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壹?看书”纪以盛目光漠然,神情冷漠,“我之前只是以为你没有心,现在才知道,原来你还是有自知之明,至少你对自我的认知很清楚。”
纪以盛那么说,柏允诗抿着唇,沉默了很长时间。
“吃饱了。”纪以盛放下刀叉,目光淡淡,之后起身,“这顿我请,就当作是给你接风洗尘。”
说完,他转身就走。
柏允诗见状,立刻站起身,“以盛。”
“还有什么事?”纪以盛转过头,一脸不耐烦的表情。
“我为什么来找你,你应该很清楚不是吗?”柏允诗看着纪以盛,目光淡淡的,“我这次回来的目的,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了。”
她在美国呆了七年,现在终于回来,但是没有想到,等到她回来的时候,一切已经是沧海桑田。
“不好意思,我不清楚。”纪以盛脸色漠然,声音冷冷的,“你要回来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没有立场,也没有兴趣知道你回来的原因。”
他那么说,声音非常绝然。
柏允诗拧着眉,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以盛,难道你忘记了吗?忘记我们之前是那么的相爱,你曾经说过,全世界最爱的人是我,你说了,你要守护我一生一世的。既然如此,你身边怎么又会有了其他的女人。”
“柏允诗,你是原始人么?”纪以盛不耐烦地说,“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你现在提起来又什么意思?”
“当然有。?一看书? ·”柏允诗认真地看着纪以盛,“我不认为过去的事情就没有提及的必要了,因为那些事情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不是我捏造的。你当初是那么地爱我,为什么现在要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柏允诗,你也知道我当初有多么地爱你。”纪以盛冷声,“那么我问你,你当初对我又是怎么样的?”
她当初是怎么抛弃他,怎么不告而别的,当时的情况,他现在都记得一清二楚。
“我……”柏允诗被纪以盛问得说不出话,她低下头,微微攥紧自己的手,“我当然爱你,我很爱很爱你,只是当时,我没有办法,以盛,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请你相信我好吗?”
她当初也很爱他,非常非常爱他,毕竟他是一个那么好的人,她和他一样,也把他当作了生命中的重要之人,当初她不得不离开,也是有不为人知的理由。
“柏允诗,我不想再听你解释。”纪以盛冷声,“你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思,我要结婚了。”
“你要结婚了?”柏允诗听了,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是和你的女朋友吗?”
“当然,不然是和你?”纪以盛冷笑着说,眼底是冰冷的光。
“.…..”柏允诗顿了顿,垂下眼帘,“你还是在怪我。”
“.…..”
“你怪我当初不告而别,忽然就和你分手。”柏允诗回忆往事,“但是以盛,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我当时也是被逼无奈,不然我们当时都要结婚了,我为什么要离开你?我离开的原因,你有没有仔细地想过?”
“我没有。”纪以盛声音漠然,眼底是冰凉的淡光,“再说现在我也没有知道的必要了。”
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是孔织,不是她柏允诗。
时至今日,他已经清楚地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在这个世界上,他想要的人就只有孔织。
“以盛,你知不知道,当时我怀孕了。”柏允诗看着纪以盛,眼底是淡淡的光。
纪以盛顿时一怔。
“没错,是你的孩子。”柏允诗平静地看着纪以盛,脸上是薄凉的光,“当时我很高兴,满心欢喜地想要告诉你,结果一不小心就出了意外,我流产了,孩子没有了,以盛,我们的孩子没有了,那个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他不在了。”
柏允诗那么说,字字就像是针,硬生生地扎在纪以盛的心上,疼得几乎就要爆开了。
“柏允诗,你是说真的?”纪以盛怔怔地看着柏允诗,不可思议地望着她。
柏允诗平静地诉说着,眼底是淡漠的光,她抬起头看着他,清秀的脸庞上是寡淡的神情,她故作轻松,平静一笑,“当然是真的,你说,我为什么要骗你?”
“.…..”
“我当初觉得自己没脸见你,毕竟是因为我,孩子才流掉的,不然那个孩子可以平安地生下来,我没有办法,所以只好选择离开你。”柏允诗一边说,眼泪一边流下来,“你以为我想那么做吗?我当初也很无奈,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多么希望可以保住那个孩子,我多么希望自己可以把他生下来,以盛,那个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有多么的满心期待他,但是他还是不在了,是因为我,因为我的无能,我才让他离开的,我没有脸来见你,所以当时我让我的父母给我办理了出国手续。我想希望自己可以冷静下来,等到我忘记了那些事情,我就回到你身边,但是我没有想到,这一走就是七年。”
七年,人的一生有多少个七年,在这七年里,他早就爱上了别的女人,他的心早就不在她的身上,但是她却还傻傻地期盼着,期盼着有和他重逢的一天。
“纪以盛,你觉得我很傻很天真是不是?”柏允诗咬着牙,声音在发颤,“我何尝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傻很天真的女人?但是我没有办法,我没有脸面来见你,这七年来,我一只都在想你,即使是远在大西洋之外的美国,我也每天都心心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