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涛开口声音嘶哑犹如金石:“我也不知道上次任务后,好多事我想不明白,尤其被感染后我觉得我变了,我变了?”
秦涛看着自己的双手,仿佛这双手不是他自己的一样。
李建业打开了灯,望着一脸迷茫的秦涛道:“老秦,人家卫生队的徐大夫都说你没被感染,你就别胡乱猜忌了,至于上次任务中你们遇到的诸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专家门业解释过了,很多都是你们受到特定电磁波干扰了脑电波导致的幻觉,革命军人天不怕地不怕,有什么心结我们开个民主生活会好好讨论一下,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老秦,你要相信办法总比问题多。”
徐建军发现秦涛的眼神愣愣的看着自己那么的冷漠,然后秦涛道:“我没变吗?你和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说完只见他探身一晃,徐建军恍惚间只见眼前秦涛突然手里握着屋里窗户的防护栏铁条,徐建军眼睛都瞪圆了看着窗户的铁条真被折掉一根,那可是拇指粗细的钢筋啊?
徐建军一脸茫然道:“老秦这是你刚折断的吗?真的有那么大劲儿?有那么快的速度?我刚才眼睛一花都没看清。”
徐建军的言语都有些不顺畅了,因为这一切已经脱离人力的范围,天生神力?徐建军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窗户的护栏上少了一根钢筋,而这根钢筋正拿在秦涛手中,也许是年久失修,焊接的部位开焊了?徐建军成功的进行了自我安慰,但是下一秒,他的嘴完全合不拢了。
因为,秦涛握着钢筋大拇指一压钢筋如面条般给压弯,然后一挥手弯曲铁枝竟穿过屋顶飞出,露出一个孔透着一注阳光入室。
徐建军长大了嘴巴过了好一会才合上道:“老秦,你确定你自己没事?”
秦涛耸了耸肩膀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有问题?但是你跟我说这很正常,我会信吗?”
徐建军长长的呼了口气,秦涛的速度和力量只能用变态二个字来形容,如果找那些自己都不相信的借口安慰秦涛,难保自己不会被秦涛丢出房间。
无奈之下,徐建军拍了拍秦涛的肩膀:“老秦,不论什么事情都是要面对的,逃避得了一时,还能逃避得了一世?”
“逃避得了一时,还能逃避得了一世?”徐建军人虽然离开了,但话还回想在秦涛耳旁回荡,白山的一幕幕记忆如同电影一般在秦涛眼前闪现。
让自己面对现实?秦涛从来没想也没打算逃避现实,他的困惑是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陈可儿为什么不告而别?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李建业从来不信什么鬼神之说,但是今天有点信了,还想找点什么东西测算一下,上级下达新命令,一队国际科考队在冰川坠机地域失踪,国际科考组织请求我方协助搜寻。
李建业现在只要一听到科考队三个字就过敏,尤其还加上了国际两个字。
但是让他感到万分意外的是这支科考队是由陈国斌教授带领的,而陈国斌则是陈可儿的父亲?国际科考队是由一个名叫冯.霍斯曼.鲍勃的家伙赞助的,我方暂无这个家伙的具体情报,只有一些模棱两可的推测和报道。
陈可儿的父亲失踪,李建业略微松了口气还有些得意,秦涛啊秦涛,这次丢的可是你岳父大人,看你还出幺蛾子不?连同郝简仁一同一锅烩了,李建业开始摩拳擦掌。
第二天一早,徐建业脸上洋溢着标准的笑容,几乎所有的官兵都躲着李建业,因为快一年的相处大家都清楚这位部队长大人的脾气秉性,肯定是憋着坏那,就不知道倒霉的是谁。
一辆墨绿色路虎卫士驶进营区,李建业满脸笑容亲自迎接正在下车的陈可儿。
陈可儿穿着米色风衣飘然而下,徐建业看到戴着墨镜内着黑色蕾丝露出大半sū_xiōng的陈可儿不禁脸上一红,然后尴尬笑道:“陈小姐原来是你啊?上级领导说有重要人物来见秦连长,没想到是熟人。”
面对明知故问的陈建业,陈可儿伸出纤手李建业轻轻一握道:“时间紧迫,带我去见他吧。”
徐建业这才想起来,陈可儿的父亲失踪了,自己笑容满面去接人家似乎有些不对。
于是,引导着陈可儿疾步进入秦涛的宿舍房间,陈可儿回头看看徐建业道:“能不能让我和他单独待会?”徐建业一脸我了解的表情点头出门。
陈可儿看着幽暗的屋内探叹口气道:“是不是我不来见你,你这辈子就不打算见我了?”
站在窗口前的秦涛连头也没回:“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你何必为难自己接受我?那是感激,那是施舍,唯独不是爱情。”
陈可儿走到秦涛身后玉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悠悠道:“就是爱情,你在白山的表现最英勇,你是个真正英雄,再多的困难也没有你的意志坚定,你为什么不相信自己的意志?”
秦涛轻抚陈可儿的手:“陈可儿你知道上次我被感染,不能这么说,我也不知道那是赋予还是感染后,我在改变,我变得越来越难以控制,有一天我真的会伤到你,难道你忘记了那些进化失败的家伙了吗?”
陈可儿面泛温柔掏出贴身白钢小酒壶在酒盅倒上一杯威士忌递给秦涛,秦涛接过倒在口中品尝道:“三十年的杰克丹尼满满烟泥香醇,陈可儿你不喝69牌了?”
陈可儿瞪着晶莹的双眸看着秦涛道:“你忘记我也被感染了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