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佬的东西送好了,接下来就是一些小喽啰了,经过两位大佬的洗礼,管彦对付下面的十个人就显得游刃有余了。何况余下的十人也不敢像两个大佬般明争暗斗,管彦只用了两个时辰便把余下半箱子珠宝分光了。
管彦看着空空的马车,轻出一口气:“终于完事了。”
说罢,管彦往车上一跳,车夫便赶着车子向大将军府走去。
回到大将军府,已经是星月高挂了,管彦跳下车来,只见大将军府门口停着一辆马车,马夫正蜷在车前打盹。
管彦招来门前士卒问道:“此乃何人车驾?”
“这是河东太守董卓的车驾!”士卒一抱拳回道。
董卓?!管彦心中大惊,董卓出现了?
管彦忙问道:“吕布何在?”
士卒一脸迷惑地回道:“什么吕布?”
管彦闻言思索了片刻,这才想起,吕布是董卓入主洛阳后从丁原手底下挖来的,想必现在吕布还在并州刺史丁原手下。何况现在董卓还只是个太守,还不是那个董太师。
想道这里管彦的心稍微平复了下,理了理衣襟便迈步进门。
客厅内,灯火通明,何进端坐主位之上正饮着美酒,主位之下落座着数人,觥筹交错,相互交谈着。
管彦迈步进入,打量了下四周,厅中主位之下共坐三人,其中两人是老相识袁绍和曹操,另外一人是个满脸横肉的胖子。管彦对着何进躬身行礼道:“彦拜见大将军!”
何进哈哈一笑,走下主位说道:“文德回来了啊,来来来,坐下饮酒。”
管彦看见,场上四座,唯有右手第一位是空的,想必是何进特意留给管彦的。
果然何进把管彦引到右手第一位,管彦抱拳称谢坐下。
屁股刚落下,对面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就毫无掩饰的哼了下,斜过眼去不再看管彦。
何进仿佛没有听到胖子就哼声,笑眯眯地说道:“文德,我为你引荐下,这位是河东太守董卓!”
原来这个死胖子就是董卓!管彦虽心中不爽,但是出于礼节,依旧对着董卓拱手行礼。
哪知道董卓却当做没看到一样,只斜瞟了管彦一眼。
管彦的双手僵硬在空中,老脸一红,心中尴尬之极。管彦暗道:如此傲慢,怪不得你死无全尸!
厅中众人,袁绍在一旁面有幸灾乐祸之色,而曹操则在暗暗担心。
何进见此状况又大声一笑,试图打破这尴尬地场面:“仲颖,这位就是我方才提起的刚招募的英才,管彦、管文德!”
董卓闷声一回:“原来是皇甫车骑坐下高徒啊,得见真容,真乃三生有幸啊!”
话说的很客气,但是是人都听得出话中的敌意。
管彦很纳闷:我哪里得罪你了,刚见面就这么重的火药味?
管彦没有说话,因为现在他连董卓说这些话的原因都不知道,盲目回话,只能越陷越深,令自己被动。
正在这尴尬之际,管彦身旁的曹操,微微侧过身,轻身道:“黄巾之乱时,董卓受命东中郎将代卢植统兵,素与车骑不合,后战败罢官!”
简短的一句话,管彦就明白了其中原委了:原来董卓这是“恨屋及乌”啊!自己拿老师皇甫嵩没有办法,于是拿我来出气?
管彦心中有底了,对着何进微微笑道:“大将军谬赞矣,彦之所学只是家师十之一二,董大人曾与家师共事,想必知之甚深啊!”说着管彦意味深长地看着董卓。
管彦这一句又戳到董卓痛处了,想那董卓,虽是良家子出身,但是凭着个人的武勇和计谋在西北发迹,一路扶摇直上,官拜河东太守。正当春风得意时,却败于黄巾军这群乌合之众手下。这叫董卓如何接受的了?按照董卓的思路,便把自己的败因归结到了对自己指手画脚的皇甫嵩身上。
如今正想好好修理下皇甫嵩的徒弟,来出出气,却未曾想被管彦反过来挖苦,心中顿时怒火冲天。
董卓一脚踢翻身前条案,壮硕的身体一弹而起,指着管彦大骂道:“黄口小儿,无礼至极!”
董卓本就是武将出生,少好游侠,身手还是不错的;虽然这两年荒废了功夫,但是底子还在。
再加上董卓认为管彦只是个动动嘴皮子的文官,凭着自己的身手,拔剑冲上去吓唬他一下,还不吓得他尿裤子?到时候不伤他性命,自己也下的来台。
想到这里,董卓怒吼一声,拔出腰中佩剑,便向管彦冲去。
众人见状,忙惊呼色变。在他们的心里管彦文文弱弱的,哪里经得住董卓一击?
管彦却不动声色的端坐在那里,嘴角挂起一丝冷笑。
众人看管彦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心中更是大惊,曹操猛地站起身来拔出宝剑准备挡住董卓。
就在这时,管彦右手微微一动,腰中宝剑“噌”的一声出鞘飞出,直接凌空劈向董卓。
董卓大惊,也来不及思考这剑是怎么过来的,忙举剑相迎。
管彦的“太阿”,乃上古神剑,其利哪是一般兵刃挡的了的?
“咣”的一声,董卓佩剑应声而断,“太阿”却不减其势的向董卓头颅劈去。
断剑落地,“太阿”也正好停于董卓头顶,几缕发丝慢慢的漂落下来。
董卓抬着双眼看着悬于头顶的利刃,心中想道,这“太阿”若在下落一分,自己的天灵盖估计也会像那佩剑一样,砍成两半。想到这里,董卓不禁紧张地眼了口唾沫,汗水也瞬间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