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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哥,刚刚你为什么要我们装醉啊?”林成到现在都不知道宁信阳到底是在做什么。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悄悄掀开帘子看了看,确定四周无人,宁信阳才小声地说。
“怕他们反悔,而且阿谨一个人在鸿运馆,我不放心。”
“哦。”
然后谁都没有说话,宁信阳和林成就靠着车厢浅浅的睡着。
确实,今天都很累了。
持续的紧张,高度集中的注意力,神经一直是紧绷的状态。现在突然间的放松还真的是很累。
……
“大人,到了。”
马车停了下来,内侍在外面轻声的喊着。
宁信阳和林成踩着内侍提前放好的矮凳,一前一后的下了马车。
入目的是鸿运馆的漆黑,和门前挂着的两盏大灯笼,和门口阶梯上坐着的一个小小的身影。
他抱着膝盖,将头埋在膝盖上,似乎是睡着了。
宁信阳连忙走了过去。
“阿谨,阿谨,醒醒。”蹲下身,伸手拍了拍那小小的肩膀。
“嗯,父亲。”顾谨揉着一双朦胧的睡眼,“你回来了?”顺手搂住宁信阳的脖子。
宁信阳无奈,将顾谨抱着就往鸿运馆而去,突然想起还在后面的林成和两位内侍,转身向林成打了个手势。
“来,两位公公,谢谢送我们回来,这些拿去买点小酒喝。”林成接到宁信阳的手势,便知是何意。伸手从钱袋中拿出两个金叶子,往两个内侍的手中放去。
林成忘了,这是西凉,不是大昭。所以结果就是……
内侍听不懂,但是看到金叶子,眼都亮了,也就懂了他的意思。
顺势就接过,揣进自己的怀中,看来是个大头,有钱的主啊。
出手真大方。
内侍弯腰一行礼说了句什么,转身进了马车。
看着马车缓缓的离开。林成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我但是,无非就是一些道谢的话。摇了摇头也转身进了鸿运馆。
宁信阳抱着顾谨刚穿过大堂,准备上楼梯的时候,一个声音让他停住了脚步。
“大人,等等。”是店小二的声音。
宁信阳转过身,莫明的看着急忙跑过来的店小二。
“大人,今天傍晚的时候,有信使给您送来了一封信。本来想拿给小公子的,但是小公子一直在外面等着您,怕给您弄丢了,就没给。”店小二双手捧着一封信。
封面上的四个字引起了宁信阳的注意。
“大昭,家书。”
短短的四个字,却让他是莫明的激动。
“家书”那就说明是“晚晚”写给他的。
宁信阳激动的单手搂着顾谨,一手接过信封。向着店小二道谢后,莫明的兴奋。傻笑着,抱着顾谨回了房间。
“奇怪。”店小二看得是一头雾水,一封家书,有那么高兴么?至于么?嘀嘀咕咕的下了楼梯,碰上了刚要上楼梯的林成。
“怎么了?”林成问店小二。
“大人,没什么,就是刚刚上去那位大人,看到一封信很兴奋奴才只是有点好奇而已。”店小二讪讪地笑了笑。
“哪里寄来的。”
“好像是大昭的家书。”店小二回忆了一下。
“家书,那就难怪了。媳妇儿写的能不高兴吗?你小子,那天你媳妇给你写信,恐怕你还要兴奋一些。”林成拍了拍店小二的肩膀,正准备上楼。
“奴才还没娶媳妇儿呢?”店小二的一声嘀咕,带着抱怨和委屈。
“你拿去娶媳妇儿吧。”林成听到了,尴尬了。勉勉强强地转身,从钱袋了拿出三块金叶子,扔给店小二。
“谢大人。”店小二欢喜的接过,道谢,然后逃也似的跑了
林成转身就向宁信阳的房间走去。
“叩叩。”林成叩响了宁信阳的门。
“进来。”
林成轻轻推开门,借着昏暗的灯光,林成看到顾谨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还在熟睡中。
而宁信阳则是坐在桌前,一盏油灯还亮着,手中拿着拆开的信封,而信呢……
在桌上。
“宁哥,嫂子给写信了?”林成走过去轻轻地拉开一张凳子,坐下。
好久都没听到回答。
“宁哥?”林成伸手在宁信阳的面前晃了晃。
“啊?”宁信阳才缓过神来看见林成,猛的伸手抱住。
“我有儿子了,我真的有儿子了…。”宁信阳大声的向林成说道。
“嘘,阿谨还睡着。”
林成小声的说了一声,床上的顾谨很配合的“嗯”了一声。
宁信阳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就怕又大声的吼出来。
即便捂住嘴,可是宁信阳的眼睛都快笑出泪来,喜极而泣啊。
“怎么回事儿?嫂子生产了?”林成一脸的不可置信。
确实,他们走的时候大夫说嫂子还有两个月才到预产期,这才走一个月,怎么就生了呢?
看来宁哥的愿望是要落空了。林成看着宁信阳,一脸的同情。
“是啊。快马加鞭从金陵送来的信。是晚晚的笔记,晚晚亲手写的。”
宁信阳的手细细地摩挲着信纸,好像看到了晚晚伏案写信的样子。
温婉,人如其名,真的是一个温婉的人。
宁信阳叫温婉为“晚晚”还是有一段囧事的。
初见时。
温婉说:“我叫温婉。”
宁信阳说:“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温婉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