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仙侠修真>仙岛眷侣>第7章 第〇七章 乱世
么不对吗?”

红衣女子笑道:“皇帝如何,与我没什么相干,只是听你说无情无义之徒,必受千刀万剐之苦,我却着实听不过耳。”

那先生道:“无情无义无耻之辈,如若得能好死,天下谁还来做好人?”

红衣女子秋波微转,冷笑道:“我瞧也未必。”话声甫息,忽见她右手挥动,一束红色布巾如钢针般,“嗖”地一声向那先生飞去。那先生乃是村野匹夫,此刻时命在顷刻尚不知晓,正没做理会处,忽听得“铛”地一声响,眼前不知何时已站着一名青年男子,那男子五官端正,皮肤泛黑,身穿灰色道袍,摸约二十四五年纪,手中持了一把长剑,却是教派子弟。

那先生忽见眼前多了一人,倒给吓了一跳,这般来得神鬼不觉,心中如何不怕?忙不迭地转身就跑。他却不知,若非眼前这男子及时拔剑,将那红布巾挡下,他此刻已在地下朝拜阎王。

只见那男子倒转长剑,向红衣女子喝道:“魔头,你曾答允我师兄不再伤人性命,苦得我师兄每日伴着青灯古佛,如今却要不守信约吗?”原来这男子不是他人,正是徐嵩,那红衣女郎自不必说,乃是红绫仙子无疑。

却不道,流年暗中换,时光飞逝,十载寒暑弹指便至,离相约之期已不到一月。

这日红绫仙子来京城寻人,恰逢那先生在此说话,听得众人说无情无义之人,必受千刀万剐之苦,便想起白慕华来,心中颇觉恼怒,暗道:“白慕华这贼人无情无义,目中无人,拒我于千里之外,却如何不受千刀万剐?”因此盛怒之下,忘了与白慕华的约定,十年内不得伤人性命,便使红布巾向那先生掷去。忽见徐嵩出手救人,心中怒气更盛,喝道:“要你来多管什么闲事?”

徐嵩双目斜飞,道:“白师兄遵守信约,出家为僧,你倒好,随随便便地就要杀人性命?今日我代白师兄收了你这魔头也好。”说着左手挽个剑诀,右手提剑,向红绫仙子猛刺过去。

十年光阴,徐嵩剑法进步如飞,这时提剑挥刺,白光闪动,端的气势如虹。

红绫仙子轻笑一声:“不自量力。”倏地拔地而起,挥起手掌,径往徐嵩左肩拍去。但见她衣襟到处,地上尘土飞扬,果然非同小可。

徐嵩知她掌法阴毒,不等剑招使老,徒然变招,左肩微沉,向红绫仙子左肋斜刺而去,使得正是逍遥门青灵剑法的‘水中挑鱼’。红绫仙子冷笑一声,左手长袖一挥,轻轻巧巧便将徐嵩长剑撂开,瞬息间右手已向徐嵩拍去。徐嵩见势不妙,忙向后跃去,心中连叫“好险”。

红绫仙子不等他站住脚跟,又欺身而上,只见她身影闪动,眨眼便飘至徐嵩身前,但听得‘啪’地一声响,已结结实实在他右边脸颊打了一个耳光。徐嵩受这一拍之辱,恼怒至极,正要挥剑再砍,红绫仙子却早已移开,哪里能够砍到她?心中虽怒,却也敬她武功超人,道:“好魔头,果然了得!”

那红绫仙子长声一笑,说道:“我既与那贼人有约在先,今日且留你性命,日后终须要你知晓我的手段。”话声甫毕,身子早已穿过街角,飘身去了。

徐嵩将长剑插回剑鞘,伸手去摸右边脸颊,只觉辣的好不是滋味,心中对红绫仙子已是恨之入骨,心想似这般心肠毒辣,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倒应当受那千刀万剐之苦。怀恨之际,忽想起正事来:“是了,我来寻朱师哥商量要事,却不可在此地耽搁。”说着辨明了方向,径往城中去了。

他口中那‘朱师兄’便是当朝成国公朱勇,字惟真。当年朱勇曾在逍遥门下学艺一载,因生父要其入京为官,不得已才舍别入京。他虽在逍遥门短短一载,但为人处事,潇洒慷慨,因此与门中师兄弟相处极是融洽。后来虽入京为官,仍常与白慕华互通书信,同门之谊,持至现今。

徐嵩到得城中,天色已暗将下来,不多时来到朱勇府前,上前禀明了门卫,那管家便出来相邀,将他引至客厅,等候片刻,见一身材高大,浓眉大眼的中年男子奔了进来,这男子正是朱勇。师兄弟久别重逢,喜形于色,不在话下。

朱勇命人备了酒菜,两人畅谈一番,互诉别来之情。朱勇与他饮了几杯老酒,问道:“几年未见白师兄,他还好罢?”

徐嵩苦叹一声,道:“白师兄在少林寺为僧年久,不问世事,难得下山,直至前些日子,才得以相聚叙旧一番。”

朱勇也自叹道:“红绫仙子那魔头果然痴情无比,只是这‘情’若太过于深,难免就要伤心断肠了。”两人又自饮了一杯,朱勇续道:“不知徐师弟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徐嵩忽“啊哟”一声,道:“师兄不提,几杯酒入了肠胃,倒险些给我忘了,不知朝中可有王振此人?”

朱勇忙道:“朝中确有此人,乃圣上亲信,此人狡诈无比,朝野上下,人人尽知,不知师弟何故问及?”

徐嵩怒道:“这王振好不要脸!竟……”正待再说,忽想起什么,左右环顾了一周。朱勇见状,已明其理,道:“我府中上下无一外人,师弟但说无妨。”

徐嵩这才放开了嗓门,怒道:“这厮竟敢欺心,勾结地方官员,巩权固威,企图谋反!”

朱勇听了,心下一惊,忙问道:“有这等事情?”

徐嵩忙从袖间拿出一件物事,一见之下,竟是当今圣上传谕的圣旨,朱勇疑道:“师弟怎会有皇上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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