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听到是岳飞的声音,她顺着声音转过身来,问:“岳大哥,你回来了?”突然觉得一阵头晕脑胀,顿时感觉一股可怕的气浪从胃部翻涌,终于忍不住不停呕吐,李卫吃惊地看着紫玉的反应,问:“你怎么了?”说着取出一块手帕捂住紫玉的嘴,紫玉痛苦地说:“不,慢性胃炎又发作了”岳飞闻言瞪了她一眼,说:“如此一来,李大人,你先陪同紫玉姑娘回去休息,剩下的让我来处理!”
李卫只好向岳飞拱手,说:“那就有劳岳将军了!来人,备马车!”一名家仆迅速往李府方向跑去,不一会一辆马车迅速赶来,很快把李卫和紫玉接上车,岳飞叮嘱道:“姑娘回去好生养病,没事就别乱跑,以免旧病复发!”紫玉只好弱弱地点点头,然后马车迅速往李府方向驶去。李卫摇着头看着紫玉,没好气地说:“女儿啊,早就说你不要乱闯,你就是不听话!你倒好,一下子就吓出病来了!”
“我本来就得过病,还不是亲爹给我买了红参片给我开水喝,我才恢复过来。对了,我记得师师姐姐的病,看起来有点像急性支气管炎,我知道有一种药可以治她的病,在南方有一种外壳看起来绿色,吃起来甜甜的果实,经过烘烤以后就变成褐色,叫罗汉果,只要找到那种果实就可以治她的病了。”紫玉不忙说出自己的经历,李卫在认证听,他有些吃惊地问:“红参家中是有,只是你为何会知道此世间有罗汉果?”
“完了,那种果是明朝时期才发现的。”紫玉尴尬地想,她说:“我从小就生活在南方啊,当地人都这么叫的,只是还没广泛用起来,对治疗咳嗽和支气管炎很有效果,生果可以直接吃,烤过用来泡茶也可以,主要就是味道甜甜的,一点都不苦。”李卫听了两眼放光,他急忙问:“到底在哪个地方有?”紫玉犹豫了一下,说:“得看地图才能告诉你!”
“行了,先回去给你针灸,然后煎药,服药后好好睡一觉!明早我让人把地图给你,你指给我看!”李卫用手抚摸她的背部,一种不信任的感情从心而生。
另一方面——
岳飞让手下士兵把叛变的士兵都抓起来,严肃地说:“兄弟们,到底是谁怂恿刘经叛变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其中一名小兵说:“岳将军,数天前咱们营里来了一个摸金校尉,是他怂恿刘将军叛变的!然后那个混蛋在混乱中逃跑了!”
“若你们是指他的话,在下已经抓回来了!”赵云身后绑着一个绑成大闸蟹一样的男子,只见他背上背着行囊,一身轻便装束,看样子的确是打算逃跑的模样。岳飞恶狠狠地看着他,说:“带下去军法处置!”赵云便带着他来到手里拿着碗口粗的大棍的士兵身边,把他按在地上,士兵便开始举起大棍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顿痛打。
岳飞对王万说:“处置完毕优先从他口中询问关于秦桧墓的事情,剩下这个人如何处理你们自行定夺。”说着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王万便对岳飞拱手,然后站在旁边负责看着他受刑完毕。
岳飞转头看着被绑的众人,说:“既然是这两个家伙的主意,今天本将军就饶了你们!若有再犯,就如此头!”庞荣把刘经的头扔到他们面前,他们见状吓得连忙下跪拜谢:“谢岳将军不杀之恩!”岳飞继续严厉地说:“慢!你们必须把今天死去的兄弟们都好好安葬了再回去!少一个都拿你们是问!”说着便亲自给兄弟松绑,那些士兵便迅速行动起来,把倒在血泊中的士兵逐一抬起,放在一个推车上运走。
“岳将军,刚才你错过了一场好戏!”孟轩取下脸上的黑布条,笑着对他说,岳飞不解地问:“什么好戏?”孟轩说:“就在刚才,紫玉站在张府大门狠狠怒骂了这群叛变的士兵一顿,说:‘若不是有这些辛勤劳动的人们一手一脚去搭建这样的国家,你们还能有脸站立于天地之间吗?’只是刘经那个死脑筋还是让其他士兵动起手来了,幸好这次伤亡人数较低,经清点,只有五人死于混乱之中,其余都只是受了轻伤。”
岳飞对孟轩眨了眨眼睛,说:“此话当真?”孟轩说:“在下就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只是没想到紫玉姑娘平日傻乎乎的,突然骂人起来也是吓人一跳。”岳飞低头思考了一下,说:“紫玉说得确实在理,明天得好好谢她一番!”
这个时候梁兴带着几名忠义社的兄弟来到张府门前,认真地说:“岳大哥,岳大娘和你的妻小都没事,先进去看看他们吧!”岳飞闻言对梁兴拱手说:“有劳梁兄了!”说着的便冲进张府,进门就见到张大年,担心地问:“张大人,你没事吧?”
张大年欠身回答,说:“多亏忠义社的兄弟保护,老夫没事,岳夫人就在后院等着,将军先去看看吧!”岳飞便迅速转身往后院跑去,一进去岳大娘的房间,李孝娥和他的孩子就围在她周围。他露出哭泣的表情,跪着走到岳大娘跟前,说:“娘,孩儿不孝,让你受惊了!”说着便往地面叩了三个响头,岳大娘心疼地扶起他,说:“飞儿啊,娘亲没事,若不是你及时赶到,恐怕老身早已经在黄泉下了。”
“并非孩儿的功劳,而是有个勇敢的姑娘站在他们面前大骂了一番,引起了他们的血性,才不至于伤亡惨重。”岳飞握着母亲的手,说。岳大娘闻言不解地问:“是哪个姑娘呀?娘亲刚才听到那些士兵们都高喊口号,还以为是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