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玄幻奇幻>推开铁幕擒真凶>第二十二章 政治任务是找位年轻夫人
节、或称细节是很多案件中最关键的导火索。”

“你比省厅的刑侦专家还像专家!”

宁副书记先夸奖我说:“虽然我不懂刑侦,但我感觉你很专业。”

然后低下头认真想了好一会讲到:“我认为我的爱妻对她妈妈的感情应该是介于很深和中下之间。如此讲有点矛盾,但我就是这个感受,也是实话实说。有一年春节我们一起去看望爷爷奶奶,亲切聊天中,奶奶无意随口透露一句——我的爱妻的妈妈患过狂躁症。

虽然我仕途较顺,当领导以后挺忙碌。但我喜欢看心理学书籍,书中曾介绍,有狂躁症史的父母对子女的情绪很不稳定,容易过激。

所以才敢定义——我的爱妻和她妈妈的感情也是不稳定或容易走偏的。”

“好吧,宁叔叔,听完这番话,我总结说:“暂时没问题了,几天内请给我准备一张柳梦溪工作单位的详细地址和她的照片、您爱妻的一张近照和一张全身照片,这样讲吧——只要您的爱妻她尚在人间,也就是说只要她还活着,我就有办法找到她,或领您去见她。”

“哦!”宁副书记激动的眼中几乎溢出泪水,喉咙颤抖着担心地问:“你真有这把握吗?”

“嗯,”我点头:“只要她活着。”

“茫茫人海呀,咳。”

宁副书记的思维好像又突然冷静下来,叹口气说:“假如不是亲耳听到你姑妈讲述过你查明的几件了不起的案子,我真的不愿意也不敢相信你刚才的话啊。”

“提前感谢你,小吴侄女,希望你竭尽全力试试吧,我余生的愿望和内心的安宁全拜托你了、啊!”

宁副书记讲到此,真的留下了眼泪

看到堂堂的省委高官竟然泪流满面。

我也感慨万千——多少人为一个情字所思、所困、所望、所守、所害啊!!!

核心问题谈完后,宁副书记的心情明显轻松多了。他热情招呼我们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看夜色已深,天空又下起了大雨。我们和宁书记道别。

我取车回来让姑妈上车后,便猛踩油门往回赶,姑妈却提醒我说:“尧尧,你回头看一眼我老同学。”

“嗯,什么?”我边开车边回头看了一眼——大雨中,宁副书记的身影被聚焦在闪着银光的世界里,全身已被雨水打湿,脸上头上虽流着雨水,却还望着我们已远去的方向不停挥手。

我霎时明白了姑妈此话的含义——那是一个失去真爱的老男人在向希望奋力挥手啊!

“哎,”姑妈也感叹说:“这半老头子(指宁副书记),很可能已多年没有如此诚恳的相送过哪位贵客吧!”

我专心开车,没再说什么。但心想:我是不是到了五十出头的年纪,不用学也会唉声叹气了。

到了姑妈住的楼下,我停车准备扶姑妈上楼,姑妈却非常认真的叮嘱:“尧尧,回去好好休息,明晚若有时间,过来陪我吃晚饭。”

“好的,姑妈。”我答应说:“明晚即便有再重要的手术,我也请假按时到。”

因我明白姑妈的心思,是在为宁副书记的委托担心。

回到家我洗漱完毕,半躺在床上思索、分析着宁副书记的委托之事。爱人几次问我又碰到什么难案了,我摇头不作声,不觉间就进入梦乡。

第二天傍晚时分,当我坐在姑妈面前时,我已想不起来从早上起床到下午下班到底做了哪些工作,我告诉姑妈:“已叫了外卖,一会就到。”

姑妈点下头直奔主题问我:“尧尧,你宁叔叔的委托依我看难度绝不低于以往任何一个案子,不管是”

我叫一声姑妈,轻轻打断说:“任何一个案件未查明之前都觉得难度比前一个要大很多,但我认为事实并非如此,另外我很不习惯或改不过口称呼别人叔叔阿姨之类,我甚至觉得继续让我如此称呼已经影响到了我的思维和表达能力。”

“真如此严重吗?”姑妈边服药边笑着问。

“是的。”

“好,随便吧,尧尧,你觉得怎样称呼轻松就怎样。”

姑妈,我的思路是——这桩爱妻失踪案或者称为替身案的案情本身并不复杂,更说不上曲折。我分析后认为此案最大的核心是——宁先生的爱妻究竟现在隐匿在哪里。昨晚分析此案时,最担心的就是柳兰百合已不在人世,但此时我敢肯定,柳兰百合还活着。

“哦!”姑妈大为吃惊。

我接着讲:“有为数不多的案件发生的原因和真相就藏在当事人详细的叙述中,只是当事人或称报案人不敢面对而己,因为有时真相本身是非常残酷凶狠的,很难很难被人接受。承认接受时心也同时碎了。如果姑妈您身体允许,也有兴趣,待宁先生将柳梦溪的工作单位和照片送来,那您就有机会见证一场好戏了。您我设想一下,如没有后来这个柳梦溪的出现,此案就简单多了是不是?”

希望能碰上一个强势旗鼓相当的对手。我跃跃欲试笑着讲。

我继续对姑妈阐述我的推理——原本一件内容并不复杂的失踪案,由于上场了柳梦溪这个角色,而使故事复杂化了,甚至可能朝着罪恶的方向演变。

“呦,尧尧!”姑妈脸色大变担忧地说:“你可别危言耸听,没有可以肯定的理论做依据还是别急着下定论。”

“我理解您的感受,姑妈,我只是推测可能性。您当然不希望我的推测将来成为事实,我何尝不是呢!但人心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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