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纯净水，刘青年心思萌动，有些庆幸这或许会成为鹰天公司的一个支撑点。那么由此及彼，鹰天公司是否可以继续开发出其他产品，继续采取这种前店后厂的模式呢？
从沃尔曼介绍的情况看，他们在这方面其实做的更加成熟，有大量的直接订制商品。除了保证质量和降低成本，其直接外销市场的盈利功能也不容置疑!
会不会这个就是他们的另一种盈利渠道呢……
刘青年也有些兴奋起来。
“其实鹰天纯净水的路子是个很好的方向。”刘燕子若有所思地看着刘青年，“这种工贸结合的路子，是商业企业降低成本获取优势的一个有效手段。
果美家电的刘东强对这个非常推崇!”
“刘东强？”看刘青年有点疑惑。
刘燕子子随即详细介绍了刘东强张睿敏的情况。听到二人出身名牌大学竟主动下岗，刘青年杨勇小陶三人都不禁肃然起敬。
刘青年甚至有种和刘东强马上见面的冲动。
“这一阵子他不在家，好像在忙着互联网的事。刘燕子颇为遗憾。
互联网这一说法又让刘青年和小陶不知所云：他们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倒是杨勇好像有点印象，却也说不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其实我也说不清。但听刘东强说那意思，将来这个东西绝对会普及，肯定会成为日常生活离不开的一种东西……”
刘燕子的话使刘青年更加感受到进行学习的紧迫性。
现在的鹰天公司表面繁荣，内部有很多隐藏的缺陷。而下岗职工偏多，文化水平偏低则更是个硬伤。这在接下来的竞争中将无可回避的暴露出来。
刘青年随即又提出对管理人员进行培训的事。刘燕子当即答应，她去负责落实。
“鹰天公司中层人员不说，高层人员的文化素质的确上不得台面。学习提高势在必行，否则不知要搞出多少笑话来。”刘燕子毫不客气。
“呵呵，你这是有所指吧！”刘青年道。
“当然。除了尚总杨勇和你，他们几个有谁不都是缺了一课？——包括我。”
说完刘燕子又特意冲小陶解释说：“大姐，我这话可是对事不对人。尤其是对我们家老李。”
小陶笑着点头。到此时，刘青年心情大好。杨勇和小陶两人也端起杯子来向刘燕子频频敬酒。
用餐结束，刘燕子还有些不尽兴，想拉着几人去酒吧唱歌。刘青年拦了下来，一本正经地说：
“等回到鹰都市吧。京都这地方成本太高，咱们虽然不是‘漂流户’，但是随时都处在‘漂流’的路上。”
刘燕子抬手指着刘青年对小陶和杨勇说：“看见没，这都成大老板了还有这种认识——这叫什么？
叫不忘初心!其实他是在给我省钱呢！
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但这句话在他身上还真不适用。我对他有信心！”
刘青年笑道：“哪儿有什么大老板。记得鹰都市中心的那条河吗？那叫湛河!
吾本善良，至今不过寻常平民，是运气好点而已。不管将来走到多远，都应该恪守本份，像湛河里的水一样，清凉亮的，无愧于人，无愧于心!”
杨勇带头给刘青年鼓起掌来。
刘燕子神情一顿，闷闷地说：“你说得我都忍不住想跟你们回去了!
——不过，说的真好。这条湛河，我得装进心里去。”
……
第二天一早，刘青年等人告别刘燕子直接返程。一路上又反复琢磨着扩大自由产品的事。
晚上六点，车到豫州。几个人提前下车，周殿局和张丽赶过来接着，一起赶到开业不久的嵩山路店。
这是豫州三个大店之一，有2500平米。按说这个时间是相对高峰期。然而店里却显得冷淡了些。
周殿军介绍说：“目前这个店稍有盈利。估计稳定下来后，收支持平应该是可以做到，期望过多利润就有点难了。”
“不赔钱就行。”刘青年自信地说，“但在内部，我们真得学学外资企业，多动脑筋，从细节着手，在商品、服务、价格等各个方面，真正把顾客第一的服务理念落到具体的操作规程上。”
出了店门，几个人回头望去红崭新的鹰天食品城门头分外抢眼，只是进出的人流有些稀疏。
小陶感慨道：“在京都市的沃尔曼和家乐喜，咱们去的时候也不是高峰期，但那密集的人流始终不断。男男女女手提怀抱，跟过年似的。
咱们这里啥时候也能到那地步呢？”
周殿军接过话来，“这种状况咱们豫州还真有。不过，不是咱鹰天。”
众人都心中一惊，转脸看着周殿军。听说思八达博泰店已经开业，难不成是他们那个店？
周殿军很意外众人都这么关注，陡然欲说又止，有点扭捏起来。“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张丽有些不满地看着周殿军。“咋还学会说一半留一半了呢？”
周殿军挠挠头，笑着说：“我说的那地方真有！但也不是思八达。”
“那还有哪儿？”豫州市几大商场大家并不陌生，基本上都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
“我说的是豫州大学附属医院!”
众人轰然大笑。
豫州大学附属医院号称全球最大医院。前几天周殿军和张丽一起去过，近千平米的大厅人头攒动，二十部电梯一分钟都停不下来……
张丽和周殿军恍然有时空错乱之感，仿佛他们来的根本不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