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省省吧。”男子双手背后,根本没有打算与季楚决斗。他快速的闪身,速度之快,让季楚根本根本无从下手。
“啪!”季楚手中的剑被打掉了。
“你觉得你能打过我吗?”明明是相同的一张脸,季楚却觉得他们两个一点也不像,或许该说这位黑衣男子更像以前的自己,冷血无情,残暴外加邪魅。
“该不会是被我吓傻了吧。”黑衣男子邪魅的笑容,浮现在季楚的眼中,他就像深夜的幽灵神秘而又无法让人靠近。
“你是阻止不了我的。”黑衣男子两只手一同掐住戚征庭和夏安安的脖子,随着手不断升高,两人的脸色开始越变越红,只要他一用力,戚征庭和夏安安的命瞬间就会没掉。
“放开他们。”不知何时,季楚已经捡起了地上的剑对准了男子的脖子,只是一瞬,男子细嫩的脖子上开始溢血,只要在近一点,男子就真的没命了。
“我若是放开他们,你确定不会后悔。”虽然被威胁了,但是男子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容,邪魅而不可方物。
“我做过的任何决定,从来就没有后悔过。”
“好。”男子真的听话的松开了手中的两人。
夏皇后被松开之后赶紧拼命的深呼吸,她以为自己真的要没命了。不过她一点也不感激百里季楚,而是认为这一切都是戚征庭欠?她的。
“百里季楚你现在马上杀了他。”夏安安恶狠狠的瞪着刚才差点掐死自己的男子,恨不得将其大卸八块。
“季儿不姓百里姓戚。”而此时的戚征庭还以为的纠正着姓氏问题。
“戚征庭我告诉你,皇位是白颜的,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将皇位让给这种身份不明的野种的。”夏安安完全不分场合,大声吼叫着,她的样子像极了一位泼妇。
季楚是真的好奇,前老丞相的千金,当今的皇后竟然是这副模样。他不禁又想起端庄高贵的母后,两人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野种?夏皇后说的可是……”即使被季楚用剑指着,黑衣男子依旧临危不乱,还说出了一件更为让人震惊的事情。
“你!你在说什么!穆霖,穆霖就是皇上的孩子,你,你不要胡说八道。”皇后娘娘的一句话,直接将她自己推入的万丈深渊。
“呵!我似乎并没有说戚穆霖,皇后娘娘。”男子的笑容更深了,他的目光缓缓移向季楚。
望着同一张面孔,男子的眼中竟然带着一丝疼惜。季楚真的想要知道,他到底与自己是什么关系?难道他们是双胞胎,可若是双胞胎,父皇母后为何只将他抱回皇宫?
“看来今日是无法下手了。”男子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随手掏出一块玉佩扔到季楚的手中,“记住我的名字,我叫蓝冥。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只留下这一句话,蓝冥消失在了季楚的面前。
“贱人!穆霖到底是谁的孩子!”戚征庭直接照着夏安安的脸连扇两巴掌。
夏安安的脸上多出了两道红印,她的眼泪说着红肿的脸划下,“我是被冤枉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相信你?我宁愿相信滴血认亲。”说着戚征庭走下床,似乎真的打算将穆霖找来滴血认亲。
这下夏安安是真的慌了,“皇上,不要。”
“不是朕的骨肉吗?你怕什么?”
“臣妾知错了,臣妾再也不敢了。”夏安安的话证实了穆霖真的不是戚征庭的孩子。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戚征庭气的脸色通红,直接照着夏安安的肚子就踹了过去。
季楚一点也不想再呆在这里,望着手中的玉佩,他走出了大殿。
崇阳城钱府
“小姐,不好了。段夫人说有要事让小姐立马回去。”小五跑进来传话。
“何事如此着急。”钱钱正在给孩子喂奶,相对于慌慌张张的小五,钱钱可是淡定多了。
“段夫人让府上的小厮捎来了一封信。”大大将信见到小姐的手中。
打开信,钱钱简略的看了书信中的内容,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
“回段府。”
段府
段夫人收拾了行李,吵着闹着要去找凛飞。若不是下人们看着,她恐怕已经离开了。
“婆婆。”钱钱拉住段夫人的手,希望她冷静一下。
“钱钱,凛飞出事了。我要去边关,我就这么一个儿子,绝对不是出事。”
“婆婆你冷静一下,告诉我这封信是哪里来的?”边关的战况,最先知道的不应该是皇上吗?突然多出一封书信,上面写着段凛飞所带领的绝对首战大败,而且他还受了重伤,至今昏迷不醒。
“是段府的小厮在门口收到的。钱钱你不要拦着我,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一定要亲自去亲眼看看才安心。”段夫人担心的想要立马冲去边关,看看儿子是否这么平安无事。
钱钱自然知道为娘的心情,“娘,还是让我去吧。崇阳距离边关有半个月的行程,路途艰难,山匪横行,危险了。还是让我去吧,最起码有武功可以傍身。”钱钱握住婆婆的手耐心的劝说道。
“可是三两还这么小,怎么能离开娘亲呢?”段夫人不放心。
“娘,你也不想想三两是谁的孩子,凛飞去边关已经有四个月了,我真的好想他,正好可以趁着这次机会。三两就劳烦婆婆照顾了。”
“钱钱。”段夫人的心里是感动的,就算她平时有多看不惯钱钱,可是此刻她却觉得有钱钱这样的儿媳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