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楠笑,瞥了眼窗户上拿桶的老爸,“我想,刚好三分钟,对吧?”
东子吃瘪,什么话没说。
旁边的人和新郎一阵暗骂,对于接下来的挑战十分警惕。
但是接下来的闯关非常轻松。就像晓楠说的,她是最强的——剩下的都soeasy。
东子被浇了个底朝天,剩下的工作暂时不能跟着。新郎说一声“东哥辛苦,兄弟我记住了”,让东子修整之后再去喝喜酒,而后接着自己的新娘上婚车走了。
晓楠带着东子在自己家洗了澡,拿了晓则的新衣服换上。老爸想跟过来,被晓楠和二伯赶上了婚车。
“这是你们关家的传统?”东子问。
晓楠笑笑,“以后必定是我们家的传统。”
东子扯着半张脸笑,亲了亲晓楠,“那我得想想谁和我有仇,我带谁来。”
晓楠拉着人到自己房间给东子上药。
“你喜欢心理学?”东子问。
“嗯?”晓楠顺着目光看过赫然有心理二字。
“高中随手买的。标题党而已。就是看着书名以为很有趣,不过是一些舆论和猜想的东西,根本不是心理学。”晓楠解释。
东子左半边脸红肿,脸上也起了包,看着有些吓人。
“需要去医院看看。”
东子摇头,“待会儿还要去喝喜酒。你会不会化妆?先盖着再说。”
“这都起包了。”
“那再正点纱布,省得吓人。”
晓楠白了一眼,下楼找纱布。
上来的时候,晓楠看见东子再翻看一个本子。
晓楠快步上前,打开了拿东西的手。
“你……”东子想问话。
“关你什么事?”晓楠凶,一双眸子狠狠瞪视着东子。
东子直视片刻,率先移开了视线,坐回床沿。
晓楠收好本子,木着脸给东子上药。
室内一脸安逸。
“姐?”晓则跑上来,看到室内紧张的气氛,直接往里面一站,气势汹汹地盯着东子。
东子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