那请问秦小姐要怎么玩?”
“怎么玩?”秦暖水眸一瞪,恨意已然上涌,“说实话,到现在,你还不愿意承认你的身份吗?谭雪?”
“谭雪?”苏曼愣了下,“为什么我说了八百多遍了,你们依然要把我当成谭雪。我说了,我是苏曼,报告验的好好的,为什么你们就是不信?我非得像那个女人才有活着的价值是吗?”
“别说笑了!”秦暖的声音忽然严厉起来,“你就是谭雪!否则的话,为什么你对时非拿捏得这么清楚!你清楚地知道是脾性,知道什么是他的软肋。”“真是笑话,我怎么可能知道时非的性子。我只知道,他不爱你。要不然的话他不回在外面每天喝酒喝的大醉。自从那一次在酒店里初见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他查过他很多。但凡一个男人稍稍爱着家里的那个女人的时候,他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我跟你说秦小姐,你在家里没少给时非气受吧。用你家里的权威一直压着他,逼着他臣服。可有句话别怪我没提醒你,时非,他是你丈夫的同时,他先
是一个男人。男人有男人的尊严,如果你让他没了那份尊严,这婚姻早已没了意义。还不如在外面找个疼他的女人汲取温暖来得实在。”
“你闭嘴!”恼羞成怒的背后,是被看穿一切的耻辱。
秦暖深深地看着跟前的女人,下一刻,已然上前,直接迎着苏蔓的脸打了一巴掌。
苏曼呸的一声把嘴里的血给吐掉了,桀骜地迎上前去,没有任何退缩。“可是我就不同了秦暖。打从见到他的第一面起,我就爱他,深深地爱着他,我知道他需要什么。作为一个男人,他需要的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而不是强势的一旦遇到问题就指责他并且指使他如何做
的女人。听说你秦暖曾经也是如此温柔如水,善解人意,时非当年和你结婚,怕看中的就是这一点吧。可是为什么到了今时今日,你反倒执迷不悟起来?”
“你闭嘴!”
秦暖的身子已经开始颤抖了。
被戳穿真相的她上前抓住了苏曼的肩膀,狠狠地摇晃着,大力地骂着,恨不得将跟前的人撕碎。“我如何做还轮不到你一个贱人来管。今天我就要让你生不如死,我让你看看你如何用那白莲花的姿态去勾引时非。我才是时非的妻子,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分享他。觉得自己长得像谭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