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仓皇逃出后,直奔自己营中。
“李兄,事已败露!速速离去!”
吕布口中的李兄,乃是董卓手下骑都尉——李肃。
话说那日丁原大败董卓后,董卓谓左右曰:“吾观吕布非常人也。若吾得此人,何虑天下哉?”
一旁李肃回道:“主公勿忧。某与吕布同乡,知其勇而无谋,见利忘义。某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原说吕布拱手来降!”
董卓大喜:“如此甚好,汝将以何说之?”
李肃想了想:“某闻主公有名马一匹,号曰赤兔,日行千里,乃罕世名驹也!需得此马,再用以金银,以利结其心。某更进说词,吕布必反丁原,来投主公矣!”
董卓欣然相许。
就这样,李儒带着几箱珠宝,牵着赤兔宝马,便来到了吕布帐中。
果然,李肃没说几句,吕布便心意大动,意投董卓,只是苦无进见之礼。李肃若有深意地说道:“功在翻手之间,只恐公不肯取尔!”
吕布沉吟良久:“吾欲杀丁原,引军归董卓,如何?”
李肃大喜:“贤弟若能如此,真莫大之功也!事不宜迟,在于速决!”
吕布当下提着方天画戟,便来到丁原帐中,正欲行凶,哪只管彦忽然杀将出来。
李肃闻言,忙说道:“以贤弟之武勇,竟杀不得丁原?”
吕布嗤之以鼻:“丁原老儿,纵十倍于我,亦屠之如鸡犬!”吕布面色又凝重起来:“只是方才管彦忽然从帐后杀出,管彦手下有几员武将,倒也难缠。你我如今孤身在营,若不速决,只恐身陷重围,难以脱身也!”
李肃点点头:“贤弟所虑周到,我等速速返回城中!迟则生变!”
二人忙走出帐外,吕布环视一圈,大惊道:“赤兔何在?”
李肃左右视看,急忙道:“贤弟,恐是管文德所为,董公之处,好马甚多,我等速离此地!”
吕布也知现在情况紧急,第一时间离开大营,进入洛阳城中方是正道。当下吕布翻上原来的老黄马,长叹一声:“赤兔可惜矣!”接着便与李肃向洛阳城飞奔而去。
“哈哈哈~~~”管彦拍着火红的马屁,笑的合不拢嘴:“好好好,小七做的不错!”
小七也很开心地一躬身:“谢主公夸奖!”
管彦挥挥手:“回去赏你两坛好酒!”
小七平时与周仓接触最多,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小七也跟周仓一个癖好:好酒!
一听管彦要赏好酒,小七眼中放光道:“多谢主公,多谢主公!”
管彦点点头,也不去理睬小七了,当下管彦拔出腰中太阿剑,挥舞扭捏了几下,自言自语笑道:“哈哈,今后这俗语便要改了,就要称为:人中管彦,马中赤兔!”
一直在旁边目瞪口呆看着管彦傻笑的丁原,听到此句后也不禁暗呼吃不消!丁原忙上前说道:“今日若非文德,老夫必丧命吕布之手!哎,想不到啊!”
丁原想着自己的义子居然做弑父之事,不禁悲伤唏嘘不已。
管彦收起笑脸,对着庞德轻声说了一句:“把赤兔牵走!”
接着,管彦走到丁原身旁,一首搭在丁原肩膀上说道:“建阳兄何必自恼?溃痈虽痛,胜于养毒!若非今日之事,丁公如何识得吕布面目?”
丁原点点头:“文德贤弟所言在理!以公之见,吾今后当何以为之?”
经过刚才的事情,丁原心里头已经对管彦有了感恩之心,称呼也便的亲密起来。
管彦想了想:“丁公军中大将造反,军心必动!彦以为丁公当速速引兵回转并州!”
丁原非是无能之辈,一听管彦此话,不禁深以为然,但是又担心道:“董贼祸乱洛阳,朝中之臣噤若寒蝉,若此时老夫撤兵,只恐贤弟独木难支啊!”
这一点,管彦不是没有想过,但是管彦现在已经处在风口浪尖上,如今的洛阳城中,能跟董卓叫板的,恐怕也只有管彦一人了,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管彦干笑一声,用了一句孟子名言来安抚自己:“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管彦聊以**的一句话,却让丁原甚为感动。
“公之言行,原受教!”说完,丁原拱手深深作揖,甚是恭敬。
管彦从开始称呼丁原为“建阳兄”,都是以一玩笑的口吻说的。当丁原这个半百老头如此恭敬的行礼时,反而让管彦手足无措起来。
管彦忙扶住丁原:“丁公言重了!”
丁原直起身:“文德一言可称‘国士’也!老夫连夜起兵回并州,待兵马整顿齐备,只待文德振臂一呼,老夫便挥师来助!”
管彦一抱拳:“既如此,彦告退,丁公一路顺风!”
二人相互道别,管彦带着马超、庞德二人回到了洛阳城中。
再看董卓府中,李肃、吕布二人正匆匆进入了府中。
李肃率先进入,大声道:“主公大喜啊!”
董卓端坐诸位上正与李儒对饮美酒,一听李肃呼声,董卓与李儒忙走出正厅,只见李肃一脸喜气地小跑过来,李肃之后,隐约可见以魁梧之人正跟在后面。
董卓想也不用想,便知道那人是谁了,董卓喜笑颜开,张开双臂,朗声说道:“奉先将军,奉先将军啊!”
李肃走到董卓跟前,单膝跪道:“末将幸不辱命,劝得吕布将军来投!”
董卓扶起李肃:“李将军幸苦了啊!”
这时吕布跪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