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几缕亮光的昏暗包房里,弥散着浓浓的情~欲过后的暧昧气息。
慕暖漾身上未着寸缕,蜷缩着身子侧躺在地毯上,一头乌黑的长直发披散在光洁的背脊上,犹如黑色的绸缎,衬得她的皮肤越发白皙娇嫩了。
也显得,脖颈上还有胸口上那圈圈点点的暧昧红痕甚是清晰,醒目。
不知道是那几缕从卫生间门缝里穿透过来的亮光太过刺眼了,还是没了温暖的依靠身上越来越冷了,慕暖漾垂着的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慢慢掀开了眼睑。
睁开惺忪睡眼,呆呆愣愣地望着头顶金色的天花板好一会儿,慕暖漾猛地打了个激灵,出窍的灵魂像是附了体,断片的意识越渐清透了。
这不是她的房间!
好像是------帝豪会所!
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往事’如潮水般袭来------
她来帝豪会所是要给男友严致远过生日的,因为她是严致远的女朋友所以便提前一个小时过来,拿出女主人的身份,提前打理好一切,等严致远和他的朋友过来。
百无聊赖之际,她点了一杯低度的水果味鸡尾酒,喝完后没多久全身燥热得越来越厉害,身体也跟着绵软无力,她怀疑酒里被人下了传说中的‘春~药’想要离开,被一个喷着香水粉面油头的中年男人拦住了。
后来,她好像咬了他一口,成功逃脱,躲在了一个包房里------再后来,她好像记得不太清楚了。
迷迷糊糊记得,她跌倒在了地毯上------地毯很软,很热,抱着很舒服!
她抱着地毯睡了一觉,还做了一个很长又特别真实的春~梦!
梦里,她能真实的感觉到那个人的气息,感受到他的抚~摸,身体还有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反应------
思绪飘飞至此,慕暖漾的神经末梢像是被人拿柔软的羽毛轻拂,一股酥酥麻麻的热浪从隐秘之处蔓延开来,她情难自禁的低吟一声。
呜呜~慕暖漾你真污!
恼羞的暗暗骂了自已一句,慕暖漾咽了一口干燥得根本没有口水可吞的嗓子,一只手摁在地毯上想要坐起身,可是身子刚一挪动,腰身往下就传来了锥痛。
这种痛,不是磕着碰着所发出来的痛,像是高一时心血来潮参加了马拉松第二天醒来下半身痛得动弹不了。
来不及去想下半身锥痛的根本原因,慕暖漾原本嫣红的鹅蛋小脸倏地一僵,眼底噙着的一丝连她自已都没有觉察出来的情潮也迅速消逝------她,竟然一丝不挂!赤~裸~裸地躺着!
越观察自已,慕暖漾的脸色就越苍白,混混沌沌的脑袋像是遭到了雷劈!
灯光虽然有些暗,可周围太过黑暗倒显得这几缕光芒过于明亮,足以能让她看清楚,白皙似雪的胸口上那一大片红红的圈圈点点。
就算她和严致远谈恋爱只是牵牵小手,吻吻额头,可并不代表她对男女之事丝毫不开窍。
被下了‘春~药’,醒来后一丝不挂,胸口上还有大片的暧昧痕迹-------难道这是她在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