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道破天机,
惹得几番刀剑加身。
论凌云谁能得志,
百般情谊逆天多无力。
恩义一语岂能断,
话离别,伊人多憔悴。
再举酒醉一回———
这整个故事发生在公元前两百年左右,暂不评论谁是谁非。
一位十五六岁的姑娘,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生存是一个苦难,她连续走了数日,缺粮少歇让她逐渐体力不支。还好翻过了这座山就到了姑母家,听闻姑母在当地有几分田地。到了那里亦少不了吃穿,总比在家受苦受难强。前方是一个亭子,上方匾额写着三个大字‘十里亭’。
自秦朝起便十里为一亭,百里为一县,前方便可歇歇脚。靠在亭椅上晚霞的红光照在她的脸上,些许的汗水与劳累也遮不住她的美貌,虽说不上倾国倾城也算出类拔萃了。十里亭旁是一片断崖,附近亦是绿荫葱葱美不胜收。十里亭旁有一石碑,上方有字她却不认得。随着天色渐晚看到远处有莹莹火光,‘咦’莫不是此地有人家?上前讨些吃食也好,走近方看的是五个年轻男人,各个年有二三十岁,在此地取火烤肉。再有几日便立秋了,一旁还有些皮肉已经生了苍蝇。虽是腹中饥饿,但是毕竟对方是一群大男人,再忍耐一晚吧。
将走之际,那里有人喊住她:“喂!你是不是饿了,来,这里有吃的。”她觉得不妙,便急忙往亭子奔去:“不用了!我不饿!”那几人上前将她拉到火堆旁,她吓得魂飞魄散。其中一个较年长者说道:“姑娘放心,我等都是好人,这方猎得一头狼来,姑娘请吃吧。”她望着那个男人递给她的一块肉,上面夹杂着血丝还有焦黑的木炭,一旁的苍蝇嗡嗡作响实在难以下咽。其中一瘦子道:“姑娘莫不是冷了。”她摇摇头想要离开,可是那个年长者必须让她吃肉方能离开,她闭眼咬了一小口便要离去。就在欲走之际,那群人又将她拦住。那个胖子说道:“姑娘这般就走?好无情啊!吃了我们哥几个的肉今夜就留下陪我哥几个睡上一觉,也让你快活快活!”
她听了一言如天崩地陷,任他抵抗怎能推搡过几个大男人。一个瘦子不耐烦甩了她一巴掌,骂道:“别给脸不要脸,再胡闹我们便将你打死扔在那崖下!”‘死’?又何惧,若今夜贞洁不保她也会自动跳那崖下!她欲磕死在旁边的石头,却被众人拦下。眼泪与绝望充斥着内心,若有人救她,便生死相许,犬马以报
正当绝望之时,忽听一声狗吠。一人前来,众人且放手侧脸望去是一个男娃,年方不过十三岁,一袭黑裤浑身邋里邋遢,却身着虎皮夹,颇有气概!身侧又跟着两条狗,目露凶光。她仿佛看到希望,使劲全力气喊道:“救救我!救我!”
那个胖子骂道:“你是谁家小娃,快回家吃饭别来打扰爷爷们的好事!”话方尽,那娃娃淡淡一句:“这狗肉是你们吃的?”瘦子接话:“何止是我们吃的,还是我们打杀得!你奈我何?”那娃娃勃然大怒,而后又一声悲鸣,此时从周围窜出来百余条狗齐涌而至。那娃娃冷冷说道:“吃了他们。”其中一流氓年有二十出头不胖不瘦长相一般,听了娃娃一句话惊出一身冷汗,连忙跪在地上呼道:“狗爷饶命!狗爷饶命!”另外四人不明所以,皆被众狗撕得粉碎吞食。
那个求饶的流氓只磕头磕的头破血流,方幸免于难。而那姑娘也从未见如此阵仗,惊得目瞪口呆。
娃娃将那流氓踹倒在地,见那流氓褪到一半的裤子,便说道:“今日杀你四人报我狗子狗孙之命,见你肯悔过便饶你,可是你欲加害这位姑娘,我自不能饶你。”随后拿出匕首将那流氓命根子割下。方割下扔了出去便被众狗抢食。此时的十里亭除了这流氓的惨叫声欲狗叫声还有这个一旁傻眼的姑娘。娃娃问道:“姑娘欲往何处?”那胡娘方回过神来:“我欲前往于此二十里地的牛家。”娃娃问:“牛老三?”那姑娘惊道:“壮士认识?”娃娃笑道:“他这人小气的紧,但是却常常资助于我,免得我狗子狗孙挨饿。你今日去我家里睡吧,名日我送你去牛老三家。”
姑娘看着娃娃不似歹人,也不敢再留此地,想方才着实可怕便答应了。娃娃问道:“姑娘唤何名?”那姑娘回道:“壮士唤我‘晴儿’即可,敢问壮士何名?”娃娃回道:“我自幼无父无母,不知名姓,在这十里亭以东三十里皆为我管辖,与狗为伍与狗为生,故他们都喊我‘狗爷’”
“嗯!狗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