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晓楠干脆拉着老弟问有没有什么人脉让她找点事干。
老妈要求必须呆到十二号外婆家看舞龙,不过既然十二号都过了,元宵是必须的。不能一年里两个礼拜都不能在家里呆吧?
“早嫁论”没有游说成功,老妈对晓楠很有意见。
晓楠猜得到去年分手的事到底对她有些影响。“死读书”“没人要”“眼光高”估计还是被人挂在脑子上了。
老弟打电话问人。
晓则在本省读书。本地读书都有这一点好处,人脉广,班里的同学都可以是以后的助力。
晓楠这点就比不上。在家里找不到什么人帮忙。
老弟问到他的朋友中恰好有一个跟人合伙开高级餐厅的,弹钢琴的回家了,本省但不是本市,要元宵后回来。晓楠可以过去顶一个礼拜的班。
中午12点到1点,晚上七八点,每天两小时,工资300,算是可以了。春节工资三倍什么的,在小城市是不可能,能高一点都算知足了。
原来的钢琴师是附近钢琴培训所的老师,吃饭时间能多赚点就多赚点。不过过年了,早早就回去了。
他家在乡下,来回挺远的。城乡之间来往麻烦,平日里一个小时甚至三个小时才有那么一班车。
两人在电话里谈好。初七,晓楠就去上班了。
老妈知道了,白着眼,说了几句,还是让晓楠去了。
晓楠第一天弹得还不错,和老板见了面,算是正式顶班了。
初八再去的时候,晓楠见到了一个熟人。
小李子。
晓楠没出声,一直弹着自己的曲子。她的曲子无所谓欢喜。无所谓寡淡,谱子里有什么,她弹得也就是什么。
不肯再多一分。