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涛认真的上下打量坐在自己对铺的徐建军,他没想到徐建军什么时候竟然有了政工干部的功底了?说起自己一套一套的?于是故意翻了下白眼道:“你怎么知道我没睡?”
徐建军鄙视的看了秦涛一眼:“就你?就凭你?你也就痛快痛快嘴吧!之前你有多少次机会都不把握,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吧?”
徐建军咬了一口牛肉干,拽开一罐易拉罐啤酒,咕咚、咕咚径直灌了下去,打了一个酒嗝抹了抹嘴。
中铺和上铺的四个女学生一样打扮的女孩,用鄙视的目光盯着口不择言一副流氓表现的徐建军。
徐建军用牛肉干一指秦涛道:“你给老哥一个痛快话,今年能不能把个人问题解决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满地都是。”
秦涛眯着眼睛看了徐建军一眼:“你一个三十五才结婚的主,替我这二十七的着急,你累不累?”
徐建军被秦涛噎的微微一愣,随后无奈道:“老哥我这不是自然条件有限嘛,你差什么?”
秦涛无奈的将书扣在脸上,这时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两名随车的乘警似乎向另外一节车厢快速奔跑,而大批惊慌失措的旅客则涌入卧铺车厢?
徐建军好奇的望着叫嚷不停的人流,似乎听到有人谈论杀人逃犯?砰!一声枪响让秦涛警觉起来,虽然在运行中的车箱内噪音极大,但是秦涛能够分辨得出来,那是手枪射击的声音,而且很像是一支军警用五四式手枪的射击声。
秦涛与徐建军立即将子弹上膛,车厢内已经陷入了混乱,两人只好从中铺的行李架前行抵达了车厢门口。
秦涛探了一下头,九号车厢内一名脸色苍白的男子挥舞着一支五四式手枪?挟持了一名面容娇美知性,可惜同样脸色苍白的女乘警。
秦涛对徐建军点了下头:“我们两面夹击,我从正门出击袭击歹徒注意力,你从侧翼包抄。”
徐建军一脸无奈的盯着秦涛道:“大哥,这是火车上,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我怎么从侧翼包抄?”
秦涛环顾左右确实有些忽略了火车上的客观事实,于是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们正面强攻!”
徐建军一把拽住秦涛:“有多少把握?”
秦涛微微一笑:“老徐,你信不过我?”
徐建军看了一眼躲在车厢连接处的另外一名赤手空拳的乘警,只好点头道:“老秦你要顾及点人质,那可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啊!别上去就开枪,吓坏人家。”
秦涛点了点头几步就进入了九号车厢,脸色苍白的歹徒发觉竟然有人径直闯了过来,一声不吭甩手准备开枪,秦涛快速出枪射击,子弹恰好击中歹徒的手腕,让秦涛震惊的是歹徒的手枪并未脱手,反而开枪射击。
子弹击中了车厢连接处的白钢护板发生跳弹,秦涛躲闪之余对着歹徒露出的半个身子连开六枪,手枪空仓挂机,枪口冒着淡淡的青烟。
中弹的歹徒似乎还紧紧的卡着人质的脖子,秦涛顺势一脚将歹徒踹开,救下了被掐得直翻白眼的女乘警。
给自己的手枪更换弹夹的瞬间,倒地的歹徒竟然猛的扑向秦涛,秦涛将手中的弹夹狠狠的插入歹徒的胸口,顺势手枪上膛连续七枪全部命中歹徒要害,其中两枪射中了头部。
心有余悸的秦涛用脚踢了踢歹徒的尸体,确认没有生命体征之后才缓缓的松了口气。
一旁似乎有些心惊胆战的女乘警仗着胆子对秦涛致谢:“谢谢你同志,你是哪个部门的?你们为什么有配枪?请出示你们的证件和持枪证,另外你们要写一份关于在列车上开火的详细笔录,这是列车,上面这么多乘客和人民群众,你们就这样开火,实在太冒失了,另外你开枪打坏的设施和设备我们会统计出来递交给你的单位照价赔偿的。”
秦涛认真的看了看留着马尾辫子,宛如邻家女孩一般清纯的女乘警,以确定自己没救错人。
“哎呦喂!老秦快来,我中弹了!”徐建军的呼喊声打断了秦涛与美女乘警的对视,女乘警急忙喊道:“你的证件同志,还有持枪证,我叫雪千怡,千秋伟业的千……”
徐建军的裤子被鲜血染红,推开一群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秦涛仔细检查了一下徐建军的伤口彻底放心,弹头进入皮肤二厘米,是歹徒开的那枪发生跳弹的弹头,偏偏击中了自以为安全的徐建军。
秦涛正在给徐建军处理了伤口,就听见九号车厢传来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