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顾月儿为什么突然会对道馆的事感兴趣,不过既然刚刚我们都会如实的告诉她了,我们就也没打算隐瞒,所以自然也是如实的点了点头表示对的g。
可这时候的顾月儿脸色却又再次显现出了变化,她眉头紧锁的展露出一副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像是在那里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对我们说话似的轻声道:“据我所知,在这座山头就只有一家道馆。”她说的很肯定,可还没等我们插上话,她却又在那里自己摇起了头继续喃喃道:“可是不可能啊,那家道馆的师傅实力高深莫测,不可能会被人孤身偷袭,而且你们还说被放火烧毁了,可是我并没有发现山林里有火光和烟雾升起啊。”
越说越邪乎,可是回想起来她说的又好像有点道理,那个道馆虽然不大,但一旦整个都烧起来的话,就算没有严重到殃及整片森林,但起码也是能让这一片烟雾缭绕,寸草不生,可是到现在为止我们似乎还没有发现任何有起火的异样现象,被顾月儿这么一说,我和秦晓晓也都觉得越想越不对,这个事情好像变得有点奇怪了。
“走,我们过去看看。”会说出这句话来的没想到竟然会是顾月儿,而且她的语气还显得很急,很坚定,感觉这件事像是发生在她自己身上一样,可是我和秦晓晓被她这么措不及防的决定给说的呆愣在了那里,因为我们都觉得这件事奇怪归奇怪,但我们不想再节外生枝。
说到底我们会多管闲事的插手这个村庄的事,也是因为刚好发生在九峰山跟我们的目的地相同,要是再去管别的事情,我们自己的事都要被耽搁了,所以我们就有点不想再跟顾月儿过去了。
见我们无动于衷,顾月儿再次开口试着说服我们道:“从村庄到山上向来都只有一条路,相信你们也没有走错,但你们却偏偏会走到与山头不同路的道馆处,然后又误打误撞的走进我这里,你们就没想过这一切都是有人刻意为之吗?”
她的这个话确实引起了我们的共鸣,我和秦晓晓也确实考虑过这个问题,现在又被顾月儿这么一说,我和秦晓晓也就更加觉得有这个可能性的几率很大,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有一个疑问,我和秦晓晓在彼此对视一眼后,就转而对着顾月儿问道:“你为什么对那家道馆如此紧张关心,不惜大半夜不眠不休的赶过去一探究竟?”
顾月儿好像早就料到我们会问这个事儿,所以她想也不想的就对我们直接回答道:“因为道馆的道长就是我的师傅。”当她在说出这点的时候,她的神情言语都已经有点哽咽了,双眼之中更是写满了牵挂之情。
“走!”而我和秦晓晓也深深的感受到了他们这一份师徒之情,所以我们也不再都说,在言简意赅的说出这么一个字后,我们就立刻起身朝屋外走去了,当我和秦晓晓都想着要继续以徒步的形势原路赶回去时,顾月儿却再次叫住了我们道:“我有养马,骑马过去快一点。”
她几乎是在一边说着的同时,就已经一边钻进旁边的树丛中将马牵了出来,看着顾月儿特意牵出三匹马来,原本对骑术有点陌生的我,也忽然有点性质的想要试着骑一骑,可当我刚一走到马匹旁边,身后率先一步走到马匹旁的秦晓晓,忽然用冰冷无比的语气朝我轻喊了一声:“小秦你过来跟我骑一匹马。”
这熟悉又陌生的冷冰冰声音,在我毫无准备下传来,再加上又是大半夜的,说实话还真吓了我一跳,而且不光是我,就连顾月儿也有点略显吃惊的望向了秦晓晓,以为她那边发生了什么不对劲的状况。
可当她在看到我和顾月儿俩人的目光后,她又立马用稍微缓和了一下语气,但言语中仍是充满着责备:“你忘了自己才学马多久,大白天都不敢一个人骑,现在大半夜的连路都看不清,你是想摔死自己然后让我守寡吗?”
如果她只说前半句,我可能还真的会继续傻乎乎的回她一句“我就是想趁此机会练习练习。”但她故意补充了一句,让她守寡,这听似没什么奇怪,但我们的夫妻是假扮的,她故意以这个为理由说给我听,就是在提醒我一定要过去跟她一起。
虽然这也只是我单方面的猜测,但我就是有这股子直觉,所以我也只好装出一副气管炎的样子,用一脸抱歉的神情望向顾月儿道:“原本还想自己骑着玩一下,可我娘子好像不允许,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好意思了。”
在一边把马还给她后,我就一边快步的跑向了秦晓晓的地方,然后还是跟之前一样,我坐前面,她坐后面,以被她拥在怀里的姿势,骑在了马上。
见我们骑上马后,顾月儿又立即转过头来对我们招呼了一声:“跟紧了,驾!”在她的挥鞭之下,她的那批马就飞快的朝前疾驰而去了,秦晓晓也立即紧追而上,又如此近距离的跟她在一个地方,那种肌肤之亲的尴尬感觉又来了,为了缓和这种感觉,我就想找点话题跟秦晓晓聊聊。
可是当我侧头望向她的时候,却发现她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看到她这副神情,我的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份不安,我脑海里忽然想起了她刚刚叫我上马时的异样语气。
凭她担她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的有那种神情,难道她发现刚刚那个道馆不对劲,可那里虽然气氛是挺怪异的,但从头到尾所有的事物我们也都看在眼里,并没有什么异常不对的地方啊。
在想不通的情况下,我也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