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人不必多礼,有劳跑您跑这一趟。”镇国公先说道。
顾清若笑着亲自给傅红月倒了杯茶,道“此事了了,你若见着我库里有什么好的尽管挑,我绝不多说一个字。”
“这话听着真是耳熟。”傅红月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回京以后这话还真是听过不少次了。
顾清若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今日请你来,是想让你帮忙看看蘅儿的情况。”
傅红月这才抬眼看了一眼顾景蘅,还没等她开口,顾景蘅先发出来疑惑。
“二姐姐,这是做什么?”顾景蘅问道。
顾清若安抚道“无妨,只是有些事情需要确认一下而已。”
“哦。”顾景蘅半知半解地点点头,将手腕亮了出来。
傅红月把着脉半天不见一句话,顾清若三人都想从她神情里分辨出些消息,可惜傅红月神色不见半点波澜,什么都看不出来。
当中最着急的当属镇国公,若不是顾清若有言在先,傅红月诊病时不喜欢旁人说话,镇国公怕是要开口询问了。
好不容易等傅红月抬了手,镇国公连忙问道“傅大人,小儿情况如何?”
“国公爷莫急,我还没诊完呢。”傅红月说着从随身带的匣子里取出来一个针包和一只小瓷碗。
傅红月从摊开的针包中抽了一根,看了顾景蘅一眼,便眼也不眨地将针扎到了顾景蘅的手指上。
顾景蘅被这么一吓,差点没出手将傅红月打出去,幸而顾清若料到傅红月有这么一出,提早摁住了顾景蘅。
傅红月将顾景蘅的指尖鲜血挤出来三滴,又在另一只手取了三滴血。她将盛放着献血的碗放在桌子上,从匣子中掏出一包粉末,打开在指尖拈了些,散到碗里。
瓷碗中的鲜血顷刻间便沸腾了起来!
“这话听着真是耳熟。”傅红月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回京以后这话还真是听过不少次了。
顾清若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今日请你来,是想让你帮忙看看蘅儿的情况。”
傅红月这才抬眼看了一眼顾景蘅,还没等她开口,顾景蘅先发出来疑惑。
“二姐姐,这是做什么?”顾景蘅问道。
顾清若安抚道“无妨,只是有些事情需要确认一下而已。”
“哦。”顾景蘅半知半解地点点头,将手腕亮了出来。
傅红月把着脉半天不见一句话,顾清若三人都想从她神情里分辨出些消息,可惜傅红月神色不见半点波澜,什么都看不出来。
当中最着急的当属镇国公,若不是顾清若有言在先,傅红月诊病时不喜欢旁人说话,镇国公怕是要开口询问了。
好不容易等傅红月抬了手,镇国公连忙问道“傅大人,小儿情况如何?”
“国公爷莫急,我还没诊完呢。”傅红月说着从随身带的匣子里取出来一个针包和一只小瓷碗。
傅红月从摊开的针包中抽了一根,看了顾景蘅一眼,便眼也不眨地将针扎到了顾景蘅的手指上。
顾景蘅被这么一吓,差点没出手将傅红月打出去,幸而顾清若料到傅红月有这么一出,提早摁住了顾景蘅。
傅红月将顾景蘅的指尖鲜血挤出来三滴,又在另一只手取了三滴血。她将盛放着献血的碗放在桌子上,从匣子中掏出一包粉末,打开在指尖拈了些,散到碗里。
瓷碗中的鲜血顷刻间便沸腾了起来!
血仿佛锅中被烈火烧开的水一般翻滚,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但平静下来的同时,也消失得一干二净,瓷碗白白净净,似乎从来不曾存在什么东西在里面一样。
顾景蘅惊讶道“这……这是何故?”
直到这个时候,傅红月才叹了一句“好生厉害的蛊毒。”
蛊毒!
顾清若跟傅红月对视了一眼,显然二人想到的是同一个人。
顾景蘅更是震惊“蛊毒?我身上怎会有蛊毒呢?!”
“顾公子,我只是大夫,可不是会断案子的郎官。”傅红月回了一句。
“这个你且别管。”顾清若神色凝重,问到“你只说能不能治。”
“能治。”傅红月平静地说道。
几人还没来得及放下心,傅红月又说“但我治不了。”
知道顾清若心中着急,傅红月也没有卖关子的意思,便接着说了下去“我不擅此除蛊,但是我师父或者师兄都可以拔除此蛊。”
一时间老国公和镇国公都愣住了,师父师兄?他们只知道傅家乃医学世家,医术一脉相承,这傅红月又哪里冒出师父师兄来?
不过若真有,便也能解释如何傅红月的医术如此诡谲神奇了。
“怎么请他们出手?”顾清若不管这些,直接问重点。
“请来不难,难的是如何找人。”傅红月说道“他们素来四处游医,我也没有十成把握能寻到人来。”
“但求一试。”顾清若道“此事只能托付于你了。”
“在寻到人之前,我会尝试压抑住他体内的蛊虫,但你们定要小心,莫要逼急了手握母虫之人,否则那人动起手来,我是抗不过的。”
顾清若咬牙点头道“我知道了。”若是如此,在给蘅儿医治完成之前,却是动不了那人了。
“我在何处治?”傅红月问道。
顾清若知道傅红月从不在人前行医,这意思是要不给她找个地方,要不就全都出去。这厮可不是个会客气的。
“傅大人,这边请。”镇国公起身,将傅红月带往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