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元法币!”张寒再次绷着脸,贪婪地说。
宋师长扬手:“黄科长,钱!钱!”
黄科长手都抖了:“师座,我们全师这个月的军饷都……”
宋师长笑容可掬:“这些东西,价值连城!就是再加十倍的价钱也值得!我们把东西拿给上面,马上就能换回更多的钱!”
一个副师长担心起来:“师座,这个需要认真核实填一下吧?别是一个相貌相似的人鱼目混珠,要是上峰被愚弄了……”
宋师长大怒:“你以为我真的很冬烘?这个青木,我非常非常认识!很早就开始研究他了。”
张寒叹一口气:“人家还是不信任我呀,不不,人家的眼光也真是的!来,做生意嘛,就要讲个诚信,不能让人家心里忧愁,这个东西,你们自己去对照!”
张寒拿出几张报纸,是日文的,有青木少将的照片,还有一枚金怀表。
宋师长一看,大喜,反复对比着照片和人头,兴奋地让其他人来看:“诸位,看看,看看!”
军官们都围观过来,反复查看血肉模糊的人头,最终都惊呼起来:“青木狼君!”
张寒打着哈哈:“宋师长,钱,钱呢。”
黄科长赶紧送来了。
张寒拿着六千块法币,全部踹进兜里,转身要走,被宋师长紧急拦截了:“小兄弟!”
张寒歪着脑袋:“谁跟你是兄弟?”
宋师长也不生气,在他的眼睛里,张寒已经是神仙一样:“大师,大师,鄙人恳请您和您的师兄,能否帮助我军突破敌人的防守,直接杀进去?”
张寒叹气:“很难啊,我又不会指挥,我们师兄只是杀了敌人全部的佐级军官,炸了鬼子的dàn yào库,狙杀了鬼子的不少jī qiāng手,等等看吧!”
宋师长赶紧拱手:“多谢,多谢大师!”
其余的官兵,一起兴奋地敬礼:“多谢大师!”
张寒回头,拿出一百元面值的法币,走到孙德深,李文书等人被抓官兵跟前,每人身上塞了一张:“有缘哈,同喜同喜!”
孙德深等人激动得再次敬礼:“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张寒扬长而去。
回到酒店,立刻洗衣裳。
因为点蜡烛,惊醒了女侍们,几乎所有的女侍都起来,张妈尤其奇怪,穿着旗袍拢着头发跑过来:“呀,吓死我了,还以为是贼,先生,您怎么进来的?大门还上着呢。”
张寒说:“咳咳,我从窗户进来的,想偷看你们睡觉,不不,是怕打扰你们睡觉。”
张妈正在客气,忽然惊呼一声,赶紧倒退,靠着墙壁,瑟瑟发抖,好像被毒蛇咬了一口:“血,血,血!”张寒的衣服上,的确有很多血迹。
张寒摆摆手:“张妈,你睡吧,我自己洗洗。”
张妈颤着声音问:“先生,您被土匪打劫了?还是被斧头帮的人追砍了?”
张寒说:“放心,我把斧头帮的那帮人追砍了,以后,他们再也不敢胡来了!”
张妈凝视着张寒,充满了崇拜的敬意:“先生好厉害!我就知道先生很厉害!先生,你的衣裳,我来洗!”
说话中,她跑上来抢走了衣裳。
张寒很感动,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谢谢啦,大měi nǚ!”
张妈顿时羞臊得满脸通红,欲要反驳,又不知道如何,抱着衣裳低头赶紧洗衣裳。
张妈年龄四十出头,面嫩肤白,五官精致,身段窈窕,的确很惊人。
几个女侍们也来了,“先生,您没事儿吧?”
张寒说:“měi nǚ们,哥当然没事儿了,你们希望哥有事儿啊?”
女侍们急忙摇头:“先生,您没事儿就好,我们都放心了,您是我们的主心骨啊,千万不能有事儿!”
张寒看着她们骨感的身段,窈窕的韵味,端正的五官和气色不太好的脸庞,那尊敬和纯真,有些感动,“喂,měi nǚ们,谁过来让本先生抱一抱啊。抱一下,赏金一百元法币!”
女侍们正在朝这里拥来,听到这话,顿时纷纷摇头,脸色羞红:“先生,您故意耍人,太坏了。”
张妈边洗衣服边扭头说:“先生,您能不能正经点儿?知道您是好人,你却故意欺负人!”
张寒掏出一叠法币,厚厚的一沓:“本先生才不会耍人呢,真的有赏金!”
张妈,十个女侍,在灯光下看到,都大吃一惊!
五千多法币,当然不少,一百块能买一头牛,现在的一头牛一万块算,五千多法币相当于现在的50万!
张寒捻着钞票,让女侍们看清楚是千真万确的法币:“来,谁让本先生抱一下或者亲一下,就赏一百块!”
女侍们愣了一下,扭头跑走了:“先生真坏!”
张寒看着旗袍里扭动着欢快而惶恐的倩影,将钞票收回了,有些感慨:“张妈,这些měi nǚ们为什么不要钱?抱一下或者亲一下就有重赏啊。多傻!”
张妈边洗衣裳,边幽幽地说:“先生,您别看这些女孩子都是qióng rén苦命出身,可是,都是正经人,良家妇女,把贞洁看得比活命都金贵呢,上回,经理刘彩福想要收拢桃花,被桃花拒绝了呢!”
张寒说:“不会吧?这么穷,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尤其是女孩子,看着钱财哪能不动心?为啥我听说一个馒头都可以领着一个大闺女走?”
张妈噗嗤笑了:“先生,你说的也不错,可是,世界上还是好女人多!”
张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