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泼皮见南宫斐如此,心道:这还真是个傻小子,我杀了你之后再去杀她,你又如何能管得了呢?他点了点头佯装答应道:“好,我答应你,只要你肯将命给我,我就不再去找百里碧涓的麻烦。”
南宫斐见他中计,不由得嘴角扬起一丝微笑道:“好。我想死的壮烈些,你们一起上好吗?”
那泼皮不由得大笑起来道:“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会这么要求的,好,我就满足你。兄弟们,一起杀了这小子。”
一声令下,那泼皮手举钢刀便向南宫斐头顶劈来。其余的那几个泼皮也都挥拳、踢脚地想南宫斐身上招呼过来。只见这时,南宫斐猛地大喝一声,数道金光从他的头顶及体内激出,将那群泼皮各个击倒在地,不省人事。
南宫斐此刻竟目露凶光,走过去拾起钢刀便向那群被击倒在地的泼皮身上招呼过去。先前他还放过了被自己击倒的孙念仁,可此刻就只因这群人来找碧涓的麻烦,他竟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手起刀落,将那群泼皮尽数砍死。
碧涓从未见过南宫斐如此,她不禁也有些慌了神地问道:“斐郎,你怎么把他们全都杀了?”
南宫斐此时撇下钢刀,转怒为笑,却又不乏霸气地说道:“只要是想欺负你的人,我南宫斐统统都不会放过。”
听到南宫斐如此说,碧涓的整个心都已被融化了。这样一个肯为自己受伤,为自己死,为自己可以与天下人为敌的男人,怎能不叫她倾心?此刻她也顾不上许多,猛地钻进南宫斐的怀里,笑中带泪地说道:“刚刚你可是都说了我是你的娘子了,我这辈子都要跟定你了,你想甩都甩不掉。”
南宫斐也将碧涓搂在怀中,心想自己刚刚为了应付那群泼皮虽随口说出碧涓是自己的娘子,但自己的内心深处又何尝不希望事实就如此呢?
碧涓这时抬起头来,看着南宫斐说:“斐郎,你受伤了,我带你回去,给你疗伤。”
南宫斐点了点头说道:“如此便要辛苦涓涓你了。”
碧涓一笑道:“和我你还客气什么,就是再辛苦我也是心甘情愿。”说着便搀扶着南宫斐一同回到曲府。刚进曲府,下人们便瞧见南宫斐浑身是伤的被碧涓搀扶着进来。那些下人们见状,连忙上前一同扶着南宫斐进入房内,随后便又将其安置在床榻上。
少倾,早有下人将南宫斐受伤一事告知了曲笑尘。得知消息后,曲笑尘连忙拿出上的上药来为南宫斐疗伤。在曲笑尘和下人们忙前忙后的治疗下,南宫斐身上的伤便已无大碍,只需调养一阵。见南宫斐如此,曲笑尘也不忘劝阻他不要急着去藏经阁,先将伤养好之后再去也不迟。
入夜,下人们忙完之后,便已纷纷离开,房内只剩下了斐涓二人。南宫斐这时忍不住问道:“涓涓,你究竟是如何与这群泼皮扯上关系的,我见你的气度、举止,还有你的名字都很像是一个大家闺秀,你又怎么会成为女贼的?”
碧涓眼眶微红,似乎陷入到了什么不堪的回忆当中。良久之后,她长叹一口气说:“斐郎,既然我已决心跟定了你,那我也应该和你坦诚我的过去,告诉你这些事。”
南宫斐点了点头说道:“能看得出,你也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吧?”
碧涓点了点头说:“是的,我虽算不上什么世家,可我父亲也曾中过秀才,只不过我父亲连年科举不中,家里的房屋田产也被变卖光了。我父亲也是在他最后一次赶考途中不幸染病、客死他乡。”
南宫斐不禁也为碧涓感怀道:“果然你也是从小变无依无靠的人,那你娘呢?”
碧涓眼含泪光的说道:“我出生没多久她就离世了,我长这么大都从未见过她。”
南宫斐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伸出了手放在了碧涓的小手上,似乎在告诉她,今后还有自己会陪这她。
碧涓也会意地看着南宫斐,继续说道:“我爹去世后,我家里也就衰败了,我虽然是个女孩,但为了活命,也只能四处去东讨西要。又一次我到了一个大户人家里去讨要,结果他们非但没有接济我,还反怪我偷了他们的东西来毒打我。可能也是因为那次被冤枉的缘故,我反倒真的去做了贼。我听说城中有一个泼皮有着一手袖里吞金的偷盗绝技,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去拜他为师,那是他果真有心教我。但是我偷来的好东西也都要交给他,他无非也就是让我能填饱肚子而已。”
南宫斐听了之后说道:“这么说来他对你到不坏,可为什么今天对你竟会是这种态度?”
碧涓突然眼中含恨地说道:“他根本就不是人,那是我年幼,他对我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企图。后来我逐渐长大之后,他就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一日趁我夜里入睡之际,他竟然要对我……”
碧涓说到此处,便羞于再说下去,南宫斐也已听出了这其中的含义,连忙做起了身来问道:“那你有没有让那个畜生得逞?”
碧涓本来娇羞愤恨,但见了南宫斐这急切的样子竟然笑了出来,她摇了摇头说:“没有的,你放心好了。当时我誓死不从,情急之下还一脚踢了他的……”
南宫斐立刻会意,虽心下暗喜,但听到此处却也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寒颤说道:“踢得好,只要你没被欺负到就好。”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