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彼得山从中山古镇游玩一番后,就准备前往城市的中心,不知博士的前期安排怎样了,但却有点懒的去让无眼联系,继续悠哉地行路。但总感觉一路上有人尾随。于是决定让无眼化妆成乞丐,留在后面假装半路乞讨,带着大鹅和哈奇,如公子哥似的左鸟右狗地漫步山涧。无眼打了个盹后,从草丛中伸出退打了个哈欠。“哎呦,哪个天煞的,老娘的酒食哟。”只见无意间绊倒了一位挑着扁担的年轻妇人,后面一男子快速上前扶起,并把无眼从草丛中拖了出来,一阵拳打脚踢。无眼很是奇怪,一路都不见人烟,这两人是何许人也?仔细一看,原来是彼得山领他们去的智能光云开挂制造的那个同福客栈的老板娘夫妇。“妖怪!幻影怎么跑到现实里了?”。“谁是妖怪啦?我们是来给大王送酒食的,那晚你们住宿后,女王托梦说你们就是我需要等待服侍的大王,就挑上了备好的美食美酒跟上来了,可你们走得太快,一路好辛苦。”
“那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你一个柔弱女子,老公不挑担子却是你来挑?”无眼很疑惑地问。
那女子则笑了起来:“小女子,不才,叫花瓶女,我力气大的狠,而我老公是一介文弱书生挑不起担子的。”
“文弱书生?”无眼摸着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地,怀疑可能还是没有走出幻境。但想想既然有酒食,再说那位书生也上前赔礼道歉,就算真是妖怪也该领到彼得山面前鉴别一下。就带着他们到了彼得山面前。
彼得山了解后很是诧异,:“啊,是女王托梦?哈奇一直认为女王已化作灰尘了。”花瓶女讲述了一番经历后,说道:“中华的美食文化是值得珍惜的,特别赶来赠与你们,以后我们夫妇二人可以传授给你们这些技艺,就算完成任务了。”彼得山一阵感慨,这就是凡人的生活,凡人的志气,可试与天比高。
话说这花瓶女可是帝国的一个古老的传奇故事,流传甚广。相传花瓶女出生的时候是一个人头花瓶身的女婴,全家陷入悲痛之中,人们流传家族将一贫(瓶)如洗,父母就狠心将她丢弃。顺河水带走,被河边正在偷情的杂耍团老板娘救起,十六年后出落的美丽异常,人们纷纷购票来观赏。情窦初开和杂耍团耍猴郎两情相悦,引起了母猴心生妒忌,一次争斗中花瓶女咬死了母猴,砸了耍猴郎的饭碗,恼怒下耍猴郎杂碎了花瓶女的身体,并将其丢弃在枯井中,连夜逃亡了。而那口枯井中有一具不知是哪位的骸骨,遭薄情郎所害,同是天涯沦落人。花瓶女的五脏六肺就像寄居蟹寻找贝壳,它们在骸骨上找到了安慰。寄居在骸骨上居然长出了血肉。于是花瓶女暗暗发誓有朝一日如果能从这枯井出去,一定血债血偿。终于有一天,一位年轻人步入这荒野,发现了这口废井,来打水,把花瓶女打捞了上来。多亏了花瓶保住了花瓶女的童子之身,嫁给了这位面目清秀的年轻人,虽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但也算富足,并稍许会点武艺,喜欢武侠,于是过上了鱼水之欢,好似神仙的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人们不禁要问那仇什么时要报呢?可花瓶女现今过得如此这般,谁还惦记那破事啊。
接受了了花瓶女夫妇美食美酒的馈赠,彼得山让无眼传达命令,让博士他们在酒仙那要一艘飞行器准备好到郊外,他决定先不进城,直接先飞北方,找水青和平头,寻找女王的隐秘踪迹。
在西部的旷野上,风寒越来越大,约舍抚摸着母亲给的佛珠,感到夜比白天更温暖,因为晚上常常梦见母亲,就好像在跟前一样。他突然想前去看看丑妮,几天来丑妮一直在队伍的前面不见踪影,他们走的太快连本该在最前面引路的食铁兽都被落在了后面。这时候只见食铁兽气喘吁吁匆匆从眼前跑过,他喊住食铁兽想骑乘去追到队伍前面,但被拒绝了。“我也在追他们,你看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再带上你,那是不可能的。”说完火箭般地飞跑走了,“这熊能跑这么快?”约舍很是诧异,觉得连这战术熊都在轻视并搪塞自己,很是伤感。食铁兽终于追赶上了丑妮他们,和那只雪豹并肩前行,“兄弟,我的虎皮袄呢,该还我了吧?”雪豹装哑巴,嗷嗷叫了几声兽语,食铁兽听不懂。红孩儿听到食铁兽索要虎皮袄,很不高兴,轻蔑地说道:“大熊,你们四脚怪,不是从小就是用来陪我们游戏玩乐的家伙吗,没看到我们正披着这张皮玩的高兴吗?”
食铁兽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说好,想了想讲道:“小主人,你的小伙伴披上这张虎皮,也不会有老虎那样的野外战斗力,反而会引起老虎仇家的误会呢。”
“老虎会有什么仇家,除了另外一只老虎。再说我们这是头母老虎会怕吗,是不是呀,丑妮,大熊,行行好,别挡着扫我们的兴。”红孩儿不以为意。和丑妮嬉笑着唱起了父母教过的装甲兵之歌:“炎热的白天,如冰寒冷的夜晚,迎面袭来刺人的沙尘,我们以此为乐,将黄沙穿越,引擎如雷鸣,速度如闪电,面对敌人,生命与装甲同在。和战友并肩前进,孤军奋战,我们深入敌阵,将敌军打败。假若落入战壕,碰上倒霉日子,倘若无法撤退,无法回到故乡,倘若炮火击垮我们,命运被召唤去,至少能有战车,做金属坟墓。”
正当欢歌激进之时,前面远远出现一衣衫褴褛之徒,大胆地拦住了雪豹和食铁兽。问道:“你们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