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看他这幅禁欲的模样,越是想要让人扑上去把他给扒了。
“大师兄?你……”
青禾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他对着她冷冷的嘲讽了一眼,然后就只留给她一个难忘的背影。
她拿到的虫蛊还在手里面,都闹不明白,他怎么又生气了?
绝对是生气了,要不然他浑身上下不会冒着冷气。
墨清洵忍了忍,看到她和那女人接触的时候,他就差点没有忍住冲上去一剑把她那小嫩爪给剁了。
现在见她还笑得这么轻松愉悦,他就越发的控制不住。
他需要去冷静一下,等回来再教教她,什么叫做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青禾很想追着他,本就是九州大陆最出众的男人,更不用说还对她这么温柔呵护。就算是他偶尔闹些小脾气,她也是愿意去哄哄的。
可惜,巫溪绝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
青禾被她纠缠的有些烦躁,一脚把她踹到地上,舔了舔自己手上的伤口,“巫溪,你违反族规还敢如此放肆,真是胆大包天。我看回去之后,还是要巫咸族的族长亲自教教你规矩才行。”
“你究竟是谁?”巫溪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却还是从她身上找不出丝毫熟悉的痕迹来。
“你不用管我是谁?明天一早,南将军就会送你回去。”刚刚,青禾已经让人通知了现在的南疆大将军,南雄霸天。
南雄霸天只听命于一人,可不会管你是不是巫咸国的巫女。
巫溪一听南雄霸天的名字,顿时再也没有了说话的**。她已经知道这人是谁了?
她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他!
巫溪扶着桌子站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开口道:“我有话要和你说。”
青禾把桌子上的瓷杯丢在地上,懒得和这总是脑子拎不清的女人废话。
巫溪见她不为所动,顿时有些着急,“关于巫咸昭昭,你不想知道她的孩子究竟是谁的吗?”
青禾并不意外会有人知道巫咸皇室的这桩秘密,这巫溪从来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人。
“你若不想死,就给我牢牢闭着你的嘴!”
巫溪一看她皱眉,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当初她就怀疑过巫咸昭昭的孩子是个野种。结果后来,竟然有人主动承认了下来。
“你知道?”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盯着青禾,她不相信会有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给别的男人生下孩子。
“闭嘴!”青禾呵斥了她一声。
脑子里面有点乱,早就知道这件事是个隐患,可眼前这巫溪身份比较特殊,杀又杀不得,只能暂时威胁她一下。至于巫咸昭昭的孩子青禾并没有放在心上,她只是下意识的不想被人给威胁了去。
想到此,青禾指尖灵力一动,直接点在她的额头上,“你若是以后再敢说此类话出来,那你就会生不如死。”
控言术,她新想到的一个灵术,能让人在某件事上失声。以前没有试过,巫溪算是她的第一个试验品。
巫溪指着青禾有些不敢相信,“你竟然……竟然……知道。”
她一直以为是巫咸昭昭那贱女人太过高明,明明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还能找来一个那么有身份的男人心甘情愿的为她做尽一切。
结果,现在她才想明白,根本就是她太天真了。
“她有什么好?除了一张脸,她哪点比得过我巫溪?凭什么你们眼里只有她!”
巫溪心有不甘,她满是妒忌,恨不得杀了那夺走她一切的女人。
巫溪想不明白的事,青禾同样也想不明白。
巫溪的妒忌青禾看在眼里,也很能理解她。
她本身也很嫉妒昭昭那姑娘那张脸,可这也并不意味着她就会赞同巫溪的毒计。要是她没有记错的话,当初昭昭之所以差点被巫咸族长给杀了,还都是因为这巫溪的话。
若是没有意外,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来这南疆。
吩咐人处理了巫溪的事,青禾就赶紧去找自家闹了脾气的大师兄。
墨清洵一袭白衣迎风而立,飘飘欲仙让人不忍亵渎。
青禾走到他跟前,眼见着南国树叶飘落下来,却始终不见他的人动上一动。
南疆的天气不是那么冷,可夜晚下着小雨夹杂着些许的寒风,还是有些凉意在其中。
青禾看着他的眼睛,怎么看怎么好看。虽然知道,这并不是他真正的面容,可她还是依旧喜欢他。
很多人都觉得她是一个喜欢看脸的fēng_liú子,其实并不是这样,真正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东西。
喜欢一个人,真的纯粹就是喜欢而已。
不需要找任何的理由。
她小心的拉了拉他的袖子,“下雨了,我们回去睡吧!”
天都有些晚了呢!
“松手!”墨清洵的眼扫在她那双嫩白的小爪子上面,怎么看怎么都有些忍不住想给她点教训。
青禾一看,原本月牙白的衣衫袖口此时正明晃晃的映着两根小黑指头印,顿时有些窘迫。
刚写了一封信给巫咸昭昭,让她不要来找她,她们两各自好自为之,最好永不相见。写完了之后,忘了把手给洗干净了。
在她那些纠结的记忆之中,她和这位胆大的小公主真的是纠缠不清。
青禾咬咬嘴唇看了他一眼,“要不,回去我给你洗?”
他们本身都不喜欢自己的东西给别人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