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头发不红了，现在是绿的。”
“为什么又开始变黑了呢？”
嫩芽停止生长，定型在三寸的高度，比起之前，它根茎透着神圣的绿光，晶屑如雪般从两瓣叶子簌簌飘落。
白光团子高悬上方，完全一副太阳公公的模样。
方子航浑身一个哆嗦，酥麻感从臀部直达天灵盖，双眉高挑，愉悦的勾起唇角。
鼻孔张大，呼出最后的一团白雾。
“啊——”
抑扬顿挫的一声，叫的花儿也羞了。
方子航此时对外界的感观恢复，不仅有些羞愧，还好，姬怡是个小智障，黑历史也没人晓得。
睁眼，视线里是一张小脸盘子。
“为什么，头发从绿变黑后，你会发生……”姬怡表情疑惑，顿了一息，模仿方子航啊了一声，“这种声音？听起来，好恶心的样子。”
方子航保持盘坐的姿势，挺直了腰，屁股往后稍稍，面色不改，“这叫发乎于心的快乐。”
“原来快乐给人的感觉是恶心吗？”姬怡说。
方子航掩嘴咳嗽一声，小智障现在蠢萌蠢萌的，惹人犯罪啊！特别是现在三丹田充盈，灵气流转在穴窍里，他感觉再面对钢镚儿将是八二开，他八！血气充盈，肾水充足，极度危险。
“不懂就多沉默，别问，别学。”
他说罢，沉下心神，看看红光团子变成白光团子有带给他什么好处。
当他看到嫩苗两瓣叶子上的字时，如遭魔怔，痴呆呆的盯着，目不转睛。
半晌，他才倒吸一口凉气。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