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甚为平淡,打渔成了江寒每天的必修课,老管头一家也因此而过了一段富足的生活。
最大的变化就要数小男孩管哲了,因为有了江寒,他的身体是一天一个变化,已经不再面黄肌瘦,而是慢慢的结实起来。
江寒每天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教导管哲一些基本的生存技能,以及如何修炼斗气。
他如今也不过界初六重天,但见识毕竟要广的多,以前也经常浏览家族中先人的心得与笔记,虽然对他没有什么帮助,但依旧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至于如何修炼斗气,这还难不住他,虽然地球与斗破世界的修炼体系不同,但是修炼一途,万变不离其宗,归根究底,却还是一样的。
其实,他帮助管哲修炼,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自己,他想从管哲的修炼中看看能不能获得什么感悟,来助自己突破界初第六重天。
他有种感觉,一但自己能够突破界初六重天,那么以往的修炼天赋便会回归,未来的修炼之路,将会平坦开阔。
这是一种直觉,更是一种坚定的信念。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了六天,直到第七天。
一大早,江寒便被窗外哄闹的声音吵醒,紧接着,一声巨响,房门被狠狠地撞开。
“江寒哥哥,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啊,笙姐姐要被坏人抓走了!”
江寒其实早就醒了,在进行日常的打坐修炼,外面的动静他早就有所察觉,只不过没有理会而已。
只是他没想到,管哲会突然闯进来。
“笙姐姐是谁?”他偏头问道。
江寒已经在这里生活了数日,对于周围的打渔人也有所了解,可从未听说过什么笙姐姐。
“笙姐姐就是江寒哥哥的老婆啊。”
江寒刚刚喝了一口水,听到管哲的这句话,直接喷了出来。
“谁?谁的老婆?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江寒哥哥的……老婆呀。”
管哲这次没有说的那么快,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尔后又觉得不妥,加了一句,“大家都是这样说的。”
江寒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这都是什么鬼,怎么自己睡了一觉,醒来就多了一个老婆了。
问题是这便宜老婆他连见都没见过,听都没听说过。
等等……
眉头突然一皱,江寒似乎想起来了,之前有一位大叔一直嚷嚷着要给自己做媒,那姑娘他后来听老管头说起过,好像名字里是有一个笙字。
不会……这么巧吧。
江寒头疼的捂住脑袋,这事竟然还传开了。
事到如今,他就是想不插手也不行了。
在管哲的带领下,他快速朝着事发点赶去,远远的,便看见一大群人围在一起,其中还掺杂着一些手持刀剑的仆役。
看到这些仆役,他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这一看就知道是某个家族的人,以他们这些打渔人,根本惹不起人家。
但又不能坐视不理,江寒心中祈祷,只希望那大户人家里有明事理的人,能够讲道理。
当然,这种概率低到可怜,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以实力为尊,谁的实力强,谁就是道理。
赶到地方,江寒才了解发生了什么事,原来,白叔家的闺女白笙在院子里晾晒咸鱼,结果却被路过的少爷刁巴乌看上,以纳妾的名义,要将她强行掠走。
白叔自然不从,阻拦之时被刁家的仆从打伤,此刻正卧在一旁。
若非这里的渔民听到动静赶了出来,只怕白笙此时已经被强行掠走了。
白叔就是那个最开始说要将女儿许配给江寒的大叔,为人豪放不羁,乐施于人,在渔民中颇受爱戴。
听闻白叔被打伤了,江寒顿时火冒三丈,从人群中冲了进去。
只见白叔卧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嘴角挂着一抹血迹。
在他的面前,一个身着华丽的青年手拎着一个钱袋,不知在说些什么,白叔一脸的倔强,看都不看他一眼。
胸中升起一股戾气,江寒直接冲了进去。
以前生活在法治社会,这种强抢民女的事总感觉太过遥远,并没有多大感觉。
可是,当这一幕真真实实的发生在他的眼前时,那种从心底涌起的怒火,足以焚烧所有的理智。
“什么人!”
几个仆从第一时间对江寒进行拦截,掌心涌出红光,朝着江寒的重要部位拍去,带着呼呼的风声。
他们下手狠辣,专挑死穴,没有丝毫留手。
仆从出手后,江寒顿时感觉庞大的压力扑面而来,他的眼睛一凝,这几个仆从,竟然全都是斗者层次。
斗者与斗之气,虽然仅仅一阶之隔,但那差距可不是一丁半点。
总之,凭借江寒如今界初六重天的实力,是绝对接不下来的。
好在他从小的锻炼起到了作用,整个人瞬间停在了半空。
因为这一停,几个仆从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下手慢了几分。
就在这时,江寒动了起来,整个人七扭八扭,从仆从的掌缝之间从容的钻了过去,瞬间跨过了他们。
几个仆从大惊,脸色骤变,再想变招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寒从他们的身边掠过,直奔青年而去。
“少爷小心!”情急之下,他们只能惊呼提醒。
刁巴乌正在用金钱诱惑白叔将女儿卖给他,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小事一桩。
这里的贫民哪里见过这么多钱,不就是一个女孩吗,肯定手到擒来。
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