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人全身的肌肉也在慢慢放松——拉满紧绷的弓弦,终于松弛了下来。
冯淑仪知道,鬼面人喜欢!
这一套伺候人的法子,冯淑仪全是按着“秘戏图”学来的,瞧鬼面人的反应,她知道她的手法没错,她知道她伺候的很好!
就在冯淑仪越来越得心应手之际,鬼面人却突然坐直了起来,将她放在水下的手按住。
冯淑仪一惊,只道是自己伺候得不好,惶恐的看向鬼面人。她看不见他的脸也看不清他的眼,她不知道他此时是何情绪,是恼?是怒?还是,是喜?是乐?她惶恐不安的看着鬼面人,鬼面人一双黑窟窿似得眼睛定定的对着冯淑仪,他没动,她不敢动;他没说话,她不敢说话。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心里的惊恐和防线,在鬼面人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崩塌,分崩离析;她脸上强装镇定自若的神色,随之一点点僵硬、冻结。
忽然之间,她想逃。
鬼面人毫无征兆的突然揽住冯淑仪的纤腰,将她扛在肩上,从浴桶中站了起来,然后赤条条全身上下一丝也不挂的浑身上下滴着水珠的跨出浴桶,像床走去。
清风浮动,屋外树声如涛。
冯淑仪这才晓得鬼面人想做什么,惊慌不安的心这才稍稍平息!然而这样的安心,却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和讽刺。明明该恐惧、该排除、该憎恶的,却变成了期待。她为自己的“下贱”感到耻辱!
鬼面人野蛮的将冯淑仪丢在床上,顺手撕烂了她的裙裤。
鬼面人扑上去便将冯淑仪压倒在身下,他提抢欲猛进,冯淑仪却猝然翻身,让他停下:“等等……”
鬼面人知她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逃跑、挣脱,虽则烈火烧身,却仍疑惑的停了下来。
“今天,换奴家来伺候大当家!”冯淑仪声如莺啼、语似春风。鬼面人未答也未有任何动作,只由着冯淑仪牵起他的手,向他靠近。
……
(这只是一辆开往幼儿园的车,所以……此处略去一万字羞羞的描写,望见谅!)
……
冯淑仪抬头看天,天上恰有一轮孤月高悬,月朗星稀、流光皎洁,她的心头划过一丝哀怨:从今往后,她将不再是她,那个自小“养在深闺人不识,一心但求有情郎”的痴痴怨女已不是她;那个“不知人间羞耻事”,对人世、对未来有着无限期许、盼头、幻想的小家碧玉女也已不是她。
她已自甘堕落,身体和灵魂,都已在她决心委曲求全迈进这个房间开始,陨落!
舌尖被咬破,血水从唇角滑落。她在心里发狠的怨毒着一个人:冯小怜啊冯小怜,若非是你,为姊何至于此!有生之年,莫让为姊再遇着你,否则,定叫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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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淑仪已记不清昨儿个夜里与鬼面人云雨缠!绵至几时方休,只依稀记得他们几乎遍尝了《秘戏图》里所有的体式,直至末了两人均已大汗淋漓、累极不支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