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插手。有你,我会很被动。”晓楠说。
“你做什么?你都躺医院了,你还想干嘛?有警察要你干嘛?你是律师又不是警察,你跟着查不查?”老妈则比较暴躁,也不管晓楠的老师同事在不在这里。或者说,就是说给他们听的。
自从知道晓楠做律师有危险,老妈一个劲地啜掇晓楠转行,或者干脆生个孩子自己在家带。
“妈?”晓楠不高兴了,睨着眼,“麻烦,这是我的职业。你要不要现在给我一刀子,就这儿,”晓楠指挥着脖子,“我就什么都不用做了。就躺土里得了。”
“晓楠!”钟导喝止晓楠,“怎么和你妈妈说话呢?”
晓楠别开脸,完全没有要道歉的意思。
“你干脆死在外面得了,我也不用管你了!”老妈动气,吼了一嗓子,甩门出去。
人出去了,晓楠深呼吸,安慰钟导说,“没事,钟导,我有分寸。这点事就要你们担心,那我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我在山里呆了4个月也没事。现在不过肠子割了一刀子,没事没事。”
等人都送走了。晓楠也不看东子,自己照顾自己。
东子在一边也什么都不说。
晓楠很快出院。
刘伟在事务所里经常逮不到人。偶尔两次深夜赶着整理资料的时候看见过晓楠进出办公室,而后很快又离开。说不上两句话就走了。
刘伟忽然发现晓楠一直没接案子,之前丢给晓楠的警司诉讼晓楠没接,但诡异的是,居然也不见了。
刘伟感觉晓楠在分离人群。
钟导也找过晓楠三次,问晓楠到底在干嘛,这段时间有些诡异。以前虽然危险,但都和他们或者警察有联系,相互之间有配合,现在晓楠是一个人单打独斗。
晓楠什么话也没说。
一天晚上,她听到消息,在一个郊外的场子有交易。
晓楠提前在附近踩点,忽然直觉威胁,转身要走——
腿部忽然一痛,意识变得缓慢。
晓楠低头,中计了。
晓楠努力睁眼,保持清醒,意识的最后,她看见一群人向她走来,手里拿着枪。
朦胧的醒来过一次,感觉上是在医院。周围有人不断讨论她的身体。晓楠知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